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枫有些诧异,这力道和手法教他感觉很舒服,似乎全身一下子就放松下来了,不由盯着秦沐瑶若有所思的道:“你学过医术?”
“嗯?没有啊。”
“那你怎么会穴道按摩?”
“噢我……我瞎按呢,大概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萧洛枫满脸黑线,“你把本王比作什么了?”
秦沐瑶郁闷的抬起头,她这张嘴呀,天,老是给她惹祸!“嘿嘿”干笑道:“相公,是沐瑶错了,沐瑶嘴快,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当没听到好不好?”
“哼!”萧洛枫别过脸,继续享受着秦沐瑶的按摩。
良久,水有些凉下去了,“相公,好了,我帮你擦干吧。”
萧洛枫没吭声,秦沐瑶便自作主张的拿过毛巾,动作温柔的擦拭干脚上的水珠,眨眨眼近乎央求的道:“相公,我真的好困,再没有什么需要我侍候的了吧?”
萧洛枫挑眉,“以后每天晚上你侍候本王洗脚!把你嫁衣脱了,上床睡吧。”
“噢。”秦沐瑶又打个哈欠,随便应着声,胡乱的想脱掉嫁衣,没想到这女人的衣服更加的复杂,无奈之下,只得再次不耻下问,“相公,这衣服我脱不下。”
“秦沐瑶,你割了腕,不是伤了脑子吧?”萧洛枫惊愕的望着举手投足间皆不像作假的秦沐瑶,问道。
“哎,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真的不会脱这衣服了,万一不小心再给扯坏了,我可没银子赔给你。”秦沐瑶崩溃的道。
萧洛枫是彻底服了这个有些白痴的女人了,心不甘情不愿的伸手亲自帮秦沐瑶将嫁衣脱了,跟他一样,只穿着中衣。
“噢,谢谢了。”秦沐瑶嫣然一笑,爬上床,往里侧一躺便睡着了。
萧洛枫凝视了床上的女人许久,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低不可闻的道:“秦沐瑶,希望你不是在跟本王装傻充愣,如果这是真实的你,本王杀你倒有些舍不得了!”
上了床,在外侧躺下,拉过宽大的喜被,将自己盖好的同时,看到秦沐瑶露在外面的胳膊,皱了皱眉,迟疑了一下,终是捻过被角帮着盖好,然后才沉沉的睡去。
红烛整整燃了一夜,红罗帐里,同床共枕的两个人各自安睡,原本中间隔了五十公分的距离,但是在凌晨萧洛枫一睁眼后,便看到两人的距离已经是零了,因为不知什么时候秦沐瑶的整个身子已全贴到他身上了,这会儿正一手揽着他的腰,头靠在他身侧睡的好香。
萧洛枫蹙着眉头心情复杂的盯着身侧的女人,盖着她身子的锦被那端早就被她踢开了,揽着他的玉臂此刻外露着,洁白如雪。
萧洛枫不禁暗自咽了咽唾沫,如此的身体相贴,即使他心里不屑碰她,但他的身体却诚实的反映着,他现在对她的渴望。
萧洛枫深吸了一口气,用大脑中仅存的理智强压下体内的情欲,但出口的声音仍旧沙哑,“秦沐瑶!秦沐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