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民族主义与资本主义。
坚持西方文明精华在宗教(基督教)不是科学,近代因远离了宗教,使民族主义泛科学物质侵入人类的文明。
「人类确实用科技征服了自然,但胜利者是科技而非人类。」
期望,政治上出现世界政府,经济是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调和,精神要回归於宗教。
汤恩比年事渐长, 愈觉得人生只能有取捨,好好做些自己认為值得,又可做得好的事。
所以他每次坐车经伦敦著名的音乐厅,看见许多人进场,他们夫妻也很羡慕,但也知道,“回家”晚上尚有功课待做(回忆录卷首引《圣经》诗篇:(出去工作,劳碌直到晚上)。
汤恩比的朋友比他“饱读群书”的人多得是,甚至把世上所有的希腊文、罗马时代东西都看过,但是“一念之差”,毫无著作,把学问带入坟墓,汤恩比则著作等身。
汤恩比有发表之焦虑,在写作《歷史研究》的漫长岁月中,耳中不断有arvell的诗:「但在我背后,我常听见时间的翼车,匆匆驶逝,所以,向他走去。」
「因為一个人只有一条生命,何其短暂,所以要善用时间作最大的努力。」(「逝者如斯」)
歷史若不被利用,就没啥价值,因為一切知识生活都是行动..但是要能够理解古人的时代,只有在你自己的时代才能办到,唯有这时,你自己才活著..」(「未知生焉知死。」)
汤恩比对话写的序言中,“心情已近黄昏”但充满智慧。
汤恩比用《马可福音》,《马太「人若赚得金世界、赔上自己的生命,有甚麼益处呢?人还能拿什麼换生命呢?」来回应康德的价值或尊严。
汤恩比主题是人之尊严无法由人最擅长的技术来达成,只能由lun理(同情与爱之行动)来衡量。
汤恩比在该书前言中又说这种精神上的自我转化,是社会变佳的唯一有效手段。
汤恩比何其有幸在日本有许多知音,前日本某银行的行长发善心买下他《歷史研究》的版权,退休后一辈子译完它的。
汤恩比在《一个歷史学家的宗教观》中(四川人民,书名译得不甚妥善,是作者以“不可知论”身分与基督徒的经歷和反思)。
汤恩比的太太在二版序言中引汤恩比喜欢罗马人说的:「单循一修道路是永远达不到如此伟大而神秘的中心的」─他在该书中这麼写:「终极实在是一奥秘,通达之路不止一条。」「信徒们走的道路各不相同,寻找的目标却相一致。
...
记得一年多前说过,个人广播都是当下想什麼说什麼,没有不可说之事,..然后有几次接到留言说你的话我不喜欢听,不关注你了。不关注就取消就好了,跑来告诉我有何意义呢?
今天又遇到了,真是有点好笑,彼此来去自如吧!本人与世逍遥也与世无争,你不认同是你家的事儿,关我什麼事呢!(这里之前应该也有说过类似的话)
扯一下,其实新人写书要获得我的盟主很简单,你只要告诉我“龙哥!我看了你书的大部份的文字,我觉得我的文笔功力比你好!”那麼我就会去看一下。
真的比我好,那小盟你的书是一定有的,然后就会推荐!等我心情好就百万盟以上给你(其实是等我有钱,我有钱时就打赏的机会远比一般人高,因為我有证据留著,网文界可以证明) ,因為你值得,也因為我个人挺喜欢中文文字的。
昨夜睡前在家看一电影叫环太平洋..机械及怪兽的,只有场面,没什麼内容,发现我以前说的电影话儿要修正了。
以前自说看电影娱乐就好,感觉看的爽就好了,管它什麼艺术水準的,现在觉得应该至少有点吸收及新颖的内容,否则看电影不如不看了,跟书及音乐都一样意思吧!
然后想要继续翻张爱玲的散文书时,才起了念头,人已睡著了,做了一个梦,梦中忘了,只记得胸口闷著疼痛,要少抽烟的,然后醒了,就不痛了,在梦时,好像有醒来觉得胸口痛,多年吸烟下来的结果吧!
戒不掉,烟是我真正不离不弃的情人,没有她的陪伴,我的心灵独也,独!
早上看美国职篮比赛,火箭队对上多伦多暴龙队,下注的主力是下大分、及火箭是主场赢9分算赢,两队分数加起来超过203分算赢。
正规赛打完,还好是平手,分数是174分,延长赛5分鐘后是190分,还好两队还是平手,又延长一次,最后是214分,火箭赢6分。
下大分猜对,下火箭赢9分以上猜错,两边加减后是没输钱,心情就比较畅快了。看完后已经是过了中午,本想到公司,心思道好像才睡了1小时又做了一个梦,乾脆继续睡好了,直到四点被点话讯息给吵醒,洗个澡后出门到公司。
走同样的路线,买著同样的咖啡同样的雪茄菸,进了同样的公司,说了差不多的工作閒话,打开电脑,出门买彩券及刮刮乐一下。
想著11月还是不要远行,先全勤一次看看,指这儿的。12月呢?也快过年了,是準备?有空在想想,先戴上耳机听几首歌吧!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