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发现了?”郑司南在电话那边皱眉。
“是啊。”范森慕一手抓着方向盘,语气慌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罗侦探栽了。我打过去,是姓庄的接的,还阴阳怪气地让我去见面,我赶紧跑了。”
“他发现股票的事没有?”
“应该没有,罗侦探也不知道这个啊。”
“算了,你今晚连夜就去顺安吧,避开100公里,这王八蛋会算,别让他算到什么了。剩下的股票你也别管了,我安排别人操作。”郑司南语气恨恨,又问,“录像呢?一点也没有?”
“有一段,但是不多,我用身上的针孔摄像机拍的,坐台小姐骑在他腿上,两人又搂又吻的,幸好提前在隔壁房间安了套接收器。问题是没有实质性内容啊。”
“带回来看看再说!”郑司南道,“有比没有好!”
“查清楚没有?”豪华别墅里,富态中年人坐在沙发上,眼目时开时闭,不怒而威。
“/ 查清楚了,”黑西装手下躬身汇报,“我们收购永固农发遇到狙击,是一个叫庄小安的捣乱,他在三个不同的证券公司开了账户,总资金加起来上亿。龚永年刚把股价打到底,这人就跟着我们买进,龚永年放多少,他吃多少,单子挂得也大,优先权还在我们前面,几下就买涨停了。”
“第二天,龚永年继续放货,姓庄的又买,搞得一大批散户也跟风,又涨停了。”这名黑西装是个半老头,岁数也不小了,说着就不停擦汗,“也怪我没引起警惕,还以为是龚永年在搞事。打电话过去,姓龚的也很狂,说什么按每天约定价放货的,至于我们怎么吃,他管不了……”
“继续。”富态中年人道。
“是。”半老头忙道,“今天,我们只好提高买价,和姓庄的抢票。但是趋势已经坏了,太引人注目,几只国外的基金也开始往里钻,据估计,整体的收购价,至少会比预估高50%,搞得不好,还会翻倍。”
富态中年人不说话,半老头又擦汗。
“庄小安?是何方神圣,以前没听过,资料带来了吗?”富态中年人捏着指节。
“在这。”半老头忙递上一个大信封,里面是庄小安的照片,身份证,紫微咨询公司介绍,甚至还有从小到大的简历。
“哦?被雷劈了?有意思。”中年人嘬着牙花子。
“是的。”半老头道,“这人以前就是个普通diao丝,这事之后,好像突然就变了。当时被雷劈的,还有水工农的儿子水俊杰,只有庄小安是幸存者。”
“哦?”中年人更感兴趣了,看着材料上的介绍,“这么说,当时水工农还想办他?”
“没办成,水工农本来想给儿子弄个见义勇为,给庄小安安个强x的,结果有人在网上发帖曝光,搞得水工农下不了台,后来王副省长打招呼,舆论才消停。”
“有意思。”富态中年人笑了,“也就是说,这个什么紫微神术,预测能力,是在雷击事件后才出现的?”
“应该是,”半老头道,“之后,庄小安在南国饭店干了半个月,然后自己开公司。他算卦收费很高,一次10万起,但是,短时间内也不可能赚到这么多钱,所以,我们怀疑,庄小安背后还有人,和他一起分账。”
“有什么线索?”中年人又问。
“暂时没有。”半老头道,“在证券公司调查,其他的大笔散户资金,应该都和庄小安没联系。”
“庄小安?”富态中年人念着这个名字,若有所思,又问,“这人的资料,你从哪得到的?怎么知道水工农想办他?”
“我这边找了个私人侦探,”半老头道,“对方效率还是挺高的。水工农这件事,城关镇派出所都知道。”
富态中年人点点头,又问:“永固农发,我们现在亏了多少?”
“至少有5000万了。”半老头又开始擦汗。
“好,你去吧。”中年人吐出一口气,想了想又道,“龚永年那边我再打个招呼,明天价格一稳,就继续买。记住,永固农发,我们势在必得!”
“是。”半老头下去了。
“八两。”富态中年人拿手机拨号,“白文学那边两个漏网的,叫什么名字?”
“一个二狼,一个军师。”对面的八两有些疑惑,“老板,怎么了?”
“我问真名,不是匪号。”
“二狼叫朗远,军师叫庄小安。”八两道。
“庄小安?”中年人眼里寒光一闪,“难怪,我就说这名字耳熟。这个庄小安是新入伙的吧,之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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