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认真的?待会上台讲?”
在权志龙休息的时候,她报了个抱枕歪在沙发上,又问了一遍。
“嗯。”
权志龙点了点头,拧开一瓶水喝了两口。
“……你这么任性MAMA造吗?”
“我妈在首尔呢,应该不知道吧。”权志龙装无辜,眼睛扑闪扑闪,小奶音软糯软糯的,还摇
了摇头。
“……你够了啊,临时换成这样的台词……你想被MAMA……呃…封杀你貌似不太可能,还指望
你带收视率呢,你想被MAMA……”江留月绞尽脑汁了好久,终于无奈的扶额:“好吧,他们不
能怎么你。”(注3)
似乎被戳到了笑点,权志龙笑的打跌,牙龈都露出来了,痴汉一样的凑了上来双手捧着江留月
的脸蛋揉,黏糊糊的说着:“唉哟,我们六儿怎么那么可爱,怎么能那么可爱呢。”
“……MAMA不能怎么你,但是我抽你你信吗?”
江留月被揉的吚吚呜呜的,气急了就掐他的腰。
“嗯~~啊啊啊啊~~好疼~~~~”
权志龙发出软绵绵娇滴滴的口申吟,扭着腰和屁股各种蹭,干脆把头往江留月的胸口埋。
“……别这样,让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要怎么你。”
江留月满头黑线的住了手,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整理一下吧,你也差不多到时候出
去了。”
“好吧。”
权志龙也不闹了,用手爬梳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把刘海向上捋,露出了光洁的额头,盈满笑意
的浅色眸子闪烁着星辰一般耀眼的光芒,他用大拇指和食指蹭蹭自己的鼻子,活动了一下脖子,
轻笑起来:
“就让我把这无趣的舞台,弄的有意思点。”
“如果只做到有意思的这个程度的话,MAMA会感谢你的。”
江留月不禁为MAMA点蜡:
“你明明是去造反的。”
“你怎么能那么说我呢?造反这样的话,是留给那些孩子的,穿着别人穿烂了的铠甲,怎么能那
么有勇气呢?”权志龙掏出手机对着写好的歌词咔嚓了一张,然后捏起那张纸,慢慢的撕碎,拍
了拍手,雪花般的纸屑纷纷扬扬而下,他扯起嘴角轻笑了一下,凌乱的发丝从额头垂落几缕,却
挡不住他双眼里的光芒:
“我是去玩的,有意思的,好好的玩一场吧。”
他马上就要去自己的休息室里换衣服上妆,江留月也要换了衣服去应付一下MAMA的后台采访和
其他人情往来,便走过去和他拥抱了一下,又忍不住亲亲那耀眼如星辰的双眼:
“玩得开心点。”
向来如此。
千万别说你们能打败这个男人。
他从来不曾认为这是一场战争。
不过是一场有趣的玩乐而已。
更不要想着自己从他这里能夺走什么,
你拿走的不过是他的装饰品,
当他出现在舞台,便如同手握万有引力一般,这个世上的人啊————
享受这样的游戏,沉醉于这狂热吧。
MAMA现场。
当魔性的电音响彻会场,全场顿时爆发出欢呼的浪潮和狂热的尖叫。
半球形的灯之牢笼中,在激烈的音乐和炫目的镭射光中,身穿彩色皮草,头戴黑色皮质彩绘棒球
帽的G-从地下升降台平稳升起,声音穿透了每个人的兴奋神经:
“What’sup!!!”
疯狂的尖叫如同浪潮波波涌来,被冲击至耳膜的最深处。
这才是等待的。
这才是值得等待的。
尖锐、狂傲、霸气、压倒性的掠夺与征服的舞台。
【这不过是到了年末而洒下的鱼饵,
就算什么都没做也能当一条大鱼不是吗?
说我横扫一切的时候就像是谎言一样,
这还真是I’i~Ijustf*ckitisa>
这都一年过去了,
MAMA现在摆好了酒席,怕孩子们打架所以每个人都有份,
我现在已经到了看着他们吃饱就好的年纪,
所以酒肉就分给我的小弟弟小妹妹们好了,
八八年八月十八日生是我的命运,
只能盲目的跟从我徒增皱纹是你的命运,
我今年二十有七,舞台上天生的优越感,
我在舞台上是玩家,而你们只是银行家。
Don’tmuchI>
金手表金戒指什么的看着还挺可爱的嘛~
旧的一年过去了新的一年已经到来,
到我这里领点零花钱吧,接着~~】(注4)
江留月在台下戴着棒球帽看完了权志龙的SOLO舞台。
“完啦,这下要得罪人了。”
她笑着说,拍了拍崔淳浩的肩膀,便往后台走去。
一边走,一边摘下来棒球帽,随意的打散自己的长发,一旁的助理早就等待许久,接过她脱下
来的外套。
崔淳浩苦逼着脸过来,可怜兮兮的说:
“现在怎么办啊?”
“能怎么办啊?”江留月不以为意,活动了下自己的脖子,笑道:“星辰升起,总是要闪瞎几
个人的眼睛,赔偿□□就行了呗。”
“……啊?”
崔淳浩还不能反应,泪眼汪汪的。
江留月却已经穿戴整齐,心情很好的哼着小曲走向记者等待的会议室了。
他不是艺人,大概不能懂这个道理。
若想要成为星辰,又何以畏惧我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