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麽逞强的人,活在那样的世界里头,有人对他说该站在世界山峰的上风,景独特的美丽,好漂亮!他终於踏上巅峰,可惜的是当他抬头往天的方向看时,依旧遥远的非常飘渺,更可惜的是时间不够了,不够他走下山谷的时间。那个告诉他的人,其实是个从不想回头的人。
他的心里头只有再漂亮的风景也比不过当下想占有她的一个漂亮念头。
世界毁灭了,在彼此进入身体世界里,产生出一个忘我的世界里,爱这个就占有这个,互吞彼此,肆无忌惮的满足一刹那间涌来的刺激。
站在山岭之上,咆啸喘息。
弹寸的肌肤,有衣服之前,没衣服之后,眼透媚丝的雨,有时候总是带来湿气,湿意如一首兽之咆哮的诗。
大的欲望满足后,不美丽的情绪顿然昇起,因为那并不是完全的爱,所以不美丽,然而在不美丽之前却狠美丽。
道德有多大,传统有多统,就知道世界的世界有多少。
左手稍为用上力抚摸着海的头发,右手环抱山的臀腰,迷失又没有迷失在山海之间,热与暖之间,蓝与黄之间,呐喊!呼唤山海带来的阵阵高潮。如凄如诉,没问那是怎麽回事,如哇之泣,残而美,听她淡淡愁的歌拉引住他的心。
越是高贵越是高不可攀越是沉沦,别怀疑别猜测尽管试探只要是人必倒着,所以当双包胎在床上互相丢枕头时,那贱下的一面就呈现,假扮的雅典在虚空下破灭,蔑视着人群。
众人喊打的鼠穿逃在壁与沟里,神圣如他骑上一匹漂亮野马,乘着风,嘴脸上抒写着不如泄去。
透明人假装没看见,偷露的一眼,穿过她好奇肮脏舔着尚未过滤的水,紧紧的拥抱,用力的抱住推拉着,谁跟谁都不重要,阿阿是几声,像幻想吹响曲扭扭身颤颤抖,然后舒服的如飞机准备降落的旅程开始。不忍说结束。
我跨着他的步伐,孤老的背影,祂们说那是我的轮回之影,一直在平行空间,重演这如棋的天地,那个丝毫不起眼的色鬼或说色老头正与我在同时间内行进着,差别在我们相差整整三十个夏季。
那是地球,他在亚洲区,是台湾的宜兰,那个场景,浮幻一影,彷佛千万个岁月瞬间一一飘过。
我没有泪,也没有震惊,那是我了,没错!我看见真正老化时的自己,不问为什麽我看见,我知道这是命运。
如果我还存在,如果我的命运是这样,那我只好奋不顾身的反抗!反抗我的命运,即使命运不可改。
难怪我时常看见他猎杀时间,原来猎错地方了,搞错对手了,即时享乐的他,随心所欲的他,通通走错方向了,他是故意的,因为他知道我有机会阻止他,若我失败,他也没什麽好损失的。相反的,他爽过了,而我被验证了。
意义,他正在考核我对意义的看法及体会,真理有意义吗?他质问我了。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他绝对没有意义,然而什麽是真正的意义我并不知道。
等我一下,我喘口气,闯了。
关於风月不沾身边,关於沉沦尽在他身,飞的越高跌的越深,飞到神的旁边才发现神的绰号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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