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很久的兵,那岂不是永远活在他们底下?苦命阿!二来是每一个梯次都是一至四人,从此以后工一连都将以逆天之人这批人為话语权了,职权之务也都被他们佔去了..。
战斗工兵最重要的大事之一,下工兵基地,為期约四个月左右的时间。整个营区内的重要东西都要跟人一起搬到高雄燕巢的工兵学校后的基地去受训。只留两个兵顾守驻地营区,彼此都眼红这超级大爽缺。
搬营区的东西是很累人的,东西超多的,而且要搬运到火车上去,人数根本不够,但军令如山,管你有什麼困难都不是困难,任务就是要完成。
老兵学长一个个的退伍,新兵一个个的补进来,逆天之人的权力也无形中越来越大,每一个后来的新兵他都可以指挥,这权力的滋味是如此美妙!然而逆天之人根本不管事,理都不想理之,他的力量也开始真正甦醒过来,那些过去从小到大所锻炼的一切都在自己越来越自由后逐渐回归了。
新兵学弟裡面来了四个被关过,坐过牢的流氓,身上刺龙刺凤的很是嚣张。逆天之人当然知道军中的兵来自四面八方三教九流人物都有,一种米养百种人。老兵学长们还在时,这四个还不太敢逞兇斗恶,当一个一个老兵学长退伍后,姿态就开始摆出来了,除了最大梯的逆天之人那梯次以外,他们已经不把所有兵看在眼底了,可见还是有小脑筋的,知道什麼人可以欺负什麼人不能动。
军中世界学长最怕叫不动学弟,因為逆天之人从不管事,只做自己,同梯的也开始出现不满的声音,逆天之人同样不甩之也,要管你们自己去管,逆天之人的心中只是放在体能第一强就够了。
离下基地的日子越来越近,操课同样严厉,有次逆天之人在刺枪术的课程上,只是看了外面世界一眼,就被训练刺枪术的学长班长用枪用力的敲向逆天之人的头上钢盔,声音超大声的,吓得弟兄们都以為发生了什麼事!
一眼不专心就被挨打了,可见是有严的。丝毫不能不专心。
一些大型器具都要搬到火车上綑绑,光绑东西就耗去三天两夜,在疲惫不堪的情况下,屡见不鲜的争吵声,甚至於常有私下打斗声音传出,逆天之人知道自己都自顾不暇了,他自己就觉得好累都想摸鱼偷懒了,要不是要训练自己,所以都没打混。这样的行為搞得许多学弟都以為逆天之人是佛心来的人,一个人做好几人的工作,其实根本不是,他是不断找机会让自己的体力用完,用到连一枝笔都拿不起来為止。
当然也有一些白目的学弟,打混或抽烟等事,逆天之人都看在眼底,弃之心外。
终于要正式离开花莲工一连营区出发到高雄燕巢工兵学校了。
全副武装搭火车出发,火车同样是旧型的,心想也是最烂最慢的吧!而且军队真爱省钱,几乎没地方坐,坐位只有几个,就看谁老谁先坐。火车竟然不是从花莲台东往南的方向开,而是先北上宜兰台北再往西开,逆时鐘方向一圈。
而且火车超慢的,逆天之人是用站立的,人挤人都挤在一起,二十五小时才开到高雄,也就是说逆天之人等人都站一整天,挤上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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