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雨荷仍然不懂陈衔玉怎么忽然变了个样子。
之前还好好的。
她呆了片刻,忽而一怔,后知后觉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又来那种感觉了?”
每每陈衔玉觉得痛苦,都是在忍耐那种感觉。
如果克制不住,便会引发他心中的杀性。
骆雨荷一想到可能是这个原因,顿时不敢再说话了,她只怕会打扰到陈衔玉。
她看到陈衔玉痛苦的样子,焦心不已。
明明担忧,却又不能帮忙,实在是太痛苦的事。
陈衔玉只紧紧抓着她的手。
忍耐那种感觉,当然是痛的,从头颅,到骨髓,身上的每一寸经脉,都像是挨了针扎。
但即便如此,他抓着她手腕也竭力克制着,不至于令她感觉到像是要断了一样的痛。
骆雨荷怕他咬伤舌头,翻出一块布帕给他咬着。
想他现在还抓着她的手腕,她便轻声说道:“没关系,你别费心思还分神来管我,我不痛,你尽管抓着就是。”
她并没有劝说他干脆放开手。
他现在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她没法替他忍耐那种痛,自然只能让他抓着,让他明白她还在离他最近的地方陪伴着他,他不必害怕,更不必感觉到孤独,有她在这里,他怎么会孤独?
时间慢慢流逝。
陈衔玉虽然克制住了那股杀性,但情况却好像又变得更糟糕了。
之前他本来就已经受了重伤。经脉走到一半的时候又复发,搞得现在不上不下。
甚至,还稍微偏下点。虽然没冻住,没激起杀性,但脸色看起来更凄惨了。
骆雨荷除了担心,也没别的办法,她有心帮忙,却又帮不了。
正在她焦心时,屋漏偏逢连夜雨。竟然有人进了山洞。
一开始骆雨荷还没发现此人,是他先开口,骆雨荷吓了一跳回头才发现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闯入我的洞府?”
洞府?
骆雨荷诧异地回过头,便看到一个白须老人,还有一个……那天差点死在陈衔玉手中的凡人。
庄巧郎惊喜地看着骆雨荷,喊道:“恩人!?”
他又发现了石床上的陈衔玉。他怕他怕得要死。虽然陈衔玉现在面容憔悴,又闭着眼睛,可他还是认出来了。庄巧郎惶急地拉着孟先生的手,喊道:“孟先生,他就是我说的那个野人!”
真是诡异,野人怎么受了伤?而他的恩人,为什么也在这里?
莫非是被野人所胁迫的?可这野人看起来受了伤,怎么恩人不逃?
庄巧郎心中萌发许多疑问。
方才雨一停。孟先生就坚持说他要回家,他不放心。就陪他来。
谁知道孟先生走的路越看越眼熟,他便劝孟先生暂时不要回去。
孟先生不答应,坚持要来,庄巧郎也就只好陪着他一起回来。
哪里知道,一进来就看到他的恩人与这个野人都在山洞里。
刚来的时候,孟先生还说过这山洞就是他的家呢!现在怎么又说洞府?洞府……是屋子的意思吗?庄巧郎越是思考,他的疑问就越多了。
骆雨荷呆呆地看着两人,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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