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真要有那一天。她和那小子有了孩子,那可怎么办?囚禁?还是像那小子一样,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不管怎样,她生的我就是孩子的娘舅。让我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这事我做不来。”云玥自问也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将一个粉嘟嘟的孩子活活烧成一堆飞灰,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你就是心慈面软,如果真有了孩子。那就是大秦王室的后裔,如果不除掉。那些心怀王室的人就有念想,真要有那一天。他们打着恢复大秦王室的旗号,那得死多少人你知道不知道。”乌孙季长有些气急败坏,这个兄弟哪里都好,就是不够狠。看起来这事儿还是得和章佳她们商量,那个女人做起事来,比云玥狠辣多了。别说烧成飞灰,就算是砸称肉沫包包子,她都干得出来。还保证谁都发现不了!
“不说这个了,狗肉熟了!”云玥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和乌孙季长多计较,在他看起来这是人性和兽性的交锋。看起来,战国人的心目中兽性还是要大于人性。
热气腾腾的狗肉锅,锅里的干菜吸饱了油脂,加上秘制的香辣酱。那香味儿,恐怕就连昆仑山上的神仙,都要下凡来尝尝。哥俩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乌孙季长喜欢的是云家蒸酒。对于绵软的葡萄酿嗤之以鼻,说那是娘们儿喝的酒,还甜丝丝的。喝这东西,一点儿爷们的气概也没有。
云玥讽刺乌孙季长,喝完蒸酒就耍酒疯。张嘴打嗝都是一嘴的泔水味儿,熏得人头疼。也不知道那魏国公主怎么忍受的了,哥俩时打时闹事而调笑,不知不觉便喝到了半夜。
葡萄酿这玩意,虽然酒性不烈。但也是醉人的,尤其是甜丝丝的让人没有任何的警觉,不知不觉中就着了道。不过好在,这东西第二天起来不会像蒸酒一样,反应那么大。乌孙季长的脑袋上绑着一根带子,大户头疼。吃什么吐什么,看样子恨不得把胃掏出来洗一洗。
云玥比他好多了,就是头晕。看什么地方都是转的,走路也走猫步。害得小白看云玥的眼神怪怪的,不时用大脑袋顶一下这位老大,生怕他摔跟头。
两个魏国美人糟蹋了,喝了那么多酒,能尽人事那才叫怪事。早晨起来的时候,看着身边两个光溜溜的美人,再看看蔫头耷拉脑的小弟弟。云玥长叹一声,无奈的起床。
乌孙季长家待不得了,魏娇儿总是变着法儿的想将魏国美人塞进自己的后宫团。如果在乌孙季长家待两天,保不准过几个月就会有大肚婆被这女人送来。乌孙季长这混蛋就是个种猪,如果可能后院里的雌性生物他都不打算放过。这年月又没有DNA技术,想想宝强的脑袋上绿油油的。云玥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孩子越长越像乌孙季长那就麻烦大了。
踩着棉花一样的走出了阔气的乌孙季长府邸,坐着马车就回了家。还是家里舒坦,热热的热水澡一泡,夏菊柔软的小手在肩膀上不断的揉捏。是不是还若有若无的用胸口碰触一下云玥的胳膊,那痒痒的感觉立刻让小兄弟精神起来。
就是嘛!这才叫撩拨,云玥很疑惑那两名号称魏国宫廷里面调教出来的美人,到底是怎么个调教的。赶上夏菊一半儿,还至于今天早上幽怨的看着自己。话说,现在自己早就不是看见美女就溜哈喇子的后世**丝。腐朽的封建贵族生活,早已经让云玥养成了美人主动的习惯。这种在后世注定打一辈子光棍的恶习,在战国年月算是贵族休养的一种体现。
这年头男人上青楼找妓女不是什么问题,上了人家老婆才是大罪。被逮到活的,会被浸猪笼。这一条恰恰与后世相反,找小姐会被警察叔叔抓,反而上人家老婆成了时尚,被曝光之后还有不要脸的发微博洗地百般辩驳,更有不要脸的什么导演,居然还不要脸的说要娶那位马金莲。老兄,没绿过吧……想出名想疯了就好好拍片子,哪怕你拍东京热都没人说您,可这样侮辱网民的智商,似乎就是你的不对了。
就好像这年月上青楼玩耍,美丽的姑娘浑身不带一点脂粉气。清丽出尘的好像大家闺秀,见面给您沏一碗香茶。柔声道:“客官稍坐,容奴家给你唱个曲儿。”哪里像后世的洗头房,刚一进屋就拉帘子。小姐三下五除二比你脱的都快,嘴里还催促:“快着点儿,最近查的严。”每每想到传统文化的遗失,云玥都感觉到痛心疾首。
香艳的洗澡总是很耗费体力,当云玥好像鱼一样的在池子边上的大理石上躺着时。澡堂子里面已经是人满为患。章佳往身上撩着水,慕容丹跟自己一样在倒气儿。夏菊在痴痴的笑,不是还拿水泼一下倒气的慕容丹。谢天谢地,秦清没来。不然这老腰就要交代在这里,话说自己尚未到三十若是现在就腰脱儿,似乎有点不好吧……!
门“吱呀”一声打开,秦清的声音传了过来。“冻死我了,死妮子也不叫我一声儿。”云玥感觉到脑袋更晕了。
云玥睁开眼睛,眼前是粉红色的帷幔。秦清一向喜欢粉红色,拍拍脑袋才想起来。昨天来晚了的秦清将云玥抓了差,由头是不能厚此薄彼。四个想要孩子想疯了的女人,简直就是四部榨汁机。云玥觉得自己现在超级需要进补,什么驴鞭,牛鞭,鹿鞭,狗鞭,熊鞭,老鼠鞭统统都要。
秦清温柔的小手抚上了云玥的后背,以前辣么温柔的小手。现在的云玥感觉好像是九阴白骨抓,如果这事传扬出去。一定会有无数**丝说自己矫情,一天被四个女人轮番压榨,你要是说你爽歪歪,老子绝对不砍死你。
揉着发疼的老腰,云玥这才算明白那首诗的真正含义。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