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呈直线的趋势猛地下降。
见到这紫发女鬼的一瞬,所有的矿工呼吸都变得越发急促起来。
“咦?怎么回事?这监控视频怎么没信号了?!”坐在监控室的老李头正睁大着眼睛,满脸兴奋的观看着地下矿场内发生的争斗,忽然,视频的画面却是唰的一声卡顿下来,紧接着整个监控屏幕就被雪花屏给完全覆盖、像是受到了什么力量的干扰,导致视频出现了短路。
“到底怎么回事?”老李头把手中已经啃掉大半块的烤鸡扔在地上,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把监控室的大门一脚踹开,就走了出去,打算去地下矿场的现场看看情况。
可是在他刚走出去不到十米的路程,却是发现自己的那几个身材肥硕的手下,全都歪七扭八的昏死在了地上。
这一刻,老李头的瞳孔骤然收缩到了极致。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
老李头脸色剧变,他快步走上前,来到一个昏死的手下身前,查看情况。
“这怎么可能!”老李头声音颤抖起来,因为他发现这个手下的后脖颈位置,有着一到深深的猩红的巴掌印,像是被人一巴掌大力拍出来的一样。
而能拥有如此可怕力量的人,必定不是普通人可以轻易做到。而在他监管的这个偏僻地下矿场中,根本不存在这等层次的高手。
“你在惊讶什么呢?”就当老李头沉浸在骇然的时候,忽的,一道冰冷的声音陡然间在他的耳边响荡了起来。
“嗯?”闻声,老李头猛地探头看去。
“是你?!”
“这怎么可能......”当老李头看清来人后,他的脸色瞬间大变,声音都不由高昂了许多。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张凡嘴角扬起了一丝弧度,大步朝着老李头走来。
“你......你要干什么?!”老李头看到张凡朝着自己走过来,他的心脏都悬到了嗓子眼。
“告诉我,你知道的所有事情!不然的话......你的下场就跟他们一样!”张凡眼睛眯了眯,随手捡起一根钢管,他只是拿在手里,微微一用力就把钢管掰弯。
看到如此骇然的场面,顿时把老李头吓得魂飞天外。
“别.....别.....小哥,咱有话好好说,别动手,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其实孙少开这个地下矿场,主要是为了血晶,血晶价值连城,无比珍贵,只要拿出一枚放到市场上都能卖出上万的价格。”
“血晶实在是太难开采了,因为开始需要献祭掉一个完好的处女,把她的头骨埋在地下矿中,就能每隔一个月的时间,产生出上千个血晶,但这种情况只能维持一年的作用,一旦期限到达,就得重新献祭掉一个处女!”
“因为血晶太过珍贵,孙少又怕请来的矿工会出去到处宣扬,从而坏了他的好事,所以他把这些矿工都当做牲畜一样,圈养在了地下矿场中。”老李头慌里慌张,也不管张凡能否听得懂,一股脑的就把所有的隐秘全都说了出去。
张凡闻声后,眉头紧皱,心中突兀一动,他好像听到了一些非常不得了的秘密。
其实他想问的事情并不是关于这个地下矿场的,而只是想问问关于那个孙少的事情。
见张凡仍旧朝着自己走来,老李头被吓坏了,他目光中露出恐惧,随即一咬牙,又道出了一个非常惊悚的话语:”对对对,我还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秘密,那就是在地下矿场的深处,供奉着一只邪灵,孙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过来,献祭这只邪灵,以此达到财运滚滚的作用!
“
“我可以告诉你通往那里的办法,如果你能把孙少的名字从那里抹去,就能获得他所拥有的一切财气!”老李头惊声说道。
“哦?”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自己把他的名字抹去,好独享他的财气呢?”张凡听罢,神色如常,反问道。
“实不相瞒,我被孙少下了蛊,只要敢踏入到那里,就会被蛊虫活生生的咬死!”老李头为张凡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张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其实.....我想问的东西,并不是这些,所以,很抱歉.....你可以躺下了!”张凡目光中一缕寒芒闪过,话音缭绕间,他身形一动,来到老李头的身前,一巴掌把他抽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后,彻底昏死了过去。
解决完老李头,张凡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就要准备离去。起初,他原本以为自己是会被那几个黄毛青年直接带到那个孙少的住处,没想到却把他抓到了这个地下矿场,属实让张凡有点没有想到。
既然他已经解决了这个地下矿场的负责人,那么,他也就只好自己亲自去找那个所谓的孙少了。
在找孙少之前,他还是得先去地下矿场中,看看金翠花有没有解决掉那些矿工们。
也就在张凡刚要准备离开的刹那,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却是从昏迷的老李头衣服里传了出来。
闻声,张凡愣了一下,他思索少许,来到老李头的身前,把响铃的手机掏了出来。
点开手机屏幕一看,显示的备注是
“孙少手下”。见状,张凡眉头微皱,便顺势接听了。
“老李头,那小子说出他的同伙的踪迹了没?”电话另一头传来了一道粗犷的声音。
这道声音张凡很耳熟,正是那个叫胜哥的声音。
“说出来了,但是三言两语在电话里说不清,你们还是来地下矿场找我一下,我们见面谈论,比较合适!”张凡捏着嗓子,让声音尽量变得低沉沧桑,用老李头的语气口吻,回答道。
“那行,我们马上过来!”胜哥闻言,脸上大喜,说完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张凡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他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丝笑容,便把这部手机装进了口袋里,扭头朝着地下矿场的方向缓缓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