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叫放手,既然爱成了一种折磨,成了一种心理包袱,成了一种痛苦的负担,倒不如干脆的放手,给对方一点空间,可是让他呼吸,可以让他有空气能继续活下去……
不管多么浓烈的爱,没有任何人有义务在你飞走之后还一直站在原地等你,如果你错过的,只需要一句对不起,只需要几滴泪水就可以挽回,就可以幸福,那这世上怎么还有会‘悔恨’和‘痛苦’这个词呢m过了就是错过了,后悔已然是没有用的。
就像眼下这个即将来临的寒冬,冬天都已经到了春天还会远吗?忘记过去大步的往前走,人生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没有任何叫‘伤痛’的病是它治不好的。
走出华心蕊病房之后南宫烈便匆匆的走出了医院,现在正是中午,虽然天气凉了,但阳光却很刺目,南宫烈眯起眼睛抬头向了太阳,之后深深的一个呼吸,告别过去,忘记那些过去就让自己好起来,如果太阳每天还能升起那还怕什么呢?
这次南宫烈留下来其实就是为了华心蕊,现在从华心蕊的病房出来南宫烈倒是觉得无所事事了,想打个电话给南宫名,问问他们在哪里,可是刚掏出手机还是又放了回去。
这次就给自己放个假吧,没有束缚、没有工作,没有压力,就是他自己,所以南宫烈打算先自己走走,给自己散散心。
想着南宫烈就这么做了,没有开车,就一个人徒步走出了医院,漫无目的的一个人走在马路上。
然,他不打那个电话是对的,因为现在南宫名在忙,压根就没有时间理他,华凯铭回来,自然的陆战南也会带着华凯铭的手下回来,虽然不知道陆战南找他什么事,但也知道跟冷淩有关,这个时候冷晴是特殊时期,所以也生怕会刺激到她。
两人约在了一座茶庄里,到陆战南两人一坐下,南宫名便忙问道:“怎么样?战南,案子处理的还顺利吗?”
“还算顺利,至少已经证实那些所谓的证人都是被人指使做伪证的,只是被什么人指使他们也不知道,虽然很明显的知道是沈天棋做的,但已然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他现在已经顶替了井纶的位置成了毒刺的老大,势力自然不能小视,盲目的抓他只会让他反咬一口而已。”陆战南缓缓的说着。
说真的现在南宫名的思绪已经完全不在这件事情上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冷晴,满脑子都是他们的孩子,听已经完全洗清了冷淩的罪名他也松了口气,至于沈天棋,毕竟是急不得,所以南宫名对此事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如果可以拖的话我可以找到证据,可如今我已经不想再舍近求远去浪漫那么多人力物力,对这个案子华心蕊才是最重要的证人,她的指证就是铁证,现在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还是去问她最直接,你觉得呢?”陆战南已经压下了对冷淩的通缉,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找到可以抓沈天棋的铁证。
可是不料他的话并没有得到南宫名的回应,陆战南一愣,他在失神,忙叫了一声:“南宫?”
“嗯?”被叫醒过来的南宫名微微的一愣,有些茫然,走神走的全然不知道他刚才说了什么。
“南宫,你在想什么?有没有听我说话?”陆战南眉头微微的皱起,很是惊异的向他,这不是南宫名应该有的状态,对于这件事,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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