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时候依旧是紧闭着的。
“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守门的太监看到站在门前的独孤晔,立刻行礼,心中很是窃喜,自己怕是跟了一个很的得宠的主子,白日里主子把那来找事的贵妃娘娘给教训了一顿,皇上非但没有怪罪,还惩罚了那一直都只手遮天的贵妃,现在还来自己的主子这里,看来自己前途无量呀。
“恩,起吧。”独孤晔冷然的出声,随即走向那紧闭的门,自己亲自将它推了开来,这个女人的性子他还能不知道么,指望她出来迎接简直就是妄想,六年前尚如此,更不要说六年后了。
独孤晔将跟来的太监宫女全部留在了殿外,也将那些殿内的宫女太监给遣退了。
包括安湘也被遣退了出去,当然,安湘的离开是安然点头允许的,不然以她的忠心,她是不会离开的,虽然那个人是皇帝,但是他伤了小姐,所以,她不会离开。
“琏儿……”独孤晔开了口,只是那话语中含满了无奈与愧疚,他觉得自己不能失去这个女人。
“有什么就直说。”安然此刻依旧侧躺在躺椅上,只是那双眸子不再是看向殿内,而是透过窗棂看向那窗外的新月。
“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只要你一个人,只爱你一个人就好。”此刻的独孤晔抛下所有的尊卑,甚至让人感觉有点卑微,只因从雨城回来后的两个月的日子终于让他想明白了,他需要这样一个女人陪着自己,就像她说的一样,那高处不胜寒,他需要她。
安然嘴角勾起一抹糊涂,似嘲笑,似灵敏,“迟了。”只是淡淡的不含任何感情的两个字,却残忍了断绝了独孤晔的期翼。
独孤晔闻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袖中的双手紧握在一起,仿佛是在隐忍什么,只不过仅是一瞬间,独孤晔又恢复了自然。
“是不是你爱上别人了。”独孤晔简单的叙述着,仿佛刚刚那一刻的卑微只是一个错觉而已。
安然闻言转过螓首,嘲弄的看着独孤晔,“这和你有关吗?”
“琏儿,我是真的爱你,难道你就真的不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看着安然那讥讽的表情,独孤晔就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一般,一个倾身上前,双手很是用力的抓住了安然的双臂。
“迟了。”安然没有躲闪,就那样被愤怒的独孤晔给抓住了,依旧回答的不咸不淡。
“可你是我的皇后。”独孤晔说的很是不甘心,明明是他的皇后,为什么他却不能拥有呢。
“早就不是了,不是吗,你的皇后六年前已经随着水家的满门抄斩而消失了,而你说过放我自由的,这是我用性命驳回的凤印换来的,难不成你一个九五之尊还想反悔不成。”安然字字如珠,针针见血,现在的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所以不需要再留任何情面。
“对,我想反悔,就如你当年在豹子笼边说的那样,我后悔了,后悔了。”隐忍中夹杂着痛苦的声音,现在的独孤晔只是一个卑微的求着爱的普通男人而已。
“呵呵……”安然仿似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你还知道当年,你可知道,当年你是那么冷漠的看着我进那豹子笼,如若不是我有点防身术,你认为我现在还会坐在你面前吗,早就是一具森森白骨了,哪里还能让你这般对待,所以,独孤晔,你不觉得你的爱很可笑吗?”
“琏儿,当年的一切都是我不好,你就不能原谅我吗?”独孤晔眼中的光芒越来越淡,就那样期盼的看着绝美的安然。
“我没有给过你机会吗,武林大会之后,我没有给过你机会吗,我以为当年一切是你身不由己,所以,愿意再试一次,可你呢,你给我的是什么,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说爱我,还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皓皓的爹,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还有,我是答应你在皇宫里住三个月,但并没有说愿意让你来骚扰,还有,你的那些个嫔妃自己管好了,否则下次你再见到时将会是一具具尸体,你莫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安然直接将独孤晔推了开来,并站起身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她懒得跟这个男人废话,当那些莫名的感情不再的时候,他对于自己来说就已经什么也不是了。所以她无须再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