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五天里,张霈每日的功课就是修炼《素女玄心功》,虽然时常抱怨这是娘们练的功夫,同时心中也暗想若是常练此功有没有变成第二个东方不败的可能,但张霈仍苦练不缀,而且每当他静心去虑,潜心休习之后,精神也日渐精奕。
张霈天资之高,实已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初次修习便突破了素女玄心功第一重,接着更是五天破五境,要知道资质上乘的单婉儿,七岁习此神功,二十多年来从无懈怠,加上无数灵药伐毛洗髓,才达到如今第七重境界。
难道张霈真是天赐神恩,不然为何他的修练进度如此恐怖,单婉儿又惊又喜,按照这个势头,加之东溟派库藏的珍稀药物,最多只要半载光阴,张霈就能修习《天魔策》上的惊世武学了。
飘香号在茫茫大海上航行到第六日,终于能够望见那常年隐没在迷雾中的流球岛了。
流球群岛是西太切平洋一系列岛屿,位于中国台湾岛与日本九州岛之间,从北到南,由奇界、度姑、津奇奴、姑米、面那、巴度麻、八重山等三十六岛组成,风景秀丽,气候宜人,不过由于技术落后致使肥沃的土地没有被开垦。
站在飘香号的船首,遥望蓝天碧海,张霈只想放声狂吼,但是东溟夫人和一众手下都安静的立于甲板上,他也不敢过于放肆。
整整一百零八名蓝衣武士持剑而立,那阵仗堪比王侯,东溟派在流球岛的地位相当超然,是流球王也不愿开罪的一股庞大势力。
知道张霈是东溟夫人新收的徒弟,尚和对他更加亲热了,但是那尚毅却仍是不买他的帐。
看着几乎不拿正眼看自己的尚毅,张霈几乎想直接废了他,不过思忖再三,还是决定等以后掌控了整个东溟派再做慢慢和他算帐,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
虽然现在不打算动尚毅,但是张霈仍然决定先收点利息,那陈芳虽然长的不怎么样,但是烟视媚行的放浪样儿,相信也另有一番滋味。
韩宁芷的身体经过这些天的调养已经完全康复,不过此时她没有跟张霈在一起,而是乖乖的待在舱室中。
张霈突然轻“咦”一声,走到巨舶拦杆处,凭栏眺望。
碧蓝海波微微荡漾,一叶扁舟,徐徐自远海归来,方向竟与他们相同,都是朝着流球岛而去。
船舟虽小,做工却无比精细,仿佛是用整株古木雕琢而成,清雅而别致。
尚和这时也走到张霈身旁,指着那华丽雅致的小舟道:“那是小姐的坐舟。”
张霈心中坏笑,小姐!不知道这小姐出不出台?
尚和凝视着小舟,眼中满是长者在对晚辈的关怀之色,同时夹杂着一丝迷醉的神色,虽然一闪而逝,但是却瞒不过张霈的眼睛。
虽然距离遥远,但是以张霈如今的目力,仍然看得清清楚楚,只见绣帘微分,一个白衣少女走出船舱。
少女正值妙龄,五官精致仿若冰雕,耳坠玄黄美玉,衣饰明珠,气质清丽无伦,婉约宁雅,令人一见倾心。青丝如墨,似瀑若锦,柔顺的贴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几达翘臀。
最特别的是在她身后负着一柄蓝色鲨鱼鞘的宝剑,一绺殷红剑穗悬垂而下,随着清风微拂摇摆。
明眸皓齿,烈艳红装,那一种盈弱中带着刚强,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完全揉合在一起的独特气质更是令见者生出倾倾慕之心。
由于海上烟水雾气腾绕,将所有注意力都凝聚在碧蓝海水中的少女似乎并未发现飘香号。
少女懈下长剑,轻轻拿起了裙脚,坐在舟边,退下足上穿着的鹿皮靴,将赤足濯在碧蓝的大海中,轻触湖菱,姿态慵懒惬意,一切都是那么随和自然。
单婉儿眉头微皱,淡淡道:“所有人都下去吧!”
瞬间,除了单婉儿的贴身俏婢,满甲板的剑手潮水般退的干干净净,连尚和与尚毅也一并退了下去。
当尚毅离开的时候,看向张霈的眼中闪过一道狠毒神色。
张霈完全没有注意到甲板上的发生的一切,他的眼睛已经完全被少女那天仙般的姿容吸引住了。
功聚双眼,张霈眼中神光大盛,显已是素女玄心功发功的征兆,只见少女那一双美足,雪白无暇,娇嫩如脂,直若白玉雕就,冰霜刻琢。
少女双足浸在海水里,红艳艳的小嘴微分,低唱着一首极具民族特色的名谣,同时悠然地踢踏着皓白如雪的纤足,娉婷秀气的倩影倒映在静影沉碧的海面上,娴雅旖旎。
张霈闭上眼睛,耳中听着少女天籁般清越的娇音,莺声燕语,洋洋盈耳,沉鱼出听,余音袅袅。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拥有如此声音,配合那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绝对是典型的祸水红颜,而且是很红很祸那种。
还好是让自己遇见了,既然她美得这么祸国殃民,俗话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全天下千千万万黎民百姓,我就勉为其难,将她收入私房,所有的红尘孽障都让我一个人承受,尽管心中在转悠着龌龊之极的想法,但是张霈的脸上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不多时,飘香号便已迫近小舟,而空荡荡的船首只站着四个人。
为首的正是艳绝天下的东溟夫人单婉儿,秀丽的俏脸略施粉黛,肌肤晶莹白嫩,泛着美丽的光泽,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一头如流瀑般光可鉴人的黑发并未盘起,只用一枚金环束住,双眸灿若暗夜星辰,她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轻衫,衣袂迎风,更显纤秀婀娜。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这对美丽的母女花若论样貌,丰姿,实是天下罕有,万中难求,据张霈估计,天下间能够与她们争容逐艳的可能就只有双修府谷家母女了。
站在单婉儿身后的三人,正是她的贴身侍婢春兰和夏荷,以及正露出一脸迷醉神色的张霈。
只听单婉儿声音温柔的淡淡道:“春兰,唤小姐上船来。”
轻声答应一声,春兰迈着碎步走到船栏杆处,纵身而出,娇躯如同乳燕归巢一般,化为一阵清风,轻巧快捷,一身翠绿薄衫迎风飘飘,轻盈的落在小舟之上。
春兰盈盈一福,朝背对自己的少女轻声唤道:“小姐,夫人嘱你上船。”
少女没有回首,甚至连话也没有答,凝视大海的双眸刹时灿若皓月,嘴角绽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袅娜绰约的身影突然一闪,张霈只觉眼前一花,少女身若翩鸿,腾身而起,姿议飘逸轻灵,落地足不惊尘,这身如柳叶般飘艳无双的轻身功夫比之春兰的纵越却要高明许多。
少女迎风而立,姿容淡雅,但是却给人一种沉敛凝重的感觉,那柄蓝色鲨鱼鞘的宝剑被纤手紧紧握在手中。
单婉儿爱怜的看着少女,微微一笑,刹时百花失色,只听她脆声道:“疏影,为娘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的功夫似乎又有所精进。”
单疏影尚为答话,眼睛已经扫到单婉儿身后,一个清秀俊美的青年男子正怔怔地看着自己,年纪大约二十上下,身穿黑色武士服,玉树临风,给人出尘之感。
但是……他的目光为何如此古怪,似乎穿过她的衣衫,一直看到里面去,肆无忌惮的窥视自己衣服内那动人至极的美妙景色。
单疏影优雅地趋前一步,皱眉问道:“娘,他是什么人?”
虽然趋身上前,距离更近了,但是张霈反而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单疏影周身隐隐透出森然的剑气,整个人就仿佛一柄出匣的绝世宝剑,让人不感亵渎。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张霈微笑着踏前一步,虽然只一步但已越过身前的单婉儿,与单疏影双目对视在一起,“疏影师妹,师兄有礼了。”
张霈这种举动已经是很无礼了,完全没有尊卑之分,师傅尚为答话,他这个当徒弟的便已抢着开口,而且动作也极端无礼,但是单婉儿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只是安静的看着,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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