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微眯,心沉如海,想那秦中岂敢张扬?既是如此说,便是料定他不会去盘问秦中,所以借了兰妃之名送药给秦沐瑶,借以表达关心!
书房里,萧洛枫查阅了明日所需带的公文后,有些乏了,身子靠后,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李寒敲门进来,立于跟前,叫了声,“主子!”
“嗯,什么事儿?”
李寒躬身道:“主子,得到一个消息,昨天晚上,齐王跟太子殿下一起去了南街泰兴茶楼,后来齐王先行离开,有人看到,他抱着一个俊秀的男子出了茶楼上了一辆马车!”
“哦?”萧洛枫扬眉,声音平淡,“送王妃回秦家的那辆马车查到了吗?”
“回主子,那辆车上没有作标记,暂时无法得知。”
沉默,整个书房里静谧的让人有些压抑,李寒跟在萧洛枫身边多年,是他的心腹,自是清楚这种平淡下所暗藏的怒气,便大气也不敢出,低头等待着命令下达。
良久,才听到冷的如冰般的嗓音响起,“传本王令,任何人不得将有关王妃之事泄露出去半句,否则立斩不饶!”
“是,主子!”
“再查昨日泰兴茶楼发生了什么事!”
“是,奴才遵命!”
“明日本王早朝之后直接离京,除却仪仗和侍卫队,你跟本王走,叫张中留下继续看守水上居,另外传令王府每道门守卫,都把眼睛给本王擦亮点,谁若把王妃给本王私放出去,本王拧了谁的脑袋!”
“是,主子,奴才马上交待下去!但是主子,此次出京不比在王府,对方行刺失败一次,保不准儿还有第二次,奴才想还是把张中也带上,以防不测,王妃那里可以调派其它……”
“李寒,你记住,只要本王活着一天,就不允许王妃出事,派别的侍卫本王不放心,就叫张中留守,嗯,本王一会儿亲自去交待张中,你下去吧!”
“是,主子,奴才定当拼死保护主子安危!”
“嗯,去吧!”
闭上眸,安睡了一会儿,看看时辰,已近下午,起身,出了书房向水上居走去。
才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秦沐瑶的哀嚎声,“竹菊姐姐,求求你让我下床活动活动吧,都躺了一天了,再躺下去,我铁定要成植物人了!”
“王妃,奴婢不敢当,您千万不要叫姐姐了,若是叫人听到,奴婢定要受罚的!”竹菊忙摆着手,说道。
“哎呀,你怕受罚,就让我下来嘛,不然我就叫得更大声了啊!”
“王妃,奴婢求您了,您要是下地碰到了脚,王爷那里奴婢可怎么交待啊!”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啊?你把门关上,我就在凳子上坐会儿,你陪我下棋,咱们谁输一盘就给对方十两银子,怎么样?”
“王妃,奴婢一年也没有十两银子的月例啊!”
重重的脚步声突然响起,声音冷傲,“本王陪你下棋,输的人,任由对方处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