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河失败的耶律涅鲁古十分气愤,而且军队损失巨大,那十万仆从军就不用说了乃是全军覆没的下场,至于耶律涅鲁古的嫡系兵马损失的也不少,其中战死的达到五千余人,重伤一千余人,轻伤将近四千人,前前后后加在一起东辽军损失了一万余人,而且付出了这么沉痛的代价耶律涅鲁古连黄河南岸的边都没有摸到。
回到黄河北岸的耶律涅鲁古虽然十分的气氛,但是却异常的没有大发雷霆,只是将自己关在房间内什么人也不见;于此同时宋军在黄河南岸大败东辽军的事迹被广为流传,这次胜利对大宋来说至关重要,它不仅鼓舞了宋朝军民抗辽的士气,同时也让宋神宗重新振作起来,也稳定了宋朝朝臣的心。
真定府外,夏军的大营内,李谅祚正在听着李毅关于耶律涅鲁古的整个渡河作战过程,李毅对李谅祚说道:“陛下,此战虽然宋军取得了胜利,但是也同样伤亡惨重,不过耶律涅鲁古的攻势暂时算是给遏制住了。”
李谅祚笑了笑说道:“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要人呢!如今耶律涅鲁古就是被逼急的狗,会咬人的兔子;只要没有将耶律涅鲁古彻底消灭,就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陛下有些杞人忧天了吧!耶律涅鲁古已经没有多少兵力,我夏军一个雷霆之击就能够把他们全部消灭。”李毅不以为然的说道。
李谅祚笑了笑,向李毅问道:“那个指挥宋军大败耶律涅鲁古的将领查清楚了没有。”
李毅向李谅祚汇报道:“禀陛下,已经查清楚了,此人名叫种师道二十多岁,乃是种世衡的之子,此人虽然年轻有为却身负韬略,是个不可多得的军事人才,其父种世衡曾经担任宋朝西军统帅,屡屡与我夏军为敌……”
李谅祚感慨的说道:“这个种师道只需稍加磨砺,将来必定会成为一员不可多得的大将,将来一定会成为我大夏国的劲敌啊!”
李毅一听李谅祚这么说,立刻说道:“那要不要末将派人杀了他。”
李谅祚冷笑:“杀了他,谈何容易,再怎么说种师道也是一名万军统帅,身边护卫不会少,再者一旦事情败露,我们与大宋的关系势必急转聚下,这不是朕想看到的。”
“是,末将明白。”李毅说道;“陛下,如今耶律涅鲁古已经渡河失败,您看我们是不是应该痛打落水狗出兵灭了他,已解后顾之忧。”
“东辽军虽然战败,但是战力尚存还有一战之力;你想办法派人给他些许支援,让他们与宋军之间继续消耗。”李谅祚对李毅说道。
“是,末将这就去办。”李毅接下军令缓步离开。
数日后,黄河北岸东辽军的大营内,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只是这一次水面上没有起大雾,耶律涅鲁古走在校场之上,挨个慰问这些从全军中挑选出来的三千死士,不错今晚耶律涅鲁古打算在此发动夜袭,为此耶律涅鲁古专门挑选了三千死士,而这一次与上次不同,这一次出征的只有这三千死士,一场巨大的阴谋和灾难即将降临。
耶律涅鲁古在慰问完所有人以后,站在校台上对着三千死士说道:“你们都是我大辽的勇士,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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