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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惩治宁华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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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子墨这是想用碧草和豆芽儿两个把自己昨晚被劫失踪的事情给挖出来么?

    婉清微眯了眼看上官子墨,唇边就勾起一抹讥笑来,“母亲要去还愿么?那正好,我昨儿个忘了抄大悲咒给碧草了,一会子我抄一张,让赵嬷嬷给带过去吧。”

    宁华郡主听得怔了怔,回眸淡淡地看了婉清一眼,眼中讥笑明显,怎么没看见,抬头对老太君笑:“怎么没见着子怡妹妹呢?”

    老太君一听,脸便沉了下来,宁华郡主的脸也不太好看,上官子墨便道:“五嫂,大妹妹是个直性子,做事简单直白,昨儿个是她不对,母亲在寿昌伯府就罚过她了,回来又给她禁了足……”

    这是在说情么?只是禁足就可以了吗?还真是区别对待呢,婉清一脸茫然地笑:“六弟这是说什么呢?昨儿个的事情,母亲责罚过大妹妹就行了,我只是问问罢了,昨儿个我也不对,一冲动就去寻死了,如今想来,真要是死了,怎么对得起老太君的疼爱,怎么对得起相公的情义。”

    边说,边拿了帕子出来抹眼泪,老太君的脸色尴尬起来,难过地看着婉清,昨儿的事情,房妈妈差不多都说给她听了,她当时虽是很气,但毕竟还是疼上官子怡的,便把雪吟打了三十板子,全家都发卖了,又给上官子怡禁止了一个月的足,倒是把宁华郡主狠骂了顿好的,今儿婉清一回来,并没说起那事,老太君觉得她很识大体,又有容人之量,本打算私下里再安慰安慰婉清的……

    她不由又瞪了宁华一眼,这个媳妇就是不肯安生啊,她看得出,婉清原是不想计较了的,她非要步步紧逼,婉清若是太弱,以后自己要是去了,她还不被欺负得连骨头渣子都没了去?

    离儿身子不好,若是婉清能给他留点血脉下来就好了,可是,真有了孩子,离儿又去了的话,谁护着她们娘俩?到那个时候,只怕会弄得骨肉相残……

    “好在刘御使夫人没有误会,不然,我还真成了顾家和靖宁侯府的罪人啊。”婉清越说越伤心,明明说了不计较,却又啦啦杂杂的说了一大堆子。

    心里知道是不该计较的,但是,倒底年纪小,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是沉不下气来,若是不有所表示,只怕心里会有疙瘩吧,老太君又想起上官夜离发病时,婉清像只护雏的老母鸡似的,拼命护着上官夜离,那么温顺的一个孩子,为了护着丈夫,搞急了连婆婆也敢打。

    老太君就是喜欢这样的,只要不存心去害人,受欺负了就该还回去,靖宁侯还真就需要这样的媳妇儿才能撑得住,将来离儿的骨血她也有本事保全。

    “……只是对不住赵家表哥了,他为了救我怕是受了伤,我就是想让子怡妹妹给带点伤药和礼品去,总不能让他白受了伤不是。”婉清还在哭哭啼啼的诉说着,小脸苍白,看得出来,她昨天也是受了打击,要不然,也不会去庙里念大悲咒了。

    “清丫头,这事的确实是怡丫头做得不地道,这样吧,我让怡丫头帮你去佛堂里念大悲咒,不念满七天不让出来。”老太君终于开了口道。

    跪佛堂?也太轻了呀,婉清打小就跪佛堂的,那种惩罚在她眼里根本就是毛毛雨。

    “那怎么行?我说了不怪大妹妹的,老太君,您怎么还罚大妹妹呀,算了吧,再说了,我抄的是文殊菩萨的经文,念此经文,一日只能喝一碗粥,要保持最洁净的身体状况,不然,会亵渎神灵的,大妹妹千金之躯,怎么能受得了这个苦,还是算了吧。”婉清忙摇了摇手说道。

    宁华听得大惊,忙接口道:“子怡也知道错了,老太君,就别……”

    她话还没说完,老太君就截口道:“那就把她关在佛堂里,七日之内,每日只准送一碗粥进去,房妈妈,你带人去看着。”

    婉清张了嘴也道:“老太君,不用这样的……”

    老太群对她挥了挥手道:“原本怡丫头这一次确实错得离谱了,差点逼死了你,为你做这些事情也不为过,清丫头,你就不要再为她求情了,我知道你是个宽宏大量的好孩子,可是,一个府里,令行不通,规矩不明,以后还怎么管制下人?”

    婉清这才没有作声了,只好向老太君福了一福,又向宁华行了礼后,才退了下去。

    回院子的路上,正好看到张婆子从宁华居那边过来,笑得一脸的皱纹,看那样子,似乎很高兴。

    婉清的心就一沉,冷笑着顿住脚,张婆子边走边笑,一抬头,赫然看到婉清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顿时心一慌,脚下绊到一块石头,差一点就摔了。

    “五少奶奶是何时回的?怎么没有通知奴才去迎啊,呃,碧草和豆芽儿呢?她们怎么没跟着奶奶您?”张婆子脸色很不自然的顾左右而言他,想引开婉清的注意。

    “嬷嬷在这里迎着也是一样的,碧草两个在济庵堂为爷念经祈福呢。”婉清面色疲倦地回道。

    张婆子见了迟疑了一下,还是殷勤地上来扶她,试探着问:“奴才听人说,少奶奶昨儿个在寿昌伯府受委屈了?”

    婉清听她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兴奋,哪里是关心样子,分明就是幸灾乐祸,八卦的成分居多,心里便更是烦闷,淡笑道:“是啊,差点撞树自尽了。”

    张婆子没想到她真会直言以答,愣了愣神,立即义愤填膺地表忠心:“奶奶下回还是带着奴才一起出去吧,碧草和豆芽儿两个实在年轻,胆子小,不懂事,要是奴才在,一顿巴掌下去,看谁还敢乱嚼舌根。”

    婉清听了转眸看她一眼,见她眼里闪着亮光,便带了哭声道:“嬷嬷昨儿个不知,我……我被她们逼到何种地步,真真是……孤立无缓,以后……是真的要请了嬷嬷去,嬷嬷毕竟是母亲给我的,行事作派都要老练细致得多,若是昨儿个嬷嬷在的话……”说到一半,但是顿住了。

    张婆子却是大喜,总算少奶奶肯重视她了,忙道:“奶奶别伤心,如今奶奶安然回来了,说明奶奶是有福的,以后再防着些就是了,说来说去,还是奶奶以前不该招惹了表少爷,闹得如今遭这无妄之灾。”

    婉清听得眉头一皱,这死婆子又在乱嚼,截口道“也不怪大妹妹,总是那些个下人们嘴贱,算了,不说这个,我才从老太君那过来,婆婆好象身子不太爽利,一会子嬷嬷帮我瞧瞧,该送哪些东西过去看望婆婆才好。”

    张婆子呆了一呆道:“奴才听说郡主娘娘好像是偏头痛,正在熬着药呢,奶奶送些天麻首乌过去,应该是可以的。”

    婉清听了点头道,又哭道:“我就怕婆婆不肯收我的东西,天麻爷那里倒有好些年份足的,首乌也是,一会子嬷嬷帮我包一些送过去吧。”

    张婆子听了立即应下了,忍不住又眩耀:“奴才和郡主跟前的赵妈妈倒是远亲,两家祖上原是亲戚,后来遇了战事,分开了,她家进了寿昌伯府,奴才一家进了林家,好多年没联系,亲戚间也就淡了,如今到了一个府里,自然就亲近了一些,少奶奶若是想和郡主娘娘好,得娘娘的疼爱,奴才倒是可以出些力的。”

    婉清听了点了点头,说了几句道谢的话,对张婆子态度亲近得很,张婆子喜不自胜,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回到院子里,方妈妈正扶着门框翘首盼望,见婉清回来,眼圈儿一红,就迎了上来,什么也没说,就扶了婉清进去。

    屋里上官夜离已经回来了,婉清进去后,他就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紧紧搂着,半晌都没有说话,婉清听到他胸前咚咚的心跳声,知道这一次是真把他吓坏了,伸了手环住他的腰,将他抱得更紧了。

    良久,婉清抬头问:“相公,你身边可有暗卫?”

    上官夜离听得怔住,这些事情婉清一般从不过问的,一时又心疼起来,她这一次死里逃生,是吓着了吧,心里又愧又痛:“是我不好,以后你跟前会派几个得力的护着的。”

    他是没想到,那个女人会如此胆大,比以前更加急切了,是他大意了,才害得她差一点……一想到昨晚如果他再去晚一些,她可能就会……心里就翻搅着痛,心肝肠肺都搅成了一团,痛得扯都扯不清。

    “嗯,那你现在……”婉清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上官夜离愕然地看着她,有点不太相信,不过,眼睛却是湛亮如星,颤了声道:“娘子你……”

    “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又不是软柿子,人家搓圆搓扁了,我连弹回去都不行么?有些事情,就得以牙还牙,我不害人,但也不会轻易放过害了我的人。”婉清冷冷地说道。

    上官夜离心疼地捧住她的脸,亲吻着她的脸颊道:“娘子只要开心就好,莫说只是做这点子事情,就算你把侯府掀翻了天,我也支持你。”

    婉清闷闷地应了,自去了内堂,拿了两包天麻和首乌出来,到正屋里,张婆子正眼睛亮亮地等着,婉清便写了张大悲咒,连着两包中药一起交给她,让她带给赵婆子。

    张婆子高高兴兴地去了。

    婉清实在太累,稍洗漱了一番后,就倒床睡了。

    这一觉,睡得极死,到第二天才醒,一起来,神清气爽,心里还是惦记着碧草和豆芽儿两个,还好上官夜离说人已找到,正在回来的路上,她便安心用了早饭,如平常一样去寿当堂给老太君请安。

    寿安堂里,大少奶奶,二少奶奶,三少奶奶都在,婉清进去时,二少奶奶刘氏便道:“五弟妹可真是好福气,到底年轻一些,瞌睡自是要比我们这些人都多了好多,怪不得人家说前三十年睡不醒的。”

    是怪她排行最小,却来得最晚吧,婉清听了只是笑了笑,给老太君请了安后,就坐在三少奶奶下首。

    大太太正端坐在老太太下首喝茶,瞟了婉清一眼后道:“你婆婆今儿个也好像晚了,老五家的,你一会子去瞧瞧,莫不是你婆婆又病了。”

    婉清老实地应了,大太太是大老爷的填房,出身小门小户,大老爷又是庶出的,她进来后,自然是拿不到掌家权的,身为上官府的大媳妇,自然心里对宁华郡主有些不服的,但又比不过人家的家世地位,就只能忍着,平日里宁华还时不时的戳她几句,从不拿正眼看她。

    大太太虽不敢明着和宁华对着干,但像现在这样,说两句酸酸叽叽的话还是常有的。

    不一会子,赵婆子来了,向老太君陪罪道:“郡主让奴才来向老太君告罪,她昨儿个晚上泄了一夜,身子都快脱水了,如今刚好一些,实在是没法子来给老太君请安,请老太君莫怪。”

    一屋子的人听得怔住,老太君就问:“好好儿的,怎么会拉肚子?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赵婆子回道:“奴才也是这么想来着,把昨儿郡主吃过的全都给太医验了一遍,并没发现有何不对啊。”

    老太君听了便道:“连太医都查不出来么?你家主子也是,如此病重自然是无需请安了的,走吧,我去瞧瞧她,可得再换个太医来再医治医治才是,拉肚子可是最伤身子的事情。”

    说着,老太君先起了身,连她都要去看宁华,一屋子的人自然也要跟着去了,婉清就跟在三少奶奶后头走着,三少奶奶对她亲热得很,两眼亮晶晶的:

    “郡主最近身子果然是不好呢,也不知道啥时才能爽利起来,昨儿个我屋里短了东西,可找了好几个人,都没拿得到,唉,这府里当家主母的身子不好,咱们在下头的,日子可真不好过,要什么都得自己想法子。”

    婉清知道她又在旧事重提,想要拿到掌家的权利,便笑道:“婆婆也只是小病,过几日就会好的。”顿了顿又道:“相公昨日身子也不好,昨儿个晚上,我又是一夜未安眠,唉,也不知道相公什么时候才能痊愈了。”

    言下之意是,你想掌家尽管去争就是,我不参与。

    三少奶奶果然笑得更加亲热了。

    宁华居里,宁华郡主摊软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头上还冒着细细的冷汗,老太君带了人进去后,她想坐起来,都乏力得很,老太君忙按住她道:

    “这是怎么了?怎么又拉肚子了?可是吃不干净的东西?”

    宁华郡主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回道:“昨儿晚上的菜,都让厨房留了一些,今儿让太医查验过,没发现不干净的……”

    老太君听了就对一旁的赵嬷嬷道:“郡主昨儿个都用的什么菜?”

    赵婆子道:“回老太君的话,主菜是黄闷鸡,竹笋小炒牛肉,山药炖乳鸽,小菜是凉拌黄瓜……”

    几个菜都是再平常不过的,婉清听了心里却是好笑,昨儿个她在上官夜离耳边暗授机宜,生黄瓜是不能同花生一起吃的,吃了的话,就会拉肚子,而宁华郡主平素最喜欢的就是吃凉拌黄瓜,她故意让张婆子送药去,自然知道,宁华郡主对她有戒心,不会随便用她送去去的药的。

    于是,让暗卫在宁华郡主的每道菜里,尤其是黄闷鸡里和山药汤里都加了不少花生,当然,光花生黄瓜是很难达到这样的效果的,那花生是她特意和巴豆放在一起浸泡了个把时辰的,吃了不拉死你才怪,现在的医术,光用望闻问切,又怎么查得出如此隐蔽的泄药出来?果然,宁华郡主已经拉得快脱水了。

    赵婆子的话音还未落,宁华郡主又捂住了肚子,急急的就要起来,却又全身无力,起了个半身,又软了下去,她身边的丫头要去扶她,却被围了一床的少奶奶们给挡了,一时就晚了一些才钻到床边,宁华郡主已经憋得满脸通红了,等丫头扶起她时,只听得一声放气的闷响,一股浓烈的酸臭味顿时就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三少奶奶首先就捂住了鼻子,尖叫道:“呀,二婶大小便失禁了。”

    宁华郡主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又恨三少奶奶胡说八道,满脸通红地不敢看屋里的任何人。

    老太君也有些受不住那个酸臭味,拿了帕子掩鼻,总算明白宁华郡主现在最难受的不是拉肚子,而是当着一屋的长辈妯娌儿媳的面,出了糗,脸面算是丢尽了,尤其她还是一府的当家主母,平日里最讲究威严,如今竟是闹得大小便失禁,真是比杀了宁华还要让她难受。

    “都别围着了,快些着人来服侍郡主。”老太太率先往外走,挥着帕子轰人,大太太早就受不住了,刚走到门口,就哇的一声开始吐了起来,这声音大得正好让屋里的宁华听见,宁华生生气得把身下的床单快扯破了去。

    老太君又带着一干儿媳孙儿媳回寿安堂,三少奶奶就在路上叽叽喳喳起来:“老祖宗,二婶子这回怕是坏了肠胃呢,听说太医昨儿个晚上就来了,怎么治了这么久,反而还严重了,如今竟是大小便失禁了呢,二婶子不会是偏瘫了吧。”

    大太太在一旁听了就斥她:“你胡说些什么,不过是吃坏了东西,再好生用些药就会好的,只是你二婶子平日最是优雅高贵,这会子……心里定是难受得紧,你以后可千万别在她跟前提起此事,不然,你吃穿嚼用上短缺了,可别到我这里来哭。”

    老太君听了这婆媳两的话只差没气死,瞪了大太太一眼道:“你也少说两句吧,像你这么训儿媳妇,这家里还真不得安宁了。”

    三少奶奶却是小声嘀咕道:“也不怪婆婆,是我多嘴了呢,婆婆也是为了孙儿媳好,以前我嘴巴多,就吃过亏的,而且,府里头吃过亏的又不止我一样,大嫂还不也一样,明姐儿前儿病了,想要吃点血燕补补,厨房里硬是不肯给炖,只说是用完了,哼,昨儿我还看到大小姐去佛堂前,喝了好大一碗呢,想来也是二婶子心疼子怡妹妹,怕她在佛堂里受苦,先打个底子吧。”

    大少奶奶李氏的很尴尬地看了三少奶奶一眼,却是咬着唇,并没有说话,那意思就是承认三少奶奶的话了。

    老太君的脸色果然更不好看了,一行人还没走到寿守堂,就见上官子墨的贴身丫头玉瑶急急地过来,向老太君行了礼后道:“老太君,不好了,六少爷他,他晕过去了。”

    老太君听得心肝一颤,声音都变了:“你说什么?谁,谁晕过去了?”

    玉瑶吓得脸都有些发白,回道:“回老太君,六少爷晕过去了,浑身发黑,嘴土泡沫,样子好吓人啊。”

    老太君顾不得劳累,转身就往上官子墨住的院里走,三少奶奶就对婉清道:“这就奇了,好好儿的,怎么六弟也病重了,不会是撞了邪吧?再要不,是二婶子做了什么触犯了菩萨,菩萨发怒了呢。”

    二少奶奶听不下去了,忍不住说道:“三弟妹,少说一句你不会成哑巴的。”

    三少奶奶最是见不得二少奶奶这种清高的样子,脸一红,就冲二少奶奶道:“二嫂好大的口气,老太君和太太都在呢,她们都没说我什么,你倒是起我来了,二婶子还没病得起不来呢,你以为,你就成了当家主母么?”

    二少奶奶气得直跺脚,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自个儿有什么心思,别以为人家也和你一样,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呢,老太君就说了一句,二婶子身子不好,就让孙儿辈的媳妇开始学着管家,你就开始上窜下跳,哼,别让我说出好的来,二婶子这莫名的就病成那样,保不齐就是有人动了手脚呢。”

    大太太听了气得一声喝道:“再多说一句,就让你们两个都禁足一个月,别在老太君跟前丢人现眼。”

    那两个却都不怕大太太,自顾自的又争了起来,老太君心忧上官子墨,顾不得管她们,只一路在叹气,婉清却是听得津津有味,等三少奶奶停歇了,她又有意无意的说上两句,让三少奶奶又气不过接着闹起来。

    上官子墨倦缩成一团躺在床上,脸色发白,嘴唇乌黑,一看就是中了毒的样子,老太君一看,眼圈儿就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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