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今天在工作上吃了暗亏白做工了,非常生气时,看到我,然后他说他不生气了,因為他突然想到在我身上吃了更多工作上的亏,做了更多的白忙一场的工..。我懒得仔细说的是:工作也是我的兴趣之一,既是兴趣,就没有白工。
一如我现在打的文字通通是我的兴趣,常言:不需要千万人鼓掌,当然也没机会,一个人鼓掌我就笑了,一个人都没鼓掌,至少我还有我自己。
我就是心灵强大的代名词,文如其人是也!
..........
也不知道為何能够看著路人或陌生人能够看的很久很久,表情,背景..也不知道曾几何时枯坐上一天一月一年,彷彿都不觉得腻,与时间说话,与时间对决,用一生如栩如生的境界,也无喜无悲宛若得道高人,这定位这层次都曾经是我要的心灵,圆满的,空无的,微妙的好像一切不存在过,是风是水都不是,无名无状,不
孤独星球,无数颗宇宙星球就这颗叫孤独。我望了一眼,抬头也看了一眼,低头沉默,负手走,走阿走,遇到他,递给我一根烟,说抽吧!宇宙没有尽头的,世界不是用看的,天下不会太平的,生命没有永恆的,抽吧!临走时,他回头向我说他叫神,绰号经病。我只好说我叫靠!外号白吃。山寨先生
如果妳的眼神充满鄙视,那日復一日的路,温柔如曇花一现的室,冷酷,末世,爱上妳的眼,眼内三千大界,三千个妳,每一个都是妳,穿透妳的灵魂,如果妳的眼神已经充满悲伤,现世皆悲,听不见的原罪被释放出,来吧!避免白了髮,如果妳的眼神不再感动,看向夜空,妳的面容,与星眸同盟,坠落的星
他不停弹,速度宛如一体,我明白那种感觉与体会,变奏改编在彼此是显得如此纯熟,我重视一开始的感觉,用哼的告诉他这感觉,他重视后的拉拔气势,他说叫转身眨眼,我笑了一夜之间
早晨,临近山区的房子,呼吸特别,有别於密集城市,走著走著慢步漫步,意外又遇到外国的朋友,这次是纽西兰的郁,她说快二十年没看见我,竟然没什麼变化。我说有吗?
我变了。她说变什麼?我说又多了千年的沧桑。她笑了,我没说的地方在於她远看不变,近看,我感到她,不是当初
我说还是住内湖..遇见天空之,突然间懂得了,突然间不懂得,哈哈是2声,哈哈哈是3声
罗晓韵:丢掉距离年龄外貌名利事件等会不断变化的所剩下的,便知是否是一路相伴的灵魂。
眼前的存在尚未成為记忆,无法比过去的更為深刻;潜藏的内疚或害怕永远跟随著一个人正常的成长后的内心记忆后回忆,因而影响了一辈子的存在
位於台北北投区的春天酒店,似在半山腰,去了几次都是夜间去的,即使白天也是匆匆忙忙的赶著下山,赶什麼,我也不知道,去时,只想安安静静不被打扰的泡温泉,所以都是一个人去的,若跟朋友是绝不会来此的,当然都是冬天来此的,若是感冒时,就会住上几天,凡尘俗事都不理了,也所以得罪了许多房地產上的客户,被竞争
先是听到孤独是可耻的人这歌,挺直接的,词引用三毛的文字,旋律也非常中国,这是第二首,那时还有个阿姐鼓也挺特别的,西藏音乐的味道,在之前是崔健,后来,后继无力,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人才凋零
小时候有印象,母亲跟姐姐们都在看这种连续剧,而留在我脑海的还有关艾的声音,楚楚可怜或楚楚动人的声音不是在这一首歌裡,是在"越来越肯定是你"这首歌裡,一人化做2个女孩的唱腔,当时是小讚嘆了一声
老歌的旋律何以如此简单明瞭,功力的问题吗?实力摆在那,今昔对比,嘘唏一场,好比现在填鸭式的小说,浮世情怀
空空的天上,云海在迷漫,雪点缀印盖,山盟寂静清,土铭时间缓,木立荫绿曳,水色涟漪盈,镜境似逍遥,影中远方他,我望穿时空,岸边久餘情
jolie罗晓韵:空、云、雪、山、土、木、水、镜、影、我、岸
昨儿在蛙蛙书店见到一年轻情侣来买萧潜的秒杀一书,没想到要看的是女生,更没想到的是来了一个大婶,看起来似乎670岁了吧竟然也是来买秒杀的,傍晚在西湖捷运站吃饭也看到有个老伯伯正在看此类的小说,好像是辰东的遮天还是唐家三少的天珠变
作者作了两个版本,一个给爱人,一个给父亲,同曲不同词,情歌总是较受欢迎,"夜归汉"的版本还没被引用出来,"我曾经爱过"
其实我用不在乎掩藏真心,其实你不懂我的心─童安格
总有一天轮到你,当初,财税教授被我质问的答不出问题,只好微笑的说你是很特别的学生,但有一天岁月也将淹没你
她是个认真而实际的好人,奈何时代及性别所限制。如今我早已经不是爱辩论的那个年少气盛的我了,也忘了问过多少个无数的问题,只记得她们的神情,轮廓样子,笑容忘不了
没有爱情的自由,不想这样的昂贵自由,如此自由的自由,想不到妳我各自漂流在不同的时间河流,岁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