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说琴棋书画了,顾安宁画的不如何,写的字还算清秀,这琴棋,丝毫不懂音律也没与人下过棋。
想了想,随即朝青釉道。“快去库房将棋子和棋盘拿来,另外让青竹去泡一壶好茶来,切记不要用花茶。”
听这话,青釉和青园也不磨蹭。去拿棋盘棋子的去了库房,去叫青竹泡茶的去了厨房。
带事儿准备就绪,顾安宁央了青釉入座。“你与我来对弈,今日你便与我讲解这棋的下法。剩下的我自行琢磨一番。”
青釉点了点头,书信只是撇了一眼自然也没看着,眼下见姑娘突然心血来潮,她也是难得下棋,随即便道。“黑白交替,以围攻守。”说着。将黑子白棋摆放在了棋盘之上。
顾安宁看的认真,将话一一记下。
青竹泡了茶过来放在一旁矮几上,一股子茶味清香飘了出来,顾安宁虽不爱饮茶可也并非没喝过。
可茶的味道她一向觉着隐隐的苦涩,虽嗅着清香宜人但嘴里那点儿苦涩滋味如何都掩盖不了,既只有苦涩,倒不如去喝花茶。
下棋下了整个下午,茶也喝了一肚子,如厕好几趟,倒头来听着青竹讲解一些茶的来历,还有其味如何,又听青釉说着下棋的境界。
整个下午过去,人也显得有些头昏脑涨的。
“江老夫人果真是多才,既会下棋又闲来品茗,我如今这临时抱佛脚恐怕也应对不了。”顾安宁说着连忙站起身,走动了几步这才觉着腿麻的缓了一些。
“原来姑娘今日学这些是为了去江家祝寿一事呢!”青釉笑着道。“这江老夫人的棋下的古怪,两三年前奴婢有幸随着二夫人去了江家一趟,江家老夫人与杨老夫人下棋倒是气急败坏的掀了棋盘。”
这话一说,青釉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杨老夫人和江老夫人二人本就是多年的亲家,两人但凡一见必定下棋,却是每回输的一方必定掀盘。”
听了这话,顾安宁也是忍俊不禁,倒是没想到那日见着的杨老夫人竟还有这等事儿。
“所以,不论姑娘会不会下棋,尽心尽力便好,江老夫人也并不是个苛刻的。”青釉这番话说的顾安宁稳下了心思。
临近夜幕后,也让人将棋盘收了起来却是没拿去库房,想来这些日子是要好好学着下棋了。
至于品茗心下还是作罢了去,喝茶喝的是一个心境,她如今心里求的多喝茶也喝不出个所以然来,如期勉强着倒不如干脆如实便好。
到七月初七,便是七姑娘出嫁的日子,这连七的日子的确有意味,日子也是遥城陈家主母元氏定下的。
元氏还算满意七姑娘,听说九姑娘定去江家大少爷后,心里可酸了好些日子。心想这九姑娘都是她陈家退婚的,怎杨老夫人还亲自去提亲了。
后面一思忖,九姑娘是南院的人,那顾江氏可是江家的嫡出嫁去的顾家,将人定去自己娘家也无可厚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