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绽放,顿时让他双眼刺痛。
他闷哼一声,便赶紧闭上了眼睛。
忽然,云仲达的耳朵里听到一阵笑声:“呵呵呵……”
虽然只是笑声,可这嗓音莫名得耳熟。
那少年!
果然,除了他,也没谁会对云仲达有这么大的恶意了。
“鬼邪!”云仲达听到了一声极为严厉的呵斥,嗓音低沉,但也很年轻,只比那少年大点。
看来,这少年的名字叫做鬼邪?这种名字倒是古怪,有什么会以“鬼”为姓氏呢?
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因此虽然不解,云仲达却没有失礼地问出这个问题。
那名叫鬼邪的少年哼了一声,道:“行了,我知道了,他不是想见你吗?我只是让他得偿所愿而已。”
再想见面也不必这么着急啊……云仲达苦笑一声。
也许是这笑容太明显,落入那青年眼中。
“你现在先不用着急睁开眼,等适应了,再慢慢张开,等那时候我们再谈。还有……”
青年瞪了鬼邪一眼:“你把他抓来之后,就一直这样倒吊着?”
“他不是厉害吗?你看,我就觉得他扛得住。”鬼邪嬉笑道。
不过青年的脸上却没有笑容。
他十分愤怒地吼道:“他扛得住,你就可以欺负人吗?还不把他放下来?”
这青年倒是比鬼邪讲道理多了。
云仲达暗暗想到,就不知道这青年是不是借着这个机会,特意做戏给他看。
鬼邪咕哝一声,倒是没有反抗,走过来将云仲达放下。
不过,鬼邪的手段可一点也不温柔,他直接就着云仲达被倒吊的这个姿势,解开了扣住他双脚脚腕的镣铐。于是云仲达直接摔在了地上,大头着地。
“啊!”云仲达惨叫一声,双手还被铐着,因此虽然痛,却也只能用荒唐地姿势摸着头。
“鬼邪!”青年又呵斥了一声。
“知道了,知道了,你看他不是没事吗?”鬼邪一边嘀咕,一边给云仲达解开双手的镣铐。
做完,他瞪着云仲达,恶狠狠地呵斥了一声:“便宜你了!”
“这便宜你自己留着吧!”云仲达终于还是没忍住反驳了一句。
“切!”鬼邪露出一副不想与他计较的态度,给他解开镣铐,便走了。
途中,青年一直没有再说话,但云仲达记得他的位置在哪里。
话说回来,青年来的时候也没有克制自己的脚步声,他原本能做到,却不做到,估计是特意走给他听,让他知道他并不是突然出现的吧?这样说来,最起码,这青年确实要比鬼邪坦荡得多,哪怕是做戏,只要做戏能让人看着舒服不就行了?
少年虽然真性情,但这真性情实在令人吃不消啊。
云仲达闭着眼睛,感觉到那光芒不再刺眼了,才慢慢地将双眼睁开。
青年原来一直看着他,等他睁开眼睛,立刻笑道:“总算恢复了。”
说完,仍旧不忘瞪鬼邪一眼。
云仲达不知道这些,他只顾着自己的事情,慢慢地睁开眼睛,依稀见到两个人影。
青年笑眯眯地摇摇手。
鬼邪不无妒忌地冷笑道:“耿椰,你对这人挺照顾的呀?见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