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司命露了这一手,立刻技惊四座。春儿站在看台上高声喝道:“不是我妹妹扔的瓜,扔瓜的是……”
“云小姐,都是奴家的错。众位贵人,这位是平凉侯云家的大小姐。刚刚只是一个意外而已,请贵人们不要吵闹搅了姑娘们今天的好日子。花娘带众位姑娘,谢过各位恩主了。”说完花娘在台上向台下施了一个礼。
云玥的眼仁立刻缩成了针鼻儿大小,郑彬的手已经搭在了剑柄上。傻子都看得出来,这老保子不安好心。
“咱家得罪过这女人?”云玥指了一下第缸一样在舞台上滚来滚去的,那叫花娘的老保子问道。
这里有问题,本来少司命已经将人群镇压住。只要春儿说明,哈密瓜是旁边包厢扔出来的,便能将事态平息下去。可不知道为什么,这老保子忽然站了出来,拦住春儿的话头。除了给大家赔礼之外,还向人说明这是云家大小姐。这安的什么心?难道是想借着云家的名头制止这场酝酿中的骚乱?
果然,被少司命镇压下去的这些人一听是云侯的妹妹。立刻偃旗息鼓,在咸阳吕不韦都不愿意得罪的人,他们更得罪不起。刚才骂骂咧咧的家伙,都心下惴惴。好多人都贴着墙边溜走,生怕被云家人记下之后报复。
“启禀侯爷,咱家与这青楼素无瓜葛。以前乌孙大爷还在咸阳开了一家青楼,可咱家实在缺乏管理这生意的人手。再者,光是蒸酒造纸海鲜等等买卖都忙不过来。所以,就将青楼转手。自此之后,咱家和这生意是一点儿瓜葛都没有。
若说生意上的往来倒是有些,这些全咸阳的饭庄青楼妓馆都在咱家进海鲜和蒸酒调料等。像米醋,酱油,辣椒粉等东西,别家是没的卖的,就算他将海鲜从海边贩运来也不行,因为只有咱家有味精。若是不买咱家的海鲜,味精是不会卖给他们的。”
“好了,知道了。”云玥只问了这一句,小庞便罗里吧嗦的说了半天。无非都是乌孙季长搞的生意经而已,云玥信得过乌孙季长。打仗乌孙季长是棒槌,可搞经济这位从小就跑北地贩马的乌孙大掌柜,就是一个无师自通的经济学家。
“云大小姐,一切都是奴家的错。您消消气,下面的节目精彩着呢。”花娘给春儿赔了一个礼。虽然脸上笑得肥肉乱抖,但所有人都以为,她是畏惧云家的权势。这仗势欺人的印象,今晚算是印在了这些勋贵的心坎里。等他们回家一说,嘿嘿!不用到明天,云家的声誉就完蛋了。这几句话好毒,真的是好毒!
云玥想了想,也没有阻止这位花娘继续说下去。是疖子早晚要出脓,这女人要搞事绝对不会计止于此。今天索性就让她爆发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另外……!偶尔仗势欺人一下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云家这些年循规蹈矩。扮猪扮得久了,还真被人当成猪了。今天,老子就要扮猪吃一回老虎。
春儿两次说话都被花娘堵了回来,大小姐脾气上来。索性不说了,一转身赌气回到了座位上。准备继续观看接下来的节目。
小丫也不哭了,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座位上。刚刚就是她一喊的功夫,哈密瓜便砸在了那歌姬的脸上。若是再来一次,她算是洗脱不了罪名了。虽然嘴上不敢说,但用屁股都能想到,今晚回家之后。这些人会如何评价自己和自己的姐妹们。
花娘命人打扫了舞台,很快第二位花魁便走上场来。小庞眼前一亮,这花魁正是秋菊。只见她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袍,手中拿着一根洞箫。很明显她是要表演吹箫,可这乐器在云玥眼里又是另外一番景光。重重联想,更是在脑海里不断浮现。有仓井老师,波多老师,还有爱岗敬业堪称劳模的武藤老师……
萧本就古朴苍凉,被这秋菊演绎一下,更是曲调空灵意境绵长。仿佛让人置身与山水之间,那啸声好像魔音一般吹进了人的心坎里。就连见多识广的云玥,都不禁闭着眼睛仔细倾听起来。
一曲终了,大厅里面寂静一片。过了许久才有稀稀拉拉的掌声,可这掌声却越来越大。直到最后,整座大厅的人都站起身来为秋菊股掌。绢花更是如下雨一样的落在了舞台上,按照一朵绢花一贯钱计算。这一场下来,秋菊至少为簪花楼得了上千贯铜钱。刚刚还哭哭啼啼的小丫,再度兴奋起来。操起篮子,干脆连整个篮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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