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洒落银沙,风起吹皱湖畔,白色的落地窗敞着一道小缝,掺和着微凉的气息吹进房间,枕着夜风,想着他美美的睡着。
在她的幸福里睁开眼到他温柔似水的脸,吃到他亲手为她准备的早餐这已然是必不可少了,习惯,早已成了习惯。
同样的一夜南宫名却孤枕难眠,此刻要他如何安睡?找不到冷晴,又知道了沈天棋的事,一下子心情很躁,想发作,想杀人,想用一切方式来释放自己。
说不好的情绪,揉碎的月光薄凉惨淡,似嘲讽的照亮别墅,让那颗烦躁不安的心无处可逃,坐到沙发上拿起一包烟,一根接着一根,很快的客厅里就布满熏人的烟雾,污浊的环境,惨白的月光,躁动的夜晚,一切的不安全都浮出水面,见鬼的切合的那么默契。
这一夜对冷晴来说是美好的,而对南宫名却是无比的煎熬。
清晨初露,在他的脚边烟头落了一地,还未散尽的烟卷慢慢的散开,浮漂在别墅的每个角落,坐在沙发上的人似乎一夜之间就老了。
许是身上有伤还这么糟蹋自己的关系,也许是心情的关系,那张神色奕奕冷峻脸庞此刻暗淡无光,被蒙上了一层乌云,再也不见了他的光色。
别墅里一阵电话铃声响起瞬间撕碎了这种死寂的狰狞,听到手机响猛然唤醒了他的神经,连忙拿过去,却又是一个失望,不是冷晴的,而是一个陌生号,一阵失落之后还是接了起来。
冷淩的人说话做事都很直接,电话那头的人开门见山的说了用意,听完之后南宫名终于露出了一个兴奋,想不到是不是骗局,更想不到任何有的可能,就是高兴,就是兴奋,放下电话便立马按照他说的去做了。
秋天的初晨气温很低,空气里带着几许沁骨的凉意,风抚过湖面吹向阳台,撩动着半掉在空中的吊兰,藤蔓随意的摆动,白色的护栏,白色座椅,凸显的这抹绿色格外的扎眼。
冷淩身着一袭白衣,休闲的白色西装与这外面的一切浑然天成,双手扶着护栏,风吹动他半长的头发,和吊兰一样的方向飘动,深邃的眸子暗含的沧桑已然刺破了外在所有单纯的白。
他的人生五味杂全,想来最多的还是苦涩,望着不到边际的湖面,冷淩凝神的想着什么,从小时候他和冷晴被人欺负,到后来第一次过失杀人,灾难和不幸也便接踵而来……
牢狱、毒打、嘲笑,被戴上杀人犯的帽子就再也抬不起头,所以在一种极度压抑的生存环境中他选择爆发,选择不再被人欺负,想想那段日子就觉得可怕,让人毛骨悚然。
刚到国外,参加杀手组织,残酷充斥着兽性的训练,过着连狗都不如的生活,受过酷刑、差点被人喂了野狗,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争斗、杀戮、血腥,再也停不下来的恶性循环。
从一个苟延残喘靠杀人维持生活的小混混,到现在国际头号恐怖杀手集团的龙头老大,人人闻风丧胆的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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