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登!登!”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一壶浊酒……”
空旷的过道上,铁轨之上,一辆冒着热气的火车正在轨道上被一匹匹骏马拉着奔走着。
中间还夹杂着一点点男女的欢声笑语与歌声。
而在这火车之中,一个身穿马褂的中年人正拿着一只酒杯正满面红光地唱着歌。
而其中央那一个热气腾腾的火锅竟是直接通到了这火车的外皮,这火车那滚滚的蒸汽竟只是来源于这火锅之中。
这人便是如今这新官上任的马邦德,而在这火锅之旁的坐着的人还有一男一女。
只见得其中一人带着一张折叠扇子卡在其身后,脸上更是挂着一副讨好的笑容。
而另外一个女人却是一脸娇媚地艳笑,毕竟在他们看来如今他们已然是奔赴到了一个新路程了。
只要走马上任就能有一个新的开始,此时的他们又怎么会不欣喜。
特别是这女子,在青楼妓院之中这么久,可就是为了这样一次机会来大赚一笔。
“吃着火锅唱着歌!还有什么比如今这样更快乐的吗?”
“师爷,今天高兴,你得赋诗一首,要有风来要有月,要有酒来有美人。”
说到这时马德邦一边自顾自地说着,一边也是将那妖艳女子揽入怀中。
而那师爷也是乐呵呵地说道。
“县长如今这场景可真是好比大风起兮云飞扬啊!富贵前程就在眼前了。”
一时间被这样一说,这马邦德也是说不出来的高兴。
只见其一边说着一边向着那火车的另一节车厢中走了过去。
只见那车厢内,此时竟然有着一排排身穿军服的士兵,每个都拿着各种各样地枪炮顺着这火车边窗的口子观察的外面。
只不过唯一奇怪的是,这些个士兵却都少有的都是肥头大耳的。
哪怕在马邦德到来之时都已经尽量让自己显得认真,可这精神状态却格外地松垮。
不过也正常,他们这种活计本身也不过是来充排面的而已。
无外乎这刘大帅为了让那些花钱买官的人有些保障而组织起来的人手而已。
他们又能有几分专业呢?别说专业了,就是枪炮的使用他们也不过是前者日子才学会而已。
而且送完这马邦德他们还得返回,所以此时他们也是格外注意自己的形象。
毕竟只有这“县长”满意,他们才可以如同往常一样多要点辛苦费。
有了那钱他们也算是不白来这一场了。
只不过哪怕是这样的表现,马邦德还是显得格外地满意,毕竟他以前不过是妓院之中的一个写话本的人而已。
哪体验过这种被尊重的架势,到如今他都觉得和活在梦里一般。
哪怕为此他已经抛妻弃子,找了个万人睡的破鞋。
可有句老话不是说的好嘛!从良妓也有其独特的好处。
起码在他用各种花言巧语及特有的“功夫”之后,这妓院的这女人不还是被他给哄的五迷三道了吗?
甚至还能出钱给他买官当一县之长,更是被那所谓的县长夫人之名头给逗得心满意足。
这也不枉他那份苦心了。
如今他自己我能过过县长的瘾了。
还别说这种感觉还真不差,哪怕眼前的这群士兵都是那种弱兵,可马邦德还是觉得自己手下有些兵马。
故而他也是开怀地摆起了“县长”的谱,一边拿着酒往前一敬一边说道。
“各位将士辛苦,一路护送马某也是辛苦,要不先休息会,一同吃吃?”
而这话一出来,回复马邦德的却是这一群人异口同声而且中气十足地喊道。
“铁血护卫队护送县长上任,此前我们不休息。”
不得不说,这样的动静属实是让马邦德心中的瘾更甚了几分。
为此他也是哈哈大笑,口中开始连连称好。
而这车厢之中的气氛也是格外地欢腾。
可马邦德不知道的是,在这铁轨一旁的山头坡上,正有着几人正在打量着这里。
而且那头上都半套着带有筒子的麻布头套。
而这显然便是当初的张牧之一伙人。
而众人打量着这即将行驶到这的火车,那精瘦的老三也是开口说道。
“怎么样,大哥,这可是肥羊了,马拉火车配枪炮,想来又是一个去往哪座县城的贪官。”
“这次我们总不能放过了吧!”
“上次那伙人我们打不过,这一次应该不至于了吧!”
“弟兄们出来一趟,总得有点收获吧!”
听到这话,张牧之也是点了点头说道。
“没点收获,弟兄们确实不好过活,那就来一遭吧!”
“按路子来,别乱搞,别出乱子。”
听到这话其余几人也是一脸的兴高采烈。
而后更是有两道身影,直接从张牧之身后冲了出去。
作为发话之人的张牧之也没闲着,拿出了自己背在身后的枪,也是开始仔细端详起了这奔腾而来的列车。
“砰!砰!砰!”
几声枪响,伴随着张牧之熟练装填子弹的声响,竟然有了几分清晰的节奏之感。
然而枪响之后却是一片诡异的寂静,以至于那老三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大哥,没打中?”
然而张牧之只是平淡地说道。
“让子弹飞一会再说。”
随后又是一番等待,只见得原本拉着火车的马儿竟是直接与火车出现了脱离。
然后竟然四散着跑开了。
而没了牵头的马儿,这火车也是直接开始疯狂地降速?
以至于在这火车上的人儿,已然是东倒西歪了。
滚烫火锅汤都是直接撒在了原先那笑盈盈地师爷身上,锅子更是直接冲到了这师爷的脑门之上。
而另一个车厢中,原先的士卒也是有些慌神,竟然开始疯狂向着这火车之外乱射。
完全没有探寻枪声的来源,直接便在这火车的两边整齐地放枪。
而在山坡上看到这动静的张牧之一伙也是觉得可笑。
伴随着枪炮声,此时这火车虽还是飞速。
但也是降速了不少。
然而此时在那火车行驶的前头轨道上。
那原本冲出的两道骑马身影也是重新显现。
只见他们将两把斧头分别扔到了两边的轨道之上,而后两人更是从两边对那原本只卡在轨道上一点点的斧头来了几次重击。
使得其牢牢地镶在了这铁轨之上。
随后两人便骑着马向前开去,准备以逸待劳。
而那依旧快速地火车却是越发靠近那原本镶入那铁轨之中的斧子。
直到那一刻,火车的前轮与斧子相撞,这简易纺制的火车竟是轻盈到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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