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瑶将萧洛枫递到她手里的小盒打开,用食指沾了一些,在脸上试了一下,拿过镜子一看,满脸苍白,病态十足!
“天哪!陆大夫可真是个天才!”
秦沐瑶震惊的赞叹着,眼睛扑闪着,忽的记起一件事,“相公,这东西会不会把我的皮肤弄坏了?”
“呵呵,我已经问过陆兄了,他说他试验了无数次,没问题。”萧洛枫轻笑着,揽过秦沐瑶,深情的道:“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就算你不漂亮了,也一点儿都不会影响我爱你。”
秦沐瑶俏脸微红,心中甜蜜的紧,枕上萧洛枫的胸膛,“相公,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啊?”
“嗯……基本上没有,你只说你喜欢我。”萧洛枫眼眸一转,捧起秦沐瑶的脸,期待的道:“怎么,现在想说给我听了吗?”
“呵呵,不说,你知道就好了,我说不出来。”秦沐瑶“咯咯”笑着,狡黠的转着美眸。
“坏丫头,都五六年了,还不说?”萧洛枫佯怒,故作凶狠的瞪眼,“快说,再不说,小心我修理你!”
“不说不说,就不说!”
“哼哼,不说那就做!”
邪气的扬眉,一个翻身再次将那个俏皮的人儿压在了身下,秦沐瑶忙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唔唔……”
红唇被她家男人霸道的堵上了,同时手上也不闲着,开始了又一轮的翻云覆雨……
……………………。
皇宫上书房里。
气氛压抑极了,跪了一地的官员,每个人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头几乎都磕在了地上,谁也不敢开口,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成了炮灰。
萧洛宁一本一本的奏章看着,只大略的扫上一眼,脸色越来越黑,阴沉的可怕,十几本奏章扫视过之后,怒极之余,将手边的茶碗“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皇上息怒!”
惊吓的众官员不停的磕头请罪,整个身子都匍匐在了地上。
“这些都是怎么回事?为何运往徐州的粮草水路陆路皆不通?吏部考核三年一审,为何今年迟迟报不上来?奉州的税收是怎么回事?何故比往年低了三成?扬州的盐案走私邢部和大理寺都是瞎了眼吗?还有…还有这一大堆的,谁给朕解释?”
暴怒的声音穿透了整个上书房,萧洛宁铁青着俊脸,瞪视着跪在地上的官员,凌厉的一声,“吏部尚书!”
“启奏皇上,吏部考核多年来都是由睿亲王主持的,如今睿亲王告病在府,臣等……臣等无法上报啊!”
“启奏皇上,奉州巡抚上表,税收另外三成税需要用做整顿军务,若皇上需要上缴国库,请睿亲王批下手谕……”
“放肆!”
萧洛宁拍案而起,熊熊的怒火令一干心腹官员心惊胆颤,“皇上息怒!睿亲王大权在握多年,从京官到地方官,手下拥立者众多,皇上新君继位,实在不宜与睿亲王分崩离析,宜安抚为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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