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明,魏悦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堪,想起了昨夜的旖旎风光不禁满脸的娇羞。她轻轻抬了抬胳膊却发现腰间搭着司马炎的手臂,自己整个人背对着司马炎被搂进他温暖的怀里。
魏悦意识到了什么,整个身子猛地颤了一下,一下子那股子久违的慌张羞愧瞬间淹没了她。
“悦儿,别动,”司马炎藏在魏悦腰间的手臂抽了出去却是缓缓抚上了她光洁的脊背,轻轻游走停在了肩头的那处疤痕上,“这疤痕……”
魏悦嗓子有些嘶哑:“肩头上的疤痕……”她顿了顿吸了口气,“因为与容善之间有些误会所以被他所伤。”
司马炎修长的手指顿在了上面。
“随即被容祺发现,将他的名字用刀子沾着墨汁……刻在了上面。”
魏悦即便没有回头也能觉察出那一股股的冷意袭来。
“后来,后来,我受不了这个羞辱偷偷用烧红的簪子借着铜镜将他刻上去的字烫了去,也实在没有……”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司马炎猛地将她抱转了身子,紧紧箍在自己的怀中,“悦儿,你好傻,你怎么可以这样作践自己的身子呢?一个字而已,你这般的烫伤了自己,谁又能心疼你?”
“我怕……怕你会介意,”魏悦抬眸小心翼翼看着司马炎的脸色,从来没看到过他那样受伤的模样,宛若那伤疤是烫在他的心上一样,让他整个人疼得几乎快要窒息了般。
“悦儿,答应我,”司马炎将她按进了自己的肩窝里,一滴泪溢出了司马炎的眼角,灼伤了魏悦的肌肤。
她微微一颤,司马炎是这个世界上最不会流眼泪的铮铮男儿。只因为她肩头上的一抹烫伤便痛苦到了此种地步,自己心头的那点儿酸涩缓缓变成了甜蜜。
她其实一直在麻醉自己,将容祺那个魔鬼般的存在尽量在她和司马炎之间忽略而过。可是有些人明明在你的生命中出现过,即便是再怎么忽略也只能是自欺欺人。
魏悦其实很害怕自己与容祺的过往影响到司马炎,她不敢碰触这个禁忌,也暗自高兴昨天夜里将一个完整的她交了出去。
“悦儿,从今往后不要将一切都背负在自己身上好吗?”司马炎稳了稳心神定定的看着魏悦清亮的眸子,狠狠吸了一口气,“也不要背着我独自舔伤口,如今你我是一个人了,我再也……再也不允许你这样伤害自己知道吗?”
魏悦一愣,心头涨得满满的幸福甜蜜。只要他不在乎,自己也不会惧怕任何风雨。
“饿了吧?”魏悦觉得两人这般躺着也不是个法子,这里也没有什么丫鬟仆从只能自己收拾昨夜留下来的令人脸红耳燥的场面。
“饿了,”司马炎唇角微笑,笑的暧昧不明。
魏悦脸色一红,忙推开了他,却不想身子用力过猛昨夜留下来的痛还未消退,不禁蹙了蹙眉头。
“怎么了,悦儿?”司马炎紧张的将她扶住,视线却顺着她的方向看到了她身子下面那片已经干涸的嫣红。
此番魏悦半坐着,肩头的棉被滑落掩着粉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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