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必须当兵,磁带专辑放在地上的都被水淹了,房间窗户没关好遇到颱风,后来,实在是东西太多,在三十岁的时候,把所有的收藏都丢掉了,除了家人,唯一的见证人是初恋女友,她一脸惊讶的看著我,怎麼收藏数不完的音乐专辑,我本来感到很骄傲!后来觉得自己是白痴,音乐是用来听的,感受的,不是用来看的。
想婚了,一个人过的好久,逍遥王不能一直做下去,再下去,有预感,是自我毁灭。
是灭亡,谁不会灭亡?我一点都不怕,可是我怕妳过的不快乐,妳若过的不快乐,那是我的罪,妳若不快乐,我的生命就没有意义,只好把餘生奉献给小台湾了,若妳不爱我。
a公司用我的名义压迫b公司,对b公司的老闆我本就很烦感,标準奸人一个,所以就没反对a公司擅自作主造成b公司仇视我,我也无所谓,毕竟我是个性格分明的人,即使常与世无争,后来a公司又与b公司合作起来了,我没有表示什麼,毕竟蟑螂般的商人是存在的。早上又被叫起来约去郊外吃饭,婉拒了,游山玩水好人间,才怪。
要破解,拆除,最好的方法是再遇到一段更深刻的美丽记忆迭积下去,或者把这段旧记忆的感情让她超然而去,说的简单,做起来难,停留,她一直停留,况且不到二十年,交叉的记忆纠不纠正都不具意义,因為每个感觉只是自身的。
接到才民电话,奇怪他是怎麼找到我,他说网路搜寻就找到,原来我的名儿及手机号码是任意公开著,呵呵,可能要到我掛了,网路世界才会消失我吧!不管了,说起才民就充满酸甜苦辣的回忆,他是我下部队在花莲当兵时期的同梯朋友,由於他是属於紧张型的人,导致我们常常集体受罚,军队要求连坐法,他来电告知我他要结婚了。
一开始很慢,带著心不甘情不愿的态度学习各种战技及各式各样的爆破,架桥,地雷..很快的认命了,就开始展现另一个面相,水的面相,难听的自己叫魔月,好听叫高手月,强势风格昇起,在军队裡唯有强者才能自由瀟洒,然后继续做自己,记得我学会任何地方都可以睡觉,任何地方都可以生存,而我学这个无用,有用的是精神。
有一面的意识,我本狂傲,再加上军队的洗礼,更加深傲视一切的存在,从地狱走出来的人,眼光自是不同,我相信与宇宙同体的人绝对无惧一切,冷血及热血都同源,另意即遇善更善,遇恶更恶,哲学有个观念,越高端的必来自越低端的存在,意即有最美好的存在或艺术必然出现另一面的反之,共存一界,23岁的我没多说什麼。
这个转捩点是23,24岁,至今我悟不出那时候是什麼意思,时代的產物,中国的產物,在一个环境裡只求最大的自由,唯有强者才有多一些自由,柔者总是安慰心灵自由才是自由,都是藐小的认知,而认知到神或一切不过如此时,人本位即消失,此时是个基础,破空的思想开始成长,当知悉思想也不过如此时,破道的境界出现。
目前最大的转折点出现在28岁,知己逝,外在尽弃,内在拋空,我成无,无我,无我之境,每个人都是我,我也是每个人,我不存在了,存在的只于人类的认知上的我,我是不存在,因為我随我的知己消逝,殉情,知己之情,一路狂飆,与世无争,无敌之境,无限,无法,无天,无极,无界之境,直至重新詮释逍遥王,从此随心的时间我做主。
遇到十岁的我,妳会怀疑,天阿!世上怎麼有这样的小孩。
遇到十九岁的我,妳遇到执著纯真最叛逆的我。
遇到二十八岁的我,妳会遇见最瀟洒,最无惧的我。
幸运的也是不幸的是妳遇见现在的我,现在的我,我不知道什麼是我,知道了也等於不知道,千变万化的心,唯一不变的不是变,而是始终不变,心如止水,巔峰之境,造化由我。
完整的【音乐情书】必须融合给罗晓韵的私人讯息裡,因為写会快乐所以我就写了,当然自己觉得不好,但不能因為写的不好就不写,敢写是我的风格之一。
诚然,通通是随心所欲写的,我无法认真的写,认真,会让我无比消瘦,这就是為何我不能去挑战19岁的我,那个写第一本情书的我实在是太执著,著相了,太过是不好,即使是浑然天成。
吵杂的星期五,公司开会没进入,在门外喝咖啡,顺手拍两张照,好天气,进了公司才知道笔电昨天忘了关,底座正发烫,歌不是我的心情,戴上耳机,是不想听同事们的说话声,经常戴上耳机,若又常常听大声的摇滚乐,可能很容易造成耳朵重听,还好近年来也没什麼好的摇滚歌可听。
发现同事小罗也有档案,疑似看我玩也跑来,不过被同辈间尊称罗董的他可是时常找机会卖他负责的房子,不像我从不在商言商,这点他倒是挺佩服我,这也是我在工作中从不以赚最多钱出名,夜晚台北下大雨啦!第一个身旁的朋友出现在微─博,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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