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连续三次荡起惊天动地的轰鸣声,整个矿洞都被炸的摇摇欲坠,顶部的许多岩石都纷纷砸落。“啊——”“救命!!——”“不要——!!”下方的矿洞原住民,全都被炸的抱头鼠窜,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原本待宰的肥羊,竟然会拥有着如此可怕的手段。岩石砸下,有倒霉蛋来不及反应,被活生生砸死。惨叫声,哀嚎声,此起彼伏。此刻,这里满是狼藉,所有的人都神色惶恐,开始四散而逃。“哪里逃?!”驼背汉子冷喝一声,继续投掷炸药包。每一次炸药包的落下,都会无情的收割数个矿洞原住民的性命。约莫又过去短短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整个矿洞的原住民,就死伤了不下四十多个人,只剩下不到二十人,则是快速躲藏起来,不敢再露头,生怕被炸药给炸死。除了他们的死伤惨重外,还有各别没有遭到毒手的一些昏迷不醒的幸存者,以及他们的厉鬼,也都被炸药包给炸的粉身碎骨。“你怎么连幸存者都炸??”看到这一幕,俊秀青年男子,脸色不禁一变,下意识的倒退几步,与这驼背汉子拉开了距离。“就算是我不炸他们,他们也活不了多久,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他们早点解脱!”驼背汉子,不以为意,冷笑一声。仿佛在他的眼里,幸存者的性命跟那些矿洞原住民的性命,一样廉价,根本没有丝毫价值。听此话语,不管是俊秀青年男子,还是那个文儒中年男子,亦或者是胖女人,他们三人的脸色都不由变了变。这个驼背汉子,估计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万万不可与他过多有所牵连。没准他会在关键时刻,在背地里捅刀子。他们虽然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人,但终究,还是没有到达那种草菅人命的地步,都是各自有着自己的底线。而这个驼背汉子,则就完全不同,他就像是个彻头彻尾疯子,毫无底线可言。见在场的矿洞原住民死伤惨重,仅剩下的人,都落荒而逃,驼背汉子这才罢手,没有在继续投掷炸药包了,他手中的炸药包数量并不多,经过如此的挥霍使用,他目前也就只剩下了最后两个。这两个他没有在拿出,而是留作底牌,以备不时之需。若是全部消耗殆尽,一旦再遇到什么危险,可就真的束手无策,任人宰割了。此时,另一边。张凡将玛丽朵拼命的护在身后,他则是手握着棺材钉,神情严肃的看着面前的宋铁柱。虽然已经听到了周围不断荡起的爆炸轰鸣声,但是张凡却是并没有过多的去留意。因为当下摆在他眼前,最大的危机,就是这个宋铁柱。这个宋铁柱轻薄了玛丽朵,今天不管怎样,都不能让他继续活着。而且,这孙子要比其他的矿洞原住民,更加仇视自己,若是放过他,自己接下来的处境,也将会变得更加不妙。斩草要除根,才能永绝后患。张凡是这么想的,而宋铁柱同样也是如此做想。他本来好事将成,却被张凡这个混蛋打断,这让他如何不恼怒,不生气?再加上自己如此凄惨模样,全都是拜张凡所赐,今天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生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矿洞之中,他们这些人,早已经人性泯灭,变得贪婪自私。他虽说有留意,周围那些矿洞原住民被炸药炸死,但是他却并未在意。毕竟爆炸又没有波及到他,就算是周围的人全都死光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现在唯一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张凡这混蛋,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别怕,有我在,没人能再伤害你!”张凡没有扭头,而是目光望前,故作轻松,轻声安慰玛丽朵说道。玛丽朵听罢,身体不由一颤,沉默了一会,才轻轻的点了点额头。“小畜生,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要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当尿壶用!!”宋铁柱见张凡跟玛丽朵亲昵的交谈,他被气的暴跳如雷,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狂怒,蓦地低喝一声,随即就举起了手中的硕大剔骨刀,朝着张凡急促扑来,对准他的脑袋狠狠劈下。这一刀携带着难以想象的力量,劈的空气都呼呼作响,犹如狂风大作。张凡见状,猛地推开的玛丽朵,让她远离了自己,随后,他顺势举起手中的棺材钉,赶忙进行格挡。“铛!!”一声金属颤音荡起,刹那间,张凡只觉一股难以抗拒的巨力,从宋铁柱手中的剔骨刀上传递过来,未等他过多思考,他就被那股巨力,震退数步不止,就连握着棺材钉的双手掌心,都被震出了血痕。“这......怎么可能?!”张凡见状,一脸骇然,他没想到,自己只是跟宋铁柱正面对抗了一波,就被这么轻松的击退,而反观宋铁柱,他竟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势,呼吸看上去,也都平稳异常,不起波澜。按道理不该如此,哪怕是体力值降到了1点,自己也应该有一战之力才对。“废物就是废物,跟敢老子拼力气?你够资格吗?”宋铁柱见张凡被自己震退,脸上不禁露出狞笑,很是得意。张凡深呼了一口气,用力握紧拳头,缓缓站起身,想要再次冲上前跟宋铁柱来一波对抗。刚刚那一下,绝对是自己状态没调整好,这一次,一定要把这孙子打的跪地求饶。可是,就在他刚站起身,一股难以言说,深入骨髓钻心的疼痛,却是在他的右腿伤口处,陡然爆发开来。“嘶——”措不急防下,张凡被痛的呲牙咧嘴,面目微微扭曲。他没想到,右腿的伤痛,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爆发。张凡用力的踢了踢右脚,想要强行适应这种疼痛感。可是他不动还好,可只是轻微动了一下后,这疼痛感,就仿佛被放大了数倍,差点把他痛的摔倒在地。“这是这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痛?!”豆大的冷汗顺着张凡的额头颗颗滴落,他终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感,直接跪倒下来。“小畜生,怎么了?要跪地求饶吗?可惜......现在求饶......晚了!!”宋铁柱见张凡跪倒,瞬间冷笑起来,话语中带着嘲讽,肆无忌惮的对张凡进行贬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