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怔忡之后,她笑着说:“我不知道公婆对我有这么大的意见啊?想来是我做的不好地方太多了。十爷,是我的不周到,让公婆对我失望了。
十爷,你不怨责我,我已经很高兴,我怎么会迁怒到你的身上去?那样我就太不讲理了。”季安宁很满意自已的表现,她从来不是女强人的范,也从来没有那种素质。
如今她想得明白,或许有些女强人也是被现实逼到那一种地步,才会后来做到一定的地步,比男人收山的快速。
瞧一瞧,眼前的她。从前她从来不曾想过,她也能装得这般的完美。然而夫妻走到这一种地步,她心里其实很是有些不甘心。
可是她理智告诉他,有些事情,或许迷糊一些要好得多,互相之间还能平和的相处下去。这要是闹得太过明白了,只怕夫妻也走到了尽头。
上世,有一位长辈总结她失败的感情经历,得出结论,是她在婚姻上面太过‘较真’。她笑着说:“世上的事情,瞧得越清楚的人,越会痛苦。
你明明是一个糊涂过日子的孩子,可你为何偏偏要在这一桩事情上面这般的计较。他们都是喜欢你的,只是不到深爱的程度。
而你也是喜欢他们的,只是一样不到深爱的程度。你们既然都是差不多的程度,那就将就着过日子吧。可你硬要剥了别人的外皮,去看别人那血淋淋的心,你又能看到什么美好呢?”
这一世,她早已经决定,将来走进婚姻里,一定要主动给身边人,在心里给他披挂上一层厚厚的彩色外衣。这样的生活,她或许会觉得有趣有奔头一些。
她原本已经去揭过过那层外衣,她误以为瞧见到身边人的诚心。结果只是一场烟火一场梦而已,她醒来得及时,恰巧是喜欢不到深爱的程度。
夜里梦醒过来,季安宁知道她还是伤了心。此生,她只有这一次的机会,而她却误以为是在可以付出的时候,给莫名其妙重重冲击清醒过来。
顾石诺很有些束手无策的面对这样的季安宁,她不抱怨不生气,她反而寻找她做得不足之处。
“宁儿,你一直做得很好。是我的父母要求太高,家里的人,对他们的话,也不会百分之一百的相信他们。”
“只要不伤害到孩子,我是无所谓。”季安宁不在意的笑了笑,顾家大少奶奶不在一处,她对顾家的消息很是闭塞不已。
田家表嫂处来得消息,总是晚了好些步子,她们大约也只会报喜不报忧。季安宁笑瞧着顾石诺说:“大雪封路,有好些日子收不到嫂嫂的信。”
他们夫妻总要说一说话,她一个久宅在四方院子里的妇人,自然要寻到一个合适的话题说一下,至少让两个孩子在无意当中瞧见父母相处情形的时候,他们两人能够安心下来。
顾石诺心喜她们妯娌感情好,他笑着说:“亭儿写信来,催我们早一些去都城看他们。”季安宁笑瞧着他,果然是非常安全他有兴趣的话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