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你哪来的这么多问题?刚才也是!”孟合心怒道。
不过,他很快又说:“反正她没死。”
“那就好!”庄巧郎脑子简单,觉得这样就已经很不错了。
可是,他又疑惑:“既然没死,为什么骆恩人她不醒过来呢?”
“人不死就必须醒着吗?再说,她是醒不过来,谁知道是不是不想见到某人呢?”孟合心一挑眉,看向陈衔玉,“你这个徒弟是怎么做的,把自己的师父气得自刎?”
“孟先生!”庄巧郎喊了一声,“您别刺激他了!”
陈衔玉低着头没说话。
现在,骆雨荷被放在了石床上,庄巧郎在床前,然后是孟合心,再然后才是陈衔玉。
孟合心撇撇嘴,倒也听了劝,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庄巧郎回头看了一眼,陈衔玉还一直低着头,没把头抬起来。
他想了想,就走过去:“你可别气馁啊,我看你师父她最希望就是你没事……”
话还没说完,陈衔玉猛然抬起了头。
他的目光有些阴郁,不过庄巧郎能够感觉得到这情绪不是给他的。
可能陈衔玉天生是这样?
其实他刚刚和陈衔玉还有些不愉快呢,不过,他实在太可怜了。
庄巧郎现在还能想起之前陈衔玉把骆雨荷抱进来的时候的样子,骆雨荷浑身是血,她脖颈被割开,里面的血飞溅出来。当时孟合心看一眼就说她是自刎,然后看了陈衔玉一眼,摇摇头。陈衔玉就来到这里坐下,他当时还没有低下头,虽然走远了,目光却一直锁定在石床上。
陈衔玉说:“她没事?”
“就是没醒。”庄巧郎模棱两可地回答道。
陈衔玉的眼底闪过一丝茫然,即便作为局外人,看着都觉得他有些……
太惹人同情了。
庄巧郎仔细地思考了半天,问道:“你要不要过去看看他?”
陈衔玉仰着头想了想,摇摇头,又重新把头低下去。
过了一会儿,他猛然说了一声:“谢谢。”
“唉……”庄巧郎看着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摇摇头,走回到石床前。
孟合心现在已经回到了旁边,又开始检查。
庄巧郎就忍不住问他:“孟先生,您这是在做什么?”
孟合心和陈衔玉一样低着头,不过不是看地,是看着骆雨荷。
他说:“我看看她的情况。”
庄巧郎问:“您有办法让她醒过来吗?”
“我不是早就已经回答过你了吗?”孟合心皱着眉头回过头,“你没听进去?”
庄巧郎谄笑了一下。
孟合心转回头说:“我早就告诉过你,随缘。”
“那……那是什么意思嘛?”庄巧郎是真的想不通,“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再想,要还是想不通……活该你不知道!”孟合心笑了,然后点点头。
庄巧郎疑惑地看着他。
孟合心给骆雨荷喂了一颗药,那是一种入口即化的,极苦。
如果骆雨荷能够被苦味逼得醒过来,那倒算是她好运,不行,那他也没辙。
孟合心道:“你看着她,如果醒了,就过来告诉我。”
“那您去干嘛?”庄巧郎又问道,“如果她没醒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