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莎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她甚至舒服的都不想睁开眼睛。不过想到今天鼓起勇气一起过来的那个“妹妹”,这位小牧师还是出声道:“莎莉很担心你呢…”
罗迪应声拉住了旁边身体有些僵硬的莎莉,直接把她拽到了左边的怀里:“无论如何,总归是回来了,能活着和你们在一起…真好。”
莎莉握住了罗迪的大手,她没有阿卡莎那么自然放松,身体还绷的紧紧地——毕竟和罗迪躺在床上已经让她一个****的小姑娘害羞不已了,而旁边还有阿卡莎在,这就更有些难以启齿…
若不是内心真的接受了她的存在,今天莎莉是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的。可晚上洗澡听到阿卡莎说要去找罗迪时,她鬼使神差的跟了过来,现在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只是睡觉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笨木头虽然开窍了,但…他倒是不会做什么别的荒唐事。
想到这里,莎莉身体就放松了不少。她扭头望着罗迪,侧了侧身,依偎在他的怀抱中,胳膊搭在罗迪的胸口时,却是正好摸到了阿卡莎的手。
她脸蛋一下子红了起来,毕竟这种情景实在是有些突破自己的想象,本能的想缩回来,却被阿卡莎握住了手腕,继而顺着扣住了她的手掌心。
莎莉从未想过自己会被阿卡莎这么握着,但这个动作却莫名让她忐忑的心情平静下来——罗迪虽然不明白她们两个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但看样子明显比以前剑拔弩张的态势好了不知多少。他缓缓呼了口气,微微用力,搂紧了两人。
“这次在时空囚牢里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所以以后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开你们。”
他以前并不喜欢靠嘴巴去说什么宣言,但此时的确是有感而发。彻底割舍掉另一个世界的留恋后,罗迪明白只有眼前才是自己真正值得珍惜的。
而阿卡莎并未像以往那样保持沉默,她平静了几分钟,好似早已做了某种决定似的,忽然撑着罗迪的胸口坐了起来。她将白发拢在脑后,随即就这么直接在床上站起身,在罗迪和莎莉有些发愣的目光中褪去了自己的睡裙…
“我想要你的孩子。”
窗外淡淡的月光映进屋子,阿卡莎如此大胆的宣言异常平静,而随后的行动更是果决…
无比主动的小牧师仿佛在进行着一项仪式,她的表情甚至带上了神圣的气息。罗迪本以为安稳的搂着两个人睡觉就已经是极限了,却根本没想到事情会朝着另一个极端急速倾斜而去——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不是真的,便感觉阿卡莎轻柔却坚定地包裹住了自己…
“阿卡莎…”
罗迪不由自主的喊出了声,毕竟莎莉就在旁边看着呢,他甚至感受到这位公爵因为惊讶而抓紧了自己的胳膊。
可小牧师却有着前所未有的主动,柔软的腰肢像水蛇一样,月光下如霜的白发肆意摇摆——这一幕让莎莉耳朵都红的要滴血似的,她思维已经完全停摆,此时只感觉脑袋里面“嗡嗡”直响,嘴巴半张着,一脸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还是处子之身的她早年丧母,虽然长大后大概了解过这些知识,但眼前的画面对她而言依旧冲击力太大,莎莉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情绪:愤怒?阿卡莎在她心里的地位早已变化,现在这一幕虽然荒唐,但实际上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害羞?她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会和罗迪走到这一步,但观念传统的她一直觉得那应该是婚礼之后的事…
不过想到这次近乎生离死别的危机,莎莉忽然意识到阿卡莎为什么会这么急切:如此乱世之中,谁也不知道明天是否会安然无恙。既然如此,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为罗迪付出一切。而作为女人,这位牧师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为他延续后代。
这个理由有些荒谬,却又如此朴素。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阿卡莎会仿佛进行某种仪式一样毫无羞怯之心了,这样的行为其实已经脱离了人性中本能的冲动,而是最深刻的爱。
因为她对罗迪死心塌地的爱,所以阿卡莎将这件事当做神圣的奉献。
这般想着,莎莉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阿卡莎紧蹙着眉头,轻咬嘴唇不让自己喊出声音来,有些迷离的目光与莎莉相遇时,不由得露出几分歉意的神情,不过她随即发现,这位公爵大人缓缓放松了身体。
“你个坏蛋…要对我们好一点。”
莎莉呢喃着俯下身去,吻住了罗迪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