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有事,但请直言无妨。”黄毅知道通淼真君就是等着自个这句话,多半也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他不得不接上这一句。
“嗯,三日后论剑,金丹一场,却是要劳烦真玄师侄了。”通淼沉吟良久,方才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道。
通淼真君的语气颇为婉转,那不好意思之情直接浮于脸上。
这也难怪,要说金丹修士,罗浮山的大贺、大应都是,但是大贺身为掌教,却是不宜下场,说句不好听的,若是大贺一个不小心被魔教修士给宰了,那乐子就大了,为此大贺真人上场自然理所应当的排除。
而大应,倒不是说大应真人不行,而是通淼真君总感觉这金丹一场不用上黄毅不稳妥,就是觉得不让黄毅上场自个亏的慌。至于丹霞的大全、剑南道蜀山剑宗的霄钰真人等真人到不是不行,可若是让他们上场,所欠的人情可就大了,而刚好有本事不错,又欠着自个的黄毅为啥不用呢?
黄毅心中一叹,他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本想着照着今年的的规矩,他罗浮有大贺、大应,应当不会有自个出场的份,再加上前个这斗法,自家徒弟也胜了两把,怎么说也算是为那罗浮出过力了,不曾想,还是落在了他的头上。
不过虽说有心拒绝,但黄毅知道,自己没法拒绝,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后出声道:“但请真君放心,师侄定当尽力而为。”
“如此便多谢师侄了,师侄放心,无论胜负如何,我罗浮自有厚谢。”通淼真君许诺道。
“那便谢过真君了。”
这要是赢了那自然什么好说,要是输了,那可就十有八九要没命了,就算罗浮的谢礼再怎么丰厚,那又同自个有什么关系呢?
二人端坐在厢房之中,相继抿了一口茶,却又见通淼欲言又止。
黄毅知道通淼真君八成还有下文,不过此时的他已经应下来这个生死之局,就算他同罗浮的因果再大,那也可以说是给抵消了,算上虎大、鹿二赢下的两场,那只有他罗浮欠他黄毅的,而没有他黄毅欠着通淼的,通淼真君不开口,黄毅也默不作声,似乎是没有半点想要多说的意思。
见着黄毅的状况,通淼真君自然也是明白了黄毅的意思,不过过了些许的时间,通淼真君还是开口说道:“贤侄,我这还有一事,想要请贤侄伸以援手。”
来了。
黄毅暗道一声,接着还是回答道:“真君请说?”
言语之中没有了方才那只要你说,我便应允下来的语气。
“是这般,我罗浮筑基弟子少有成气之人,唯有真科还算成起,不过真科前番斗法,却是不知为何伤了身子,一时半会难以恢复,此番论剑筑基一场,派中其他弟子上场,我罗浮当真无那把握。”
说道此处,通淼真君顿了顿,若是往常,搁在那个岭南小辈修士头上,这还不眼巴巴的接着话茬往下说,但是这一回黄毅依旧不动声色,看着模样,似乎是人挺听着极为认真,等着通淼真君的下文,但却是不置一词,通淼真君只能开口道:
谷</span>“而来我罗浮的同道虽多,但也不成见着哪位筑基弟子成气,若是筑基一场不能取胜,接下来的对局又显局促.......”
见着黄毅还是没有想要接话的意思,通淼真君只好再道:
“我观师侄的三位弟子根基稳固,对敌经验也是丰富,不知可否出手,替我罗浮接下这一场?”
黄毅听着默默无言,他就知道虎大赢了一场,鹿二赢了半场不是什么好事,不曾想今个便应验了。若是斗法之时没有虎大、鹿二的上场,若是二人都输了,那通淼真君又怎么会把主意打在自个的头上来,这论剑不比斗法,斗法怎么比拼下去,撑死也就同真禄一般萎靡不振一阵子,而论剑要是输了,那可小命都保不住。
再者,今个虎大、鹿二已经出尽了风头,金丹一场,自个自然也想苟住小命,自然也是要下死力气,那就要赢,若是这筑基再上一场,要还是赢了,相当于罗浮此番的比试自家太微观帮着罗浮拿下来四场,一共才十场的比试,四场是太微上场,可想而知会有怎么的后果,别的不说,南方魔教势必会将太微观视为眼中钉。
若是败了,连小命都没了,还有什么比这更惨的?
不管从哪方面考虑,黄毅都没有应下来的理由,于是开口答道:“真君,此事恕在下不能应允。”
通淼真君有些愕然的看着黄毅,不曾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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