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手里拿的是摄影(像)机,趋近一看是只小狗。这张照片不好解释,感觉在徘徊打开记忆中的门。巴洛克风格的意味逐渐逼近,偏是玩弄世间的高手,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那一团火,扬飙而去的情感正呼啸的很竭力!风赶不上浮华的速度,谁在耳边用力喘息的呼气!一道冰冷的气息圈滚而过。旺旺!小狗忍不住发出遇见鬼魅疑惑。
寓言成了故事、故事成了传说、传说成了神话、神话成了你、你成为我笔下的人物。哈哈哈!笑吧!你笑够没?人生不得意也要尽欢,我不笑,谁笑自己阿?你脖子酸没?坐了那么久,天长地久的神话,神终究只是虚幻。哦!你又不是神怎知神是幻的?无聊到极点就成神了呀!无聊大神大大也!你是怪老头!随便吧!中国的传统都差不多。
森林精灵森林仙子不,是林中普通的女子。绿的好。什么绿的好?心情阿!舒适。喔!你终於恢复正常了阿!正常不正常不是凡夫俗子能界定的。你媲哩!我都看的出来。修养,修养,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吼!臭月!才说你恢复正常你又马上不正经了。淡定,淡定,月有阴晴圆缺的请顺其自然。好阿!你这个臭月你已经说过数不清次了。
相机没兴趣看。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半以上都知道。哦!那你又知道什么?我知道周杰伦拍过不能说的秘密。电影好看吗?你有多好看,电影就有多好看。你太现实啦!不会吧!这样也叫现实?我都没说若是胖腿胖脚的怎么拍阿?而且那个那个根本不能说出来,哪个?就不能说的秘密到底算不算是好看?我又没去看过。靠!你在说大谎。
吾道不孤,在古圣贤的传承里,在庄子的逍遥里,在李白的诗里,在苏东坡的词里,在金庸的武侠里,在黄易的破碎虚空里,在萧潜的飘邈之旅里,在骷髅精灵的界王里,在我吃西红柿的星辰变里(吞噬星空也不错),在龙应台的思绪里,在韩寒的玩味里,在每一个顶天立地,光明磊落,真正的君子里,好人里。
那一年,飞奔在射阳岗上的路程,十七岁,除了音乐还是音乐,上课,没在听的,这世界的运行阻挡不了,但也别想阻止我要走的路,不只拥有吞吐天地之志,而是没把天地看在眼里,路,是与世无争之路,明白了就明白,不明白的是不会明白,历史太短,生命太短,你太美,是瞬间,爱你最好只到这里。
中国流行歌的韵味,虽然悲伤了,民族不是总伴着悲伤的历史吗?编曲鲍比达,配乐运用的巧妙,虽然是悲伤情歌,何尝不是又爱又恨的情绪,对这古老的中国,说骄傲不对,说狡猾更不对,说卑微不能,说自由是叹息,说爱不够,说自私又无奈,遗忘不能,那侠义的精神,吾道不孤的共鸣,爱上你给的痛─万芳。
逝去的岁月里,我也有初恋的滋味,而今歌声中我的情感不能再错,不为什么,因为我已经爱过,所以今天我才要告诉你我不愿再错,不为什么,因为我已经爱过,我不愿另一个温柔成为我的枷锁,静静听我把吉他拨,静下心听我唱温柔的歌,打烊的时刻不必留恋什么,台北的夜色总是这样错误的交错─赵咏华。
偶然与你邂逅真是不可思议,祈望的奇蹟为何眷顾着我,一直想见你,见不到你,如过去紧闭的门扉,倾巢而出的思念与你的笑容相合,可爱的你不要再悲伤,夜里哭的累了睡了不再回首过去只望凝视着你,你是我的一切,你是我的一切,你是我的唯一,想念你的感觉越来越强烈everything─misia。
总有人问你,有对象没?呵呵,没有呢。不可能吧!其实,那是真的,不是没人追,只是没有合适的;不是眼光高,只是没有感觉的。也许有时想恋爱,想让自己不再寂寞,可是那个人却没有,不想随随便便的爱了。因为有一种单身叫“宁缺勿滥”,有一种单身只为等待某人。自由,自在─逍遥王。
我有过许多精采特别的梦但一个也没有完整实现过,孤独的心总是找不到平衡,寂寞的夜数不完挣扎的矛盾,像我这样的人看来善变,其实在寻找值得坚持的永远,像我这样的人说难不难,我只是自尊比别人强一点,喔!老天让我的感情特别丰富,有时像幸福有时又像灾祸,像我这样的女人─赵咏华。
真想要飞,飞回去看我俩初相识,一句话都讲不出的地方,那时对着人生,了解有多少就在没有皱纹的额头上,风轻轻玩你的头发,脚上的柴屐声敲敲打打,只是梦中的心跳,要飞去那,到如今一句话都尚未说出,无意中看见,额头上一痕一痕的心事,在那个睡不安稳的日子,真想要飞─许景淳。
千里的路,若是只能陪你风雪一程,握你的手,前尘后路,我都不问,荒凉人世,聚散离分,谁管情有多真,茫茫人海只求拥有真心一份,就值得了爱,就值得了等,就算从此你我红尘两分,我不怨缘份,我只愿你能记住陪了你天涯的人,就不枉青春,就不枉此生,那怕水里火里一场爱恨,爱不了一生,梦不能成真─万芳。
慵懒的躺在阳光下,或者待在家中看着细雨。年轻的生活是漫长的,多的是时间来消遣每一天。以后,会发现那些日子已经离你远去。那些雄心壮志已经化为乌有,已经浪费,时间已过,歌曲已毕,想要多说一些,想待在这儿,却不能,感到疲惫,希望身边的火光能温暖我的身体。
到宜兰谈一些工作上的事,午夜行驶在公速公路上,只有一辆车开往台北内湖,灯光跟黑暗空间成为布景,寂静的路,只想快速奔回家。
心情轻松些,琐碎事暂时都处理完,明天可以好好不理公事,可能吗?不可能,这城市的小蚂蚁太像我了,只是蚂蚁不需要尊严吧,尊严,弱者难有尊严,就算蚂蚁有尊严又如何,不如何,起码会工作。
困了,不跟时间周旋了,说实话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就像假装不懂为何台北的马路小巷永远有修不完的路,是钱太多花不完还是没事找事做,怪了,到那里都有贪,小贪大贪,疑,怪了怎么又说出实话,可能大巫见不着小巫没差吧!
其实我假装以为微─博或起点广播可以完全私人的,玩了两个多月才惊见概念跟观念怎么必须限制,如同微─博限140字。
曾几何时,相对之下,我竟然显得特别天真跟无知呢?嗯,纯洁比较好听,害我怀疑格格不入的世界,是我错了,同化是什么意思?童话又是什么真意思?怎么又重新估量一切价值?意义是什么东西?过去的我说夜晚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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