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轻人客气道:“年前一别,今日再见,夫人风采更甚往昔。”
“萧贤侄真会说话,有你帮衬着,难怪萧家生意越做越大。”单婉儿盈盈一笑,神情秀丽端庄,脆声道:“令尊身体可好?”
“小侄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萧峰端起香茗沾唇即止,随后放下茶杯,恭声道:“家父一切安好,劳夫人挂念了。”
一阵寒暄后,单婉儿转入正题,道:“不知萧贤侄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对方前来当然不是为了叙叙旧,拉拉家常这么简单,其他的倒是不怕,只恐萧家是为了那件事而来……
萧峰背*长椅,身姿端正,完全是一副世家公子模样,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答道:“不瞒夫人,其实今日前来是为了……”
“啊!”一声惨叫从厅外传来。
“敌袭?”单婉儿几乎是瞬间就将这个可笑的想法抛诸脑后,起身向着厅外走去,其他人紧跟其后。
只见十多名锦衣刀客,长刀出鞘,其中一人刀上染血,地上躺着一名东溟山庄的护卫。
单婉儿凤目含威,冷声道:“怎么回事?”
立时有人上前,将事情来龙去脉俱实交代,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原本只是小小的口舌之辩,但意气之争,最后演变成兵戎相见。
远处仍有大批护卫不断赶来,而偌大的花园早已被围的水泄不通,单婉儿皱眉叱道:“还不快给我退下去。”
大多数护卫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下就被骂了回去,虽然莫名其妙,但却没有人违抗命令。
“混帐东西,还不把刀手起来。”萧峰走到单婉儿身旁,与她并肩而立,骂道:“真是给萧家丢脸。”
单婉儿弯月柳眉微微紧蹙,脸上一丝不快一闪而逝。
锦衣大汉收倒回鞘,地上的伤者已经被人抬走,但是那滩血渍却是异常显眼刺目。
萧峰眼中闪过一道凶光,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声音阴:“夫人,既然是我御下不严,手下失手伤了人,那就让他留下些东西算是赔礼。”
看了伤人的大汉一眼,眼中隐藏的残酷光芒越来越炽,萧峰狞笑道:“你哪只手伤的人,就把那只手赔给他。”
大汉的身子随即晃动了一下,脸色变的很难看,眼中满是隐藏不住的恐惧。
“夫人,这样的处理你满意吗?”凝视着身旁翩然若仙的单婉儿,萧峰嘴角逸出一个动人的笑容,仿佛是在商讨一件无官紧要的小事,人命在他眼中与蝼蚁无异,的确是小事。
“铮!”长刀再次出鞘,豆大的汉珠顺着脸颊流下,大汉颤抖着嘴唇,咬牙抬起左臂,握刀的右手高高扬起。
周围很安静,没有人说话,除了沉重的呼吸和心脏剧烈跳动声音四下没有任何声响。
萧峰看向单婉儿的时候眼神很温柔,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笑问道:“若是夫人觉得不够,那就让他把命留在这里好了。”
暗叹一声,单婉儿终是不忍,淡淡道:“既然是无心之过,我看就算了吧!”
“夫人真是宽宏大量。”萧峰转头看了大汉一眼,眼中温柔之色再次被凶暴取代,冷冷道:“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大汉神情终于放松下来,就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寒光隐血光现,大汉手起刀落,一根小拇指落在地上。
大汉身子站的笔直,冷汗已湿透着衣衫,脸上的肌肉隐隐抽搐,他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
断指的大汉反手将长刀插回鞘中,跪倒在地,磕头道:“谢公子。”
萧峰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口中应道:“你应该谢夫人。”
众人重回大厅,但闲谈间气氛已是迥然不同——
巫山云雨之后,张霈搂着单疏影亲亲喔喔,哄的小妮子心都不知飞哪儿去了。
突然,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正抱在一起缠绵温存的两人吓了一跳。
由于慌乱和羞怯,单疏影并没有在意自己为何能听见几十丈之外传来的脚步声,小妮子急喘着道:“霈郎,求求你,快截着她,不要被她看到人家这样子。”
张霈在她丰挺的乳房上重重捏了一把,惹来一声娇叱,坏笑着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走出树海花房。
“有什么事?”张霈走上前去,拦住奔来的美婢。
美婢似乎不敢看张霈,她低垂着俏脸,敛身施礼道:“有客人来了,夫人唤公子和公主过去。”
日!哪里来的鸟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坏老子好事。
心里将未见面的对方骂了个狗血喷头,张霈笑道:“姐姐请夫人稍等片刻,我们马上就来。”
张霈这逢人便叫姐姐的习惯还是改不了,美婢俏脸一红,腼腆道:“公子叫我夏荷吧!”送了他一个甜笑,赧然去了。
张霈转回树海花房,单疏影盈盈而立,美人如玉,而方才体会过性爱滋味的美人,仿佛一遵刚刚雕琢完成,宝光乍现的绝世宝玉。
看着地上一片比花瓣还娇艳的嫣红色彩,张霈一言不发,横抱着单疏影向外走去。
单疏影羞涩的说道:“快放我下来,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张霈傲然自信道:“好老婆,我不想让人看见谁能发现得了!”
霸气十足男人使单疏影感受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轻轻将头*在他肩膀,问道:“娘唤我们有什么事吗?”
张霈边走边柔声道:“我送你回房休息,有天大的事也有你老公顶着。”
单疏影甜蜜一笑,她相信张霈会为自己撑起一片宁静的天空。
张霈笑道:“扶好了。”说完,他就飞一般向前奔去。
单疏影的身体*在张霈怀中,腾闪挪移间,好色男人不时能碰到她的胸部,感受那饱满的弹球那份惊心动魄的弹性。
后院的守卫被单婉儿借故调开了,加上张霈鬼魅般的身法,一路上并没有人发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