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婢清沐,见过主人。”那炉鼎女修在老者说完之后,朝前迈了一步,立直了身子,对黄毅行了一礼。
这女修面容姣好,身材也是不错,说话间没有那大漠女子的粗狂,显得格外的端庄婉人。肤色略黄,但也娇嫩,身上穿着的还是方才站台时的衣裳,勾勒出不俗的身材,尤其是那肚脐眼同那小腰,当真无比的吸睛,在加上那规模不小的双峰,修长的双腿,让人忍不住遐想。毕竟是用来撑场面的东西,为此这女修同那另外两个也当得起精挑细选的名头。
黄毅没去打量这女子,而是对那老者道:“这?在下独自修行惯了,却是不太方便带着,可否折算成金珠于我?”
听了黄毅言语,三人面色古怪,过了好一会而那老者方才道:“这却是不可,道友可出这会仙阁,坊市之中当有那交易之所。”
黄毅闻言沉默,老者却是开口道:“如今钱货两讫,在下另有要事,就不打扰了。”
“嗯,道友请便。”黄毅闻言有一点欲言又止,不过还是说道。
老者闻言便出了包厢,端盘子的侍女将手中的盘子放置在一旁的桌案上,紧接着也随着老者退出了包房,而那唤作清沐的女修却是留在包厢之内,眼神中颇为的无助,似乎黄毅的那般话语让她无所适从。
黄毅自顾自的将那地龙精血等物收好,方才看到那侍女留下的木盘之上有那么一块令牌,伸手将这令牌拿在手中,可以看见,随着黄毅的动作,那唤作清沐的炉鼎也将目光汇聚在黄毅的手上。
“你叫清沐?”黄毅问道。
“是。”黄毅问着,那女修缓缓的答道。
“这令牌你且收好了,吾一会便要离开此地,不想泄露行踪,却又不是弑杀之人,便算你自由了。”黄毅将手中的令牌往清沐的身前一丢,缓缓的道。
这场拍卖会上的修士都见着了这清沐,带上她,那便是相当于告诉别人,咱就是这场拍卖会上最亮的三个仔中的一个,是兄弟就来砍我,我身家大大滴有。而黄毅手中的令牌便是那控制女修的物件,这东西已然同这清沐连为一体,令牌毁了这清沐也算完了,而有这令牌在手,也可通过内里的禁制控制清沐,若是这令牌回到清沐的手中,确实可以说是变相的给了她自由。
“小...小婢不敢!”清沐的眼神之中没有那所谓获得自由的欣喜,反倒是变得诚惶诚恐。
“吾不是弑杀之人,你大可不必如此,既是予你,那自然是真的予你,并无半点试探的意思。”这些炉鼎女修,大多是被从小调教,骨子里已经烙下了奴性,已经自认为是个奴,而不是那么一个完整的人,虽是筑基修士,但在某些方面上,甚至连凡俗女子都不如。
“主人,小婢体内元阴未泄,能助您修行,琴棋书画,吹拉弹唱皆通,小婢的一口洞箫,在阁中姐妹中也是一绝,就算主人嫌弃,端茶送水,铺床叠被这般的粗活,小婢也能做得,还请主人发发慈悲,莫要将小婢弃了,小婢愿为您做牛做马......”说着说着,这清沐的眼眶之中却是充满了盈盈的泪珠,伸出手,将方才接住的令牌朝着黄毅递去。
黄毅大感头痛,这炉鼎在他看来确实是可怜,也动了些许的恻隐之心,但是在他看来又着实是个麻烦。首先便是带着她就像是告诉别人,他黄毅就是土豪,在陇右这般行为无疑是找死,其次便是,这女修身上是否有其他的禁制也不得而知,虽然以聚宝斋为首的几家不至于作出这般砸招牌的事,但只要将黄毅无声无息的做掉,又有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这般样貌,却只是麻烦。”黄毅见着她的泪珠,颇有些不耐烦,不过语气却是有些松动。
“主人放心,聚宝阁对此早有安排。”说着清沐手伸向脖子,向上一拉,居然扯出了一层的面皮,露出了一副更加精致的笑脸,并且身子也随着消瘦了几分,显得了更加的婀娜,皮肤也变得雪白,已经没有了半点大漠女子的样子,整个人当得起大变样,这把容貌,比之有‘岭南绝色’的羞月仙子,也仅仅是低一个档次。
黄毅一愣,居然是带着头套,这操作绝了。修行之人多会那一二变化法术,为此改容换冒也是时常是以法术施展开来的,要探查一个人是否改容换冒,只需看其面部是否有那法力波动便可,这带着头套之法,还当真新奇,却也有几分灯下黑的味道。
再看这清沐,黄毅眼睛一亮,不得不说这清沐是生的俊俏,在加上是那修行中人,特别是还是一炉鼎培育起来的,几番加成之下,却是一等一的美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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