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不解意,最是无奈夜幕降临,当孤寂的凉风像是带着几许哀怨怅然的拂过窗台时,空气里总会飘着一种莫名的惆怅,窗外那轮满月发着赤白冰凉的光,房间灯光和月光的交织被照的通透,一切很静谧,很祥和,却让冷晴莫名觉得凉,觉得怕。
当南宫名进来的那一刻冷晴突然就觉得释然了,原来她不是怕黑,而是只因为他不在,轻轻地起身向南宫名的脸,几许忧郁的眸子漾起一道彩色的光芒,清淡如秋风的声音,嘴角挂着一丝淡笑:“回来了?”
“嗯。”南宫名点点头,向冷晴的脸,眸间的湿意虽退,却依旧带着那种伤感的憔悴,这个南宫名自然得出来,忙上前楼过她的身子一起坐在了床上,凝视着她的双眼,关切的问,“怎么了?丫头。”
冷晴忙从那种情绪里出来,淡淡的眸子泛起了盈盈的波光,青莲般清淡的幽香隔着空气流淌开来,纤细的双手很自然的搂过他的脖子,嘴角微微的一翘:“没怎么啊,就是在等你,你不回来我也睡不着。”
听了这话南宫名不由的锁眉一笑,捏着她的腮边说道:“好你个臭丫头,不让我耍贫嘴,你又开始耍,嘴皮子痒了?”
南宫名说的这句话带着几许威胁的语调,双手已经很不安分的拨开她的衣服摸到了她光滑的后背,有些贪婪的抚摸着她绝美诱人的曲线,然后手慢慢往下游动,探入她的裤腰下,将她的小身子没入怀里,问道:“老婆还有吗?”
冷晴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例假的事,样子这个男人今晚上又来了兴致,只是冷晴实在没有那个心绪,便撒了谎点点头。
果然南宫名就将马上要触及到的手从腰际伸了出来,依旧摸上了她的后背:“那今晚就先放过南宫太太,不过老婆你经期要多久,感觉好长。”
这话说的口吻暧昧不定,又透着一种无知的可爱,其实过那么多女性疗养的他对这个懂,但是上说了虽然标准经期是一个星期,但每个女人的情况也不一样,他觉得他老婆貌似是经期很长的那种。
到他这个样子冷晴还真是觉得哭笑不得,这个霸道又柔情的男人偶尔的茫然表情好像还真是萌。
淡淡凝视着他那张带着**却又不失俊雅的脸,清冽的颜容染上一抹细微的裂痕,那清亮的美眸却慢慢暗淡的下来,微微的收紧,心底还是被蒙上了一层阴霾,南宫名越迷人,对她越好那层阴霾似乎就越重。
如同玫瑰花瓣似的唇片微微的轻颤了一下,像是要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来,她这个小动作倒是让此刻已经不安分的某人当成了一个勾一引。
扣过她的小脑袋,让她紧贴在自己的胸口,他再一次激动了起来,刚才稍稍立了正的小家伙此刻越发的硬朗,让冷晴一慌,可话还没口唇就被他给堵住了。
“唔……南宫名……我有话跟你说……你先放开。”感觉到他的吻越来越激烈,身下不安分的家伙肆意的在疯长,她不可抑制的全身一个颤抖,有些喘息有些呻一吟,又带着几许抗议。
“没人规定这样不能说话呀。”他抽空说了句,可是嘴上的动作还是没有停,她呼吸很絮乱,这样细密且又激烈的吻让她怎么说?
南宫名嘴里的酒味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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