奶说买得,就买得。”
周大叔就很纠结了,他怕谢娴儿吃亏,觉得她不该花大价钱买个铁作坊。但又觉得自己是下人,主子说什么就应该是什么。
谢娴儿笑道,“大叔,我有计较的,肯定吃不了亏。当然,还是要找个无人的时候让我去作坊看看,若是合意了,便买下来。我还会请张大叔继续在里面当工头,我发给他工钱。”既然周家几人都说张大中不错,谢娴儿也就愿意继续用他。
请周大叔作中人帮着说合,又一再嘱咐他们两人,事情没成之前不要说出去,若马家人知道了怕横生枝节。
人逢喜事精神爽,谢娴儿想到自己能够重操旧业,用现代知识改进一下炼铁工艺,让镰刀更锋利,让铁犁更耐磨,让铁锹更经用,或许还能让这个时代的炼铁技术来一次质的飞跃,就雀跃不已。
她把丫头们打发出去,自己在堂屋的几前规划着。那两个小东西起床后,先来到谢娴儿身旁腻了一会儿,看娘亲忙着写东西顾不上他们,太极又去了林子里,两人便手拉手出了东厢。
不大的功夫,两个小东西又跑回了东厢。
真哥儿拉谢娴儿的手,不让她继续写字。谢娴儿问,“宝贝,什么事啊?”
真哥儿掂着脚尖对着她的耳边说,“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太爷爷觉觉也要拿斧子。”
林哥儿又在她的另一旁使劲拉她,她只得侧下身让他也能对着自己的耳朵说话,“是哦,太爷爷躺在床上,拿这么大个大斧子。”他用手比划了一下。
谢娴儿一惊,这可够吓人的了,亏太夫人是将门出身。
忙把他们拉到前面,低声说,“你们也知道这是秘密,记着不要再跟其他人说。谁说了,娘就不让白欧姐姐给谁吃好吃的糕糕。”
两个孩子忙鸡啄似的点头,发誓诅咒不会拿出去乱说。
真哥儿想了想又问了句,“也不能跟爹爹说吗?”
“嗯,也不能跟他说。”谢娴儿点头。
林哥儿张了张嘴,到底没有跟着真哥儿说爹爹。
这天夜里,万籁俱寂,众人都沉睡在梦里。突然,从上房传来老公爷的一声大呵,然后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再然后是一阵火星语,谢娴儿也没听清他念的是什么。
林哥儿吓的哭起来,谢娴儿正抱着他哄,青瓷又抱着哭着喊娘的真哥儿跑了过来。
谢娴儿搂着两个孩子哄时,老公爷在老太夫的安慰及马忠的强制下已经安静下来。谢娴儿原来一直不知道马忠怎么能睡在内院上房侧屋值夜,现在才搞懂了,他不止是护卫加护工,还是有一把子力气的随时应付狂躁症患者突发状况的护工。
下半夜,真哥儿也没有去南屋,而是跟着谢娴儿和林哥儿一起在北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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