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不敢表现地太明显,便在心里怜惜了一声,反手将她紧紧抱住。
“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本不该如此,都是我不好。”新夫人擦擦眼角,放开手摸了摸她的头说道。
“趁着还有些时间,为娘要与你说说一些紧要的事,本是昨日夜里就该来的,谁知你房里有人,只得拖到现在了。”
说着,她就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册来,转头打量了一下门口,见自己带来的人把住了门口,便返身拖过一只圆凳,坐到了璟娘身边,翻开那本书,准备同她讲解。
虽然心中隐隐有了明悟,但当那个书册打开的时候,璟娘的脸还是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书中画的小人一男一女都是衣不遮体,公然做那羞人之事,她哪还敢多看,赶紧低下了头。
“夫妻人伦也是正道,不然如何开枝散叶,延续香烟,日后你若是生了女儿,也会有这么一遭,时间不多了,为娘只能讲一遍,你可要记在心头。”
新夫人顾不得女儿的羞涩,这种事情做为女儿家,谁都要经历一回,随着她由浅入深地讲解,时不时地还加上自己的看法。璟娘也知道这确实是要紧的事,到了晚上就会面对,她强忍着不适,开始认真听着母亲的讲述,遇到不解的地方也能开口问出来。
十多里之外的中胡村,刘禹差不多也在做着同样的事,当然除了普及性知识这一项,一番梳洗打扮之后,他坚决拒绝了胡家那些姑婆要求的化妆,那白~粉要涂得厚厚地不说,还要搽上一层红色的胭脂,这太损形象了。
好在他的皮肤比较白,众人见他坚决不干,也就不再勉强了,将杨行潜带来的冠袍穿戴整齐,刘禹抻着衣角原地转了一圈,嘴里问道:“怎么样?”
不得不说他这付卖相还是上佳的,这套三品服饰穿在他身上,乍一看上去,确实有一番贵气,像是某个少年得志、骤登高位的权臣一般。
两地相距十多里,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要将新妇迎回来,在吉时行礼,看看天色,现在就差不多要出发了。走出屋外,一个亲兵牵来了他的坐骑,这匹马出自御马监,皮光油滑,毛色纯白,披红挂彩地装饰了一番,显得十分精神。
从县里请来了十余人的鼓乐班子,几个歌伎乘坐着一辆牛车,充作开路的是他手下的亲兵,两个净道的提着铜锣走在最前面,紧接着是举着木牌的仪仗队,由于官职未定,上面只书写着“直宝章阁”和“同进士出身”等字样。
“你咋的回来了,叶府那边如何了?”刚要上马,刘禹突然看到雉奴骑着马儿跑了进来,她已经换回了自己的那身男装,脸色看上去有些憔悴,人也无精打采地。
“差不离了吧,你家娘子一早就起了身,忙活到现在,多半已经在等你,累死了,我先去歇着了。”雉奴勒住马儿跳下来,朝他交待了一声,然后摆摆手就朝后面的房舍走去。
“鼓乐吹起来,咱们出发咯!”刘禹摇摇头,一翻身上了马,朝着送行的人拱拱手,然后发出了起行的指令。
后世,琼崖市的海滩,陈述和苏微带着公司的员工来这里玩,都是些年轻人,没过一会儿,大家就大呼小叫地玩得很嗨了。
苏微却没有上次那么疯,她身上的连体泳衣还是上回那一件,今天她连水都没有下,就躺在后面的沙滩椅上看着前面的人玩。这里面的人属陈述最大,现在玩得最投入的也是她,老远都能听到她的叫喊声。
“唉,老了,体力不行了,你怎么都不下水,多好的天气啊,坐着有什么意思。”玩了一会,许是累了,陈述跑回来,坐在她的身边。
“我都玩腻了,也就那么回事,让他们多玩会吧,我就算了。”苏微随意解释了一句。
“是因为某人不在吧,我就说,连衣服都穿得这么保守,你们俩在一块的时候不是这件吧。”陈述扯了扯她的泳衣打趣道。
“哪有,我就这一件,还是上次来才买的。”对于她的乱猜,苏微越来越不在意了。
这一次离开,刘禹说过了会稍微久一些,叫她安排好这边的事就直接飞回余杭,而他不知道为了什么,那表情很奇怪,似乎有喜悦、也有迷惑,让苏微看不懂,总觉得他有事。
说实在的,她倒是很喜欢这里,阳光海滩,没有那么多高楼,就连街上的行人车辆都算不上拥挤,呆在这里,让人心情很放松,没有大都市的那种紧张感。
“喂!发什么愣呢,又在想他了?问你个事。”陈述拿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嗯。”苏微点点头。
“你们倒底发展到哪一步了?他把你那个没有。”陈述的问题让她差点将嘴里的饮料吸到气管里去,苏微心虚地回头张望了一下,放下东西就和陈述打闹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