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智商也高不到哪里去。
单婉儿粉脸飞起一抹嫣红,轻咳一声,似笑非笑道:“怎么啦?”
秦柔俏脸绯红,心儿慌慌,急摇臻首道:“没……没什么……”
原来水中的张霈弃手用舌,毒龙翻江,作浪兴风,而秦柔那里的感觉也越来越敏感,甚至连最轻微的摸抚都带给她几乎要昏眩的快乐。
张霈身子凑前,双肩抗着两只修长的玉腿,灵舌紧紧贴着花瓣般娇嫩的粉唇,轻轻挑弄,幼缝微分,内中惊心动魄的娇粉绝艳映入眼帘。
秦柔娇躯止不住轻轻激颤,浑身浮起一粒粒细小的鸡皮疙瘩,心神荡漾,脑中恍惚:“这,这坏人,说……说话不,不算……怎么去碰……碰那儿……唔……不行,不……不能碰……我,我会忍不……忍不住的……”
张霈不禁想起一句话来,视力好就是真的好。
眼前的柔软诱人的妙物,晶莹如玉,嫣红可人,嫩似红脂,滑如粉彻,且零距离观察,就连女性神秘禁区最为细浅微现的皱褶都清晰可辨.
张霈双眼透赤,鼻息渐浓,心似火烧,欲望仿如泛滥黄河,无可抵御,一发不可收拾,舌头伸长,轻抵柔探,肆意挑拨。
虽然身潜水下,但张霈浑身上下却没有感到丝毫不适,一道生生不息的先天真气在体内循环往复,无止无休,口鼻呼吸断绝,却没有气闷之虑。
充沛莫测的冰炎二重劲在体内急速流转回旋,全身十万个毛孔都舒张开来,每一次的劲气循环奔流都将体内原来的浊气杂质从经脉中赶出去,张霈感觉到自己整个人是无比的神清气爽,感觉敏锐无比,甚至可以感觉到池中水流每一丝一毫的变化,这一刻真有一种自己无所不能的神奇感觉。
“天啊,怎……怎么办?这冤家要……羞……羞死人家才肯罢手么……”还是处子的秦柔哪堪张霈如此情挑,芳心渐乱,思绪纷扰,还未分清楚辨明白,便被急涛怒浪般汹涌而至的强烈快感淹没了。
张霈正在恣意享受,蓦地感到一颗花生米大小的圆圆肉粒从一团馒头似的丰腴中,颤颤巍巍地羞挺俏丽,虽亦娇嫩,但却柔中带硬,精英剔透得仿如刚刚凝结的琥珀,蠕来滑去,妙趣横生。
这诱人万分的奇嫩肉儿引得张霈张口含住,挺舌翻挑。
“啊……哦……”秦柔几乎失声喊叫起来,惊慌羞急中赶紧止住,把撩人的呻吟紧紧扼在喉间。
张霈百般手段,放肆逗弄,勾惹得那娇柔妙物时缩时跳,时颤时蠕,娇栗不停,自己也是兽血沸腾,欲罢不能。
“呜……不……不行了,会……会被发,发现的……啊……”浑身酥软如绵的秦柔玉颊滚烫如火,娇躯轻颤,想要收股拢腿,却被死死扣住,动弹不得,凭她那丁点儿力气也难逃张霈魔爪。
为了不被岸边的单疏影和萧雅兰看破这羞煞人儿的秘密,秦柔低垂着红透了的臻首,将修长的玉颈都淹在水中,就差整个人都沉入水里去。
感觉肩上两条粉腻柔滑的玉腿不住轻轻抖颤,张霈心更乱,情更迷,欲更炽,用牙齿轻轻咬住,蠕磨起来。
秦柔娇躯猛然一震,双膝突的一软,慌把两手缠住张霈虎颈,稳住身子,芳心又羞又怕,“唔……要死了……这冤家竟……竟来咬我哩……啊……”
张霈心中欲浪翻涌,动作却温柔而甜蜜,时含时吮,时吸时咬,时添时啜。
“呀……”秦柔紧咬的唇关溢出一丝荡人的闷哼,突感一股温湿热潮自光洁的玉腹扩散卷袭全身,紧接着一阵强烈之极的快慰感觉迅猛窜起,脑海中一片空白,神游物外,娇躯倏地痉挛抽颤起来。
单疏影凝目望去,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莲步轻迈,走到秦柔身旁,伸手去探她前额,只觉滚烫一片,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神色,轻声道:“秦太妃身子不适,还是不要在水中泡太久了!”
秦柔对单疏影的问话仿若未闻,嫣红的嘴儿哼哼呜呜,哆嗦不休,娇躯更是失神地一下下娇颤。
正当潜在水中的张霈忙活得不亦乐乎,不可开交之时,蓦觉双肩上两条秀美绝伦,仿似白玉雕琢而成的的美腿一阵急抖,绷得僵硬,挺得笔直,神秘之处的嫩物骤然缩收,脱口挣离开去。
张霈还没回过神来,惊觉脸颊一热,水质混浊,这是怎么一回事?
心中生疑的张霈微微仰头瞧去,但见清澈的池水中弥漫着一股如烟似雾,朦胧粘稠的乳色水浆,一端始自花径玉缝,柔旋缓转,微融微散,无比诱人。
看到秦柔的娇靥愈来愈嫣红可爱,丰润的芳唇中渐渐流露出不能抑制的娇吟浪喘,单疏影和萧雅兰相视一笑,后者更是慢条斯理地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脱起衣裳来。
“她……她难道……也,也要下来……这……这可如何是好?”秦柔那被强烈快感刺激得近乎混沌迷惑的脑中不由充斥着惊羞,但这样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此刻她哪里有闲暇去顾及这些,心中只有越来越澎湃腾翻的舒爽畅快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