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悦同司马炎在建州城分别也有月余,经历了这么多的生死考验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不想站出来反对的居然是司马炎这个莫名其妙的师父。
“老家伙你怎么就见不得孩子们好呢?”南山老人紧随其后走了进来,扫了一眼慌里慌张从司马炎怀中挣脱出来的魏悦,脸色也是一沉,“丫头,换做别人为师倒也不说什么,可是这老混账的徒儿也和老混账一样狡猾得很断然不能嫁了他。”
魏悦顿时想起了当年司马炎为了师父身上的《酒卷》紧追着师父不放,甚至还追到了自己曾经躲藏的古庙。正是在那里自己第一次与司马炎才有了交集,也不知道那算不算缘分?
只是两个人这般一说倒是让魏悦和司马炎尴尬至极,若是别的人才不会理会。可是司马炎清楚南山老人可是魏悦的师父,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婚姻大事少不得也要长辈们答应了。
如今在这与世隔绝的谷底,若是真想同魏悦在一起还是要得到两位师父点头同意的。
“师父!南山前辈,悦儿的酿酒之术近来越发的手法精到,不若请她露一手何如?”司马炎好得在这里住了有一段儿时间了,对二人的品性自然是了解一些。
这两个人都是嗜酒如命,不若让悦儿先缓和一下彼此之间的关系,再来谈他们两个人的亲事。
两位前辈果然眉开眼笑,相视一眼后表情具是冷了下来。
南山老人矜持的端坐在了正中的木椅上看着魏悦道:“丫头,我给你的那本《酒卷》你可记下了?”
魏悦忙躬身回道:“回禀师傅,徒儿已经熟记在心,只是那《酒卷》。”她微微踯躅道,“徒儿那个时候深陷险境,也有很多人觊觎那本《酒卷》所以徒儿将那书烧了。”
魏悦说罢跪在了地上缓缓道:“徒儿不孝还请师父责罚。”
“好!烧得好!责罚什么,你快些起来,为师倒是觉得你这个烧书的法子是最好的!”南山老人哈哈大笑,全然没有作为师父的严肃。他本来就是个看淡了世事的奇人,自然也讨厌寻常师徒的那些繁文缛节。
一边的司马炎不禁唇角莞尔。定定看着魏悦暗道这丫头也是天大的造化遇到这么一个宠溺徒弟到了极致的师父。
“什么?你这小丫头居然将《酒卷》烧了?!”老猎户忙喊了出来。
“怎么?北山。这又关你什么事情?”南山老人眉头微微一挑白了北山老人一眼。
这倒是让魏悦狠狠吓了一跳,不可思议的看着北山老人,自己还以为此人是个老猎户。没想到是大名鼎鼎的北山老人。
她虽然对江湖事一概不熟悉,但是上一次在西城无意间搜出了那么多秘密的卷册也对这个北山老人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北山老人和南山老人以前曾经是师兄弟,二人师从坤元道人学得一手上佳的酿酒之术。后来北山老人逐渐醉心于名利场离开了修行之地,涉足世俗红尘经商做了富家翁。后来也不知是何原因渐渐隐退不知所踪。
魏悦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处山谷见到传说中的北山陶朱,那可是曾经富甲天下的第一巨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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