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解释道。
“山上出事?”闫淄不信,“怎么我看到还有人上山呢?”
“不是。是距离这里比较远的一座山……”庄巧郎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说来有些不好意思,我在那边出了点事……之后,就一直不敢上山。暂且买卖这些柴火,也像是做个商贩一样吧?毕竟,若不做事,我也没饭吃呀。”
他指了指远处一座山,很是不好意思地说道。
闫淄往那看了一眼,问道:“出什么事了?把你吓成这样?”
庄巧郎现在简直就是惊弓之鸟。
用一句俗语说。便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因为在一座山上出了事,即使是那么遥远的山,也直接影响到令他再也不愿意去其他山上,看样子,这次经历给庄巧郎的影响很大。不过,就是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而且,庄巧郎说的,是真的吗?闫淄盯着庄巧郎,隐隐约约感觉到,也许此事背后,就隐藏着一件更有趣的事。
说不定,比玩这些凡人还有意思。
庄巧郎良久无言。
“到底怎么回事?”他催促道。
“我,我在想。”庄巧郎小声说道。
他已经竭力将那天的事情忘记了,本以为要好久才能想起来。
但此刻思索,才发现原来他一直都记得。
是啊,那天他差点就死了,怎么会轻易忘记?
他记得。
原以为早就深埋的可怕记忆,在一瞬间一起涌上来,顿时让庄巧郎失魂落魄。
他是呆住,并不是在想,但他又实在不好意思在闫淄面前显露出自己的恐惧。
“我在山上,遇到了一个野人。”
闫淄静静听着,等他说完,只说了一句:“你接着讲。”
庄巧郎点点头,娓娓道来。
这樵夫,便是那天差点死在陈衔玉手中的无辜过路人。
他就是上山砍柴,没想到正好被陈衔玉发现,给他抓住,差点就被杀了,幸好骆雨荷及时苏醒过来,拦住了陈衔玉,庄巧郎这才跑掉。他若是个猎人,当时倒有可能敢跟陈衔玉拼一拼,但他就是个樵夫,平素上山,也只挑选常走的路,避开野兽,虽然拿着砍柴的刀防身,但那刀根本就没有机会用。
他哪里知道,这辈子没有遇上野兽,竟然遇到了一个野人。
“……之后,我被他抓住,差点就死在他手上。”
庄巧郎缓缓说来,至今心有余悸。
那野人的眼神,他至今都记得,一想起来,小腿肚子都打颤。
哪怕,现在他已经回来了,但总害怕有一天野人会出现在他面前。
所以他连上山都不敢去。
“你怎么胆子这么小啊!”闫淄嘲讽他。
闫淄自觉有资格嘲讽他,庄巧郎在他看来只不过是遇到了一个野人,就被吓成了鼠胆子,而闫淄则是几次三番被一群修士暴揍。他不是也扛过来了吗?不仅如此,他照样继续去挑衅人家。
却不想,人家只是没下死手而已。闫淄有时候是挑衅城卫兵,城卫兵若是被挑衅,当然要显示出自己的武力,但有那么多人看着,当然不能真的将他打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