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看着他手中的红绳不过一寸长,皱眉道:“你在逗我玩吗?”
“大师兄有所不知,这可不是普通的红绳,它叫月老绳,即便两个人相隔千里只要被它绑住,就会鬼使神差地被它拉到一起,再也分不开了。这样一说,它是不是够长,够牢固。”
昆仑掌门严厉地看了他一眼:“孙权,你这猴崽子,怎么又玩弄起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想必上次罚得还不够!”
孙权唯唯诺诺道:“掌门,我……”
“别废话了,先去把他们绑了,回去跟你算账!”
只见孙权上前,对着红绳振振有词一番,而后丢出,只见红绳变作一条又长又细的红光落下,围着魔徒绕了几圈,孙权竖起的手指一点,红绳便消失不见了,他拍了拍手,笑道:“搞定!”
袁一对魔门尊者道:“现在三步完成,该放你了。”
魔门尊者满脸质疑道:“你真会放了我?”
“当然,我说话算话。不杀你,是因为,我觉得神魔纷争该用和平的方式解决。相信终有一天,你会知道,我止息纷争的提议是对的。”
他说罢,看向昆仑掌门:“话都说完了该放人,能不能用你的那招上天入地,把我们都变到千里之外?”
昆仑掌门叹了气,摇摇头道:“我受了重伤,不够功力使用御风行。”
听到这话,袁一抬头望了眼天空,心语:“爷的!这老头好歹也是你的替身,能不能不要让他每次出场都狼狈不堪,你就不能发发善心,把他设定成金刚不坏之身,偶尔也拉我一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扯我后腿,好吗?”
这时,袁一瞧见孙权摸着布袋欲言又止,便道:“孙权,我已经说了要放人。我们很强,不需要逃命,有什么旁门左道的东西拿出来,赶紧让我们大摇大摆地离开。”
孙权吸了口气,伸手从袋子里,拿出一条带着弯钩的麻绳:“我还有条钩云绳。”
昆仑掌门一拍他的后脑勺:“你这猴崽子,原来是用了这鬼把戏,才不好好学御风行,看……”
袁一打断道:“我知道,回去再找他算账嘛!可以让他用钩云绳带我们走了吧!”
孙权将钩云绳往天上一抛,而后晃了晃绳子,见它勾住了一朵云,便像拉船的纤夫般费力拉着绳子,不多时,一朵好似棉花的小丘,来到了众人头顶,只见他扬手:道:“可以了,大家快上去吧!”
这时,几个白衣弟子扶着昆仑掌门,先行飞身上了云朵,袁一放开魔门尊者,转身瞧见,呆立在一旁的薛绍正注视着魔门尊者,脸上尽是不舍之色。
袁一拉过薛绍,道:“这妖女没人性的,别看了,快走!”
见大家都上了云朵,孙权收回绳子飞身而上,当云朵飞上天空,他拿一个罗盘摆弄了一阵,喃喃道:“昆仑山应该往这个方向。”说着,走向云头将三面写着“诀”字的小旗插到北边的云头。
袁一走近,看了眼小旗好奇道:“这是用来干嘛的?”
孙权转身笑了笑:“这是施了道诀的引风旗,可以引来天空的风,将我们送去昆仑山。”
袁一点点头,看了眼他腰间的布袋:“瞧你这袋子不大,还能装不少玩意。”
“这可不是普通的袋子,它叫无底袋,别看它只有巴掌大,就算装一间房子,也不再话下。”
袁一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孙权,果然不愧为三国名人,本事还真不小!”
他摸着后脑勺,憨憨一笑:“我入昆仑神派这么久,头一次有人夸我,还是大师兄你。”
“什么大师兄?你们昆仑神派到底哪里不对劲,怎么逢人就叫徒弟啊,师兄啊,就算想拉帮结派,也不带这么明显的!”
“不是拉帮结派,大师兄和二师兄本来就是昆仑神派的弟子,不过,三年前,昆仑神派在青城保护万木珠时,你们与天地魔门的护法恶战中下落不明,所有人都以为你们死了。直到上个月四大神派围剿天地魔门时,才知道你们和另外失踪的神派弟子不是被杀害,而是被抓回魔门,投入了养魔池中。”
袁一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道:“养魔池是什么?”
“养魔池是不但能吸走神派弟子功力,而且,只要池里的人还活着,就能不断产生新的功力。据说,为了让昏睡的人好好地待在池底,天地魔门会洗清那些人的记忆,并且在他们脑海中编造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世界,让他们在那儿重生,大师兄你在养魔池待过,那个编造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袁一看了眼云层叠嶂的四周,心语:“唤雨,你可把故事越编越精彩了,直接把现实变成虚构,想以假乱真,可没这么容易。”
想到这儿,袁一问道:“既然在养魔池,为什么我们再回来时,却是丽水城外的荒漠中?”
“养魔池本是五湖四海的尽头,是一处集天地灵气之地,后来被天地魔门所占去修建了养魔池,所以,养魔池被蓬莱掌门破了封咒后,水门大开,沉在池底的神派弟子被五湖四海之水,冲散到各处支流,你们才会到了那荒漠。”
袁一低着头冷冷一笑,心语:“算了,这里是唤雨的地盘,怎么说都行,不管了,既然给了我大师兄的身份,我就好好的玩一把,就当游戏人生了。”
这时,孙权低声道:“大师兄,我觉得你好像变了不少,你以前可严肃了,总是冷着一张脸,从来不多说一个字,可现在……方才见你与那妖女打情骂俏,觉得你很轻浮。”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跟妖女打情骂俏了?那分明只是调戏,好吗?说到轻浮,更轻浮都有,只是没有看到罢了!”
孙权一脸怒色:“你这样对得起语瑾师姐吗?这三年,即便大家都以为你死了,可她每日不管刮风下雨,都到山门前守着,盼着你回来,难道你一点都不记得她了吗?”
袁一拍了拍,说得激动的他:“其实,我是很欣赏这位师姐的痴情,不过,我对姐字辈女人,没什么的兴趣。”
孙权叹了口气:“大师兄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虽然是我的师姐,可却是大师兄的师妹。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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