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在老汉惊诧的目光中说道:“晚辈粗通些医术,若是前辈不嫌弃,晚辈可以一试。”
老汉摆手道:“老汉是年……咳咳……轻时落得病根,治不……好的,不麻……咳咳……麻烦公子了。”
见老爷爷不相信爸爸的医术,安安顿时急了:“老爷爷,我爹他真的很厉害的,你就试试吧,说不定真能治好的。”
老汉惊奇的看着安安喜道:“这小娃娃好生聪明,居然能听懂我们讲话,公子好福气啊!”
上官瑾微微一笑道:“小儿顽皮,还望前辈勿怪!”
看着安安期待的眼神,老汉忍俊不禁道:“如此有劳公子了。”
上官瑾轻声回道:“不敢!”然后执起老汉的手腕细细把起脉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上官瑾眉头越皱越紧,老汉的心也越提越高,不安道:“公子,老汉是不是快不行了?”
上官瑾一愣,好笑道:“前辈年轻时腰部可曾受过伤?”
老汉一愣,不明所以道:“是,当时也不是很严重,老汉就没当回事。……难道是这原因?”
“前辈先是腰部受伤未及时医治,后又风寒入体,虽有些顽固,但也不至于如此严重。”上官瑾思索片刻道:“可否让晚辈看看前辈的药方?”
老汉右手入枕抽出一张微微泛黄的纸张递给上官瑾:“这便是老汉服的药方,乃是临村的名医来的药方可管用了,就是老汉年龄大了,身子越来越不中用了。”
上官瑾看了看药方,双眼一亮夸道:“妙啊,真是妙啊!”
老汉一缕胡须道:“这是当然!”
上官瑾叹气道:“只是前辈如今用来却是不合适了。”
老汉叹气道:“这是之前的方子,后来那名医不在了之后,老汉也没换方子,就一直这么用着啦!”
上官瑾皱眉道:“药不对症,只会有害无益,前辈为何……”
老汉叹口气道:“自老汉不能下地后,家里一应都是若兰在操持,老汉吃药已经花了不少了,若是再请大夫看诊,只怕就该借钱了。若兰也到了出嫁的年纪,老汉不忍拖累她。”
上官瑾不赞同道:“前辈此言差矣,若是您不在了,留下若兰姑娘一人孤苦无依,只怕才会受人欺负。”
老汉想了想点头,长叹一口气道:“公子说的是,是老汉糊涂了,想老汉枉活半载,竟还没有公子看的清楚。”
上官瑾劝道:“所谓当局者迷,前辈莫要妄自菲薄。”又仔细的诊了诊脉,开口道:“此药前辈初时用是极好的,到现在确是不行了,待晚辈重新给前辈开张方子。”
说着便走到书桌旁,磨了墨提笔急书。
“多谢公子了!”
上官瑾将药方晾干后交给老汉道:“此药一日三次,三日见效,月余便可转好。”
老汉喜道:“多谢公子!”
上官瑾立即拦道:“前辈不必客气,倒是晚辈应该谢谢前辈的收留之恩。”
老汉立即摆手道:“寒舍简陋,只怕会委屈了公子!”
“看,我就说我爹很厉害的吧。”安安不甘寂寞的插嘴道。
上官瑾与老汉两人相继失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