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蓝月琴不断在告诫自己,想隐藏住那份莫名其妙的感觉。
蓝月琴哭红着眼,嘟着嘴,一脸倔强道,“哼,你离不离开,关我什么事,告诉我也没用,你今天这么对待我,我肯定不会放过你,在你离开云齐王国前,我会杀了你!”
“恩,我知道了,等你能杀我的时候,随时都能来找我。”凌天头也没看向蓝月琴,说道。
见凌天说出此番话,蓝月琴气的直跺脚,眼泪不断涌出,心中及其委屈,她正准备说什么狠话时,刚抬头,却见到凌天已起身来到她身前,伸出手,将脸庞滴落的泪珠抹去。
这一刻,蓝月琴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注视着凌天,凌天将她脸庞滴落的泪滴抹去时,平静道,“女孩子哭起来就不好看了,就算落泪,也不值得为我这种人落泪。”
看着凌天温柔的举动,蓝月琴整个人都愣在原地,傻傻注视着凌天,过好一会,她才缓过神,咬牙切齿道,“是你!是你打我屁股,如果不是你打我,我怎么回哭。”
说完此话,蓝月琴发现不远处的凌天,正仔细看着灵符武道的书籍,她沉默片刻,并未在继续说话,静坐一旁,注视着他的侧脸,这是蓝月琴,第一次仔细打量凌天。
一头乌黑的头发,双瞳犹如黑宝石,使人感觉神秘,皮肤白皙,浓浓剑眉,薄薄的嘴唇,菱角分明轮廓,仔细一看,他似乎还挺帅的,就像个贵族公子,蓝月琴心道。
不可能,像他这样的无赖,怎么可能是贵族公子,蓝月琴心里很复杂,沉默片刻,她忍不住开口说道,“喂,你叫凌天对吧?我听月霞姐说,你想让我教你兽符?”
对于蓝月琴的话,凌天有些意外,没想到她竟主动跟他说话,凌天抬头,诚恳道,“月霞姑娘说月琴姑娘的灵符武道攻击方式与我一样是兽符,所以在下想请教月琴姑娘。”
“哼,你刚还打我,凭什么让我教你?”见到凌天有事求她,蓝月琴嘟起嘴说道。
“若不是月琴姑娘故意来捣乱,在下也绝不会做出这种事,若姑娘真要说凭什么,就凭在下不会将打月琴姑娘屁股一事说出去。”凌天说道。
“你,你,凌天你就是个无赖,你竟敢拿这种事来威胁我!”蓝月琴听到此话,气得双腮发红。
“月琴姑娘,我不过跟你开玩笑而已,我凌天并非卑鄙小人,怎会拿这种事威胁姑娘,就算在下不会兽符也不要紧,以在下的实力,应该能自保。”凌天笑道。
蓝月琴见凌天这么说,她并未反驳,凌天的实力她亲眼目睹,连国主阁下与孔文阁下都奈何不了他,就算不会兽符,遇到危险,他也能凭着实力解决。
没过一会,蓝月琴似乎想起什么,笑道,“我教你也可以,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学会,兽符的困难程度,比空间符还要难一些,你给我听好了,我只说一遍。”
“所谓兽符,乃是契约符,若想画出兽符,必须得与猛兽签订血契,让猛兽将鲜血滴在符笔上,便可永远签订血契,比如顿悟期的猛兽,想让强大猛兽签下血契,谈何容易,兽符由浅入深,一般兽符初学者,都会先冲低级猛兽开始练习,火耳兔一重根基期猛兽,也是最弱的猛兽,得先劝服它,让它心甘情愿与你签下血契,方可留下兽魂存于符笔中。”
“月琴姑娘,何为劝服?”凌天疑惑道。
“就像我的符兽巨象,这可是蓝家养了整整两百年的猛兽,家族里的前辈都未能与它签下血契,后来它才与我的符笔签下血契。”说到这里,蓝月琴脸上露出傲然神色。
凌天有些疑惑,问道,“想要签下血契,必须得亲自喂养的猛兽才行吗?”
“这倒不是,可你想想,连从小喂养到大的猛兽,都如此难以潜下血契,想与野生猛兽签血契,难比登天,野生猛兽根本驯服不了。”
“血契签下时,那只猛兽实力有多强,召出的符兽,实力就有那猛兽一半实力,每只猛兽一生只能签一次血契,符笔则能签十只猛兽的血签,若签下,永远不能在更改…”
蓝月琴讲解,凌天才有些弄明白,兽符为何没有记载,原来每只符兽的兽魂都不一样,每只猛兽一生只能与人签一次血契,而符笔只能签十只猛兽,符兽控制能力,与召唤能力,要看兽符使用者有多强,决定召出多少只符兽,以蓝月琴二重顿悟期的修为,现在能勉强同时召出两只符兽。
听完这些,凌天想起什么,抬头问道,“若遇到强大的猛兽,直接把它打到服,让它签下血契,应该也可以吧?何必要花两百年时间,来养一只猛兽?还得求着它签下血契?”
蓝月琴额头上冒出三条黑线,无奈道,“理论上应该可以,不过我从未听说过,有什么人,能与野生猛兽签血契,想要获得野生猛兽的认同,就算你把它杀了,它也不会与你签血契,除非以硬碰硬肉体对战方式,令它臣服,或许还有机会,不过人类的血肉之躯,怎么能与猛兽肉搏,更何况越强大的猛兽,防御能力越惊人,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凌天听到蓝月琴说出这些话,他顿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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