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太一宗,但也也是中玄门中数得着的势力,玄门做事讲究个规矩,要是对方无理取闹,苟如海说不得就要顶一顶。
反正只是一个真传弟子,他就不信,会引来太一宗蛮不讲理的干涉。
景幼南正了正头上的道冠,肃容道,“云松坡上的**是我好友,贵门竟然带人杀上山去,真是欺人太甚。”
“这个,”
苟如海一听,吃惊地瞪大眼睛,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他只是听从门中诏令而来,并不明白其中的原委,自然也无法反驳。
景幼南又踏上一步,气势更盛,居高临下地道,“**庙有我的身份灵符相护,你们全真教居然敢明目张胆地攻打,真当我是泥捏得不成?”
“这个,”
苟如海脑袋顿时大了三圈,他终于明白对方为何杀气腾腾而来,要是对方所说属实,就是换做他,也不能忍。
在大千世界之中,玄门弟子有时候也会接纳神灵为己用,就是赐下身份灵符,宣告周围,表示此神灵不是游魂野鬼,乃是有根脚的。
说得简单一点,就是玄门弟子对这个神灵拥有所有权。
现在全真教攻打**庙,想要把**活捉,就等于对景幼南所拥有之物进行强取豪夺,这个太一宗弟子不发飙才怪!
“该死,灵法教之人怎么没有提起过云松坡上的**还与太一宗有牵扯,”
苟如海心里暗骂,念头转动。
此次对云松坡上的**动手,主要是灵法教的主意,苟如海知道灵法教对神灵向来是不放手,一直认为他们是见猎心喜,现在看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太一宗弟子,再想到随灵法教而来的太宵七真宗弟子,一时头皮发麻。
太一宗,太宵七真宗,灵法教,这三个势力可都不是善茬,要是真卷入这样的漩涡里,可是大麻烦。
想到这,苟如海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看来,其中有误会啊。景道友不要急,我这就给张师侄发金剑传书,让她过来一趟。张师侄是此次行动的主事人,应该清楚事情的原委。”
“不用了,”
景幼南冷着脸,大手一挥,道,“不必等她过来,我自己过去就行。”
说完,他上了沉香宝辇,用玉如意轻轻一叩,宝辇脚下升起紫莲花,杳然而去。
“怎么会这样?”
苟如海面色变幻了几次,还是没有动手阻拦。
一来,太一宗真传弟子的名头摆着,要是真能占理,苟如海也不在乎,但要是不占理,他可没兴趣去招惹。
毕竟太一宗大千世界第一势力的名头不是摆设,他们不欺负人就是好事,要是被欺负了,肯定会让人付出代价。
二来,他这次来是受门中诏令,抓捕神灵一事并不涉及到他本身的利益,不关乎自己的利益,何必强出头,为自己树一个大敌?
三来,反正后面有太宵七真宗和灵法教顶着,正好可以让全真教全身而退,省的祸及池鱼。
“嘿,灵法教的人明显是冲着云松坡上的**来的,这次真热闹了。”
想了想,苟如海提笔写了封信,取出腰间的金剑,用金剑传书送到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