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修改可以食用,从头捋了一遍)咔嚓,咔嚓的声响不断,直到寒冰拔地而起凝冻地面发出的声响与气温骤降带来冲击卡索尔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气温骤降到零下七十摄氏度,且还在持续的降温,卡索尔看着不断闪烁警告的温度显示,再看看墨夜,咽了咽唾沫吐出一口气,吐出的气息在空中凝结成冰珠叮叮咚咚的落地。
制服的温度调节功能一再被挑战极限,卡索尔不自觉的抱胸向墨夜更靠近了一些,只有在墨夜身边才能感觉到暖气团带来的丝丝暖意。
他看不见墨夜面对的敌人,只能看见墨夜不断施放的攻击将整个大厅变成了一片寒冰世界,冰晶在空中凝结,原本空空荡荡的室内转瞬间便勾勒出了一具具虫族冰雕的模样。
一只一只又一只。
卡索尔调出光脑显屏,眼前光屏中的各项数据无一不表述着危险,整个休息大厅被寒冰彻底包裹与外界隔绝。
领域,这是领域的力量,卡索尔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墨夜是一个冰系异能圣级强者。
“室内零下七十八摄氏度,室外零上二十六摄氏度。”悦耳的智能女音向卡索尔报告着最新的温度变化。
“你的体温正在下降,目前为零上三摄氏度,已经濒临危险值,请注意保暖。”
休息大厅的自动控温系统在骤然急降的温度刺激下出现了故障,对于室内环境温度变化没有任何缓解效果。
卡索尔颤抖着嘴唇尽可能的向墨夜靠近。
然而一具又一具忽然凭空出现的虫族冰雕阻碍了他靠近的步伐,只能眼睁睁的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接近冰块,他并没有穿着专业的防冻服,基本保温设置在温度急速骤降的环境下奔溃是早晚的事。
未知与刺激总是与危险相伴相随,卡索尔算是明白了,“啊”抱胸抖脚的卡索尔感觉到身体忽然腾空,眨个眼的瞬间再低头看,眼睛瞪大,他眼前几乎没有能下脚的地方,每一寸空间都被凝冻成冰雕的虫族占据,一只一只活灵活现的出现在面前,狰狞的面孔,扭曲的姿态被冻结成冰坨子,密密麻麻麻充斥了整间大厅。
风卷将他卷起束缚在空中,即使半空中也充斥着被冰冻的虫族战士,他们被拔地而起的冰柱贯穿,鲜血与墨绿色的值夜混合冻结在一起矗立在半空中。
这一次他算是彻底被虫族冰雕包围了,而他之前所站的位置早就没有了一丝丝空隙。
在他和墨夜进入休息大厅的时候侦测明明显示没有任何生命体存在,这些凭空出现塞满了整个空间的人造基因生物对着卡索尔仿佛在嘲笑他的侦测能力。
卡索尔还在感慨惊叹的时候已经被风卷放下,而那些活灵活现的冰雕则在眨眼间化作了灰烬,冰蓝色的火焰沿着寒冰蔓延,伴随着咔嚓滋啦的声响,冰焰吞噬所有冰雕迅速的化作灰烬消失不见。
强大的剧烈能量元素波动转瞬即逝,妖异的冰蓝色火焰连成一条火环闪耀迸发出极致的冰冷与炙热,燃烧殆尽。
“它们有攻击你?”
墨夜听见卡索尔的问题,投去一个‘你是白痴吗?’的疑惑眼神,没有攻击的话难不成刚才她一直在和虫族玩追追追的小游戏吗?
卡索尔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问了蠢问题,整个人还处于一种不怎么正常的兴奋之中。
“你是一个多系多领域属性的圣者?”
这一点并不需要否认,墨夜点点头。
“由于你和虫族所处的空间不同,它们的攻击不会对你也不会对这里的任何人或物造成伤害。”墨夜说完随即又补充道“当然,这是在空间没有打通的前提下。”
这时候卡索尔也没有忘记嘲讽一把人造的低档基因产物,“我依然想不通你们的星盟是如何被这样的生物灭绝的,我刚才采集了一块样本做了粗略的检测,它们的基因缺陷太严重了,有无数种武器可以对其进行种族灭绝式处理。”
墨夜眉尾微扬瞥了眼卡索尔,回道“没有。”
“什么?”
“没有灭绝。”虽然的确是纠缠了上万年被折腾的够呛可的确还没有灭绝。
墨夜不再回答,卡索尔也不再执着于得到答案,因为更引起他们注意力的人出现了。
在所有的虫族被冰焰燃烧殆尽之后,原本消失不见的技工女孩再次出现了,就在距离大门出入口不远的立柱边上。
墨夜右眼前的光屏中原本消失不见的红点也随之再现,微弱的闪烁着。
女孩半跪在地上,距离墨夜只有不到十米,一副惊恐到极致的模样,双唇颤抖,脸色惨白,还有因为极低温度而导致的不正常红晕,发丝散乱。
“你为什么要逃跑?”
“你在害怕什么?”
卡索尔的问题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墨夜盯着技工,眼底的黑色漩涡加深了几分,嘴角抿成一条线,因为杂乱无序的线索以及被动的姿态让她的心里生出几分烦躁。
意味着敌对威胁的红点出现又消失,接着位置转移,这一切都说不通,怎么做到的。
而这几分烦躁化作实质的精神压力落在了那名技工女孩身上,就连卡索尔也隐约感到了来自身周的压迫感,一个圣级强者刻意散发的威压,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沉重的压力。
更别说身为普通市民的技工,她的身体颤抖更明显,脸颊通红,双目充斥着眼泪,咬着嘴唇瑟缩的望着墨夜颤抖不已。
这样的表现太异常了。
威压会给与压迫感,可是墨夜并没有释放任何杀意,不应该也不至于引起如此巨大的恐慌感与惊惧。
墨夜盯着技工女孩的双眸,那双眼聚焦的方向,精神力丝线缠绕试图真切的感觉到发自心底的恐惧和焦虑。
“你看到了什么?”
对方的视线并没有聚焦在自己身上,墨夜此刻在近距离的观察之后终于发现了这一点。
她不是在看自己,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所有的一切总算是有了合理的解释,这个女孩从一开始不断回头看的就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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