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睡了,顾石诺很是细心的给季安宁介绍路边的风景,他笑着说:“这一次,你可以顺带瞧一瞧我们的军帐所在处。”
季安宁如今稍稍知晓一些事情,知道军队会驻扎在何处,是不能轻易去打听,也不能随意与人提起来。
她神色惊讶的瞧着顾石诺,瞧得他笑了起来,说:“现在是和平时期,而来严城又在内陆,我们在的地方,有心人,稍稍关注一二,就能瞧得明白,大致会在那几处安置人。”
季安宁明白顾石诺这样的人,应该守的机密,他是绝对不会松口说出来。他说出来的地方,大约就是大家都能瞧见到的地方。
然而就是这样的情形,季安宁也觉得高兴不已,至少他是心里有她,才会转着弯子想要她更加的多了解他的身边事。
季安宁眉目弯弯瞧着顾石诺,瞧得他伸手遮了遮她的眼睛,笑着说:“你可别继续这样瞧下去,我担心我禁不住。”
季安宁偏过头去,她轻轻的用鼻子‘哼’了一声。她如今在顾石诺面前越发的自在随意起来,而顾石诺在她的面前,也不再时时端着那种我比你大的架子。
人声渐渐的多了起来,顾石诺把窗子稍稍的合了一些,只开少许让季安宁凑过去往外面看。顾石诺这种细微体贴的照顾方式,让季安宁回神过来后,很是感动不已的瞧着他。
顾石诺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再过去一里,你就能见到我们的军帐,就在远处的山脚下面。”
季安宁很是专注的往那山脚下望去,她只望见深绿的深绿的一大片,她很是用心的看了又看之后,问:“夫君,那一片深绿色,就是你们的军帐所在之处?”
顾石诺很是赞赏的瞧着她轻点头说:“娘子果然有见识,平日里,那些话本子也没有白看,还是能瞧得出几分事物来。”
季安宁的脸给他的话窘得红了起来,他的提醒那么的清楚,她要是还不能往深处想象,那得要是多笨的人。
顾石诺只觉得自家妻子很是可爱,这孩子都是生了两个的人,只要他说比较亲密一些的话,她就会很是自然的脸红不已。
可惜季安宁没有听见他的心里话,她要是听见他的心里话,一定会说,你和我好好的说话,别时不时用你的小眼神故意来调戏人,我是绝对不会脸红的。
马车没有那么的晃悠,路明显好走了许多,只是车速也慢了许多。车夫在外面说:“客人,距离码头只有一里路了。”
顾石诺应答了车夫的话,季安宁有些心急的想要伸手推醒顾阳景,给顾石诺轻轻摇头拒绝,说:“由着他们多睡一会,只怕昨天知道要出来玩,孩子太过兴奋了。”
季安宁瞧着顾石诺舍不得的神色,她很快的缩回了手。随着顾阳景的年纪大了起来,顾石诺对他的要求越来越多,难得他愿意在此时表现慈父的模样出来。
顾石诺瞧着季安宁面上的笑意,他轻轻的摇起头来,说:“你这样的性子,我就没有想过,你会做严母。这种事情,你不做,我不做,将来孩子容易走偏头。
我年纪小时候,当家伯祖父待我们很是严格。那时候,我和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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