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前洲被齐德胜一喝,刚才气急败坏的模样收敛了不少。
偏偏这时姜譲跃过高墙跳回来,脸色通红喘着粗气朝谭前洲道:“对方轻功了得,我全力出击连人影都没追着!拥有如此可怕的轻功,恐怕确实是盗帅无异!”
“哼!还有这位姜大牛,难怪我说有些眼熟。就凭刚才一双豹腿力与速完美结合、强大爆发力世上难得一见,不是百兽门最强弟子拱卫司八十二煞之首‘赤胆狂兽’姜譲还能是谁!”齐德胜指着姜譲说道,“你请了我们出镖之外,还请拱卫司的人来当护卫,这是几个意思?你这是在藐视我们震威镖局的实力吗!”
谭前洲被齐德胜喝得脸色难看,半分无法反驳。
姜譲见状走前几步,他性子直不善撒谎,现在自己身份被识破后他反倒松了一口气,能轻松平和地说话:“齐镖头勿怒!这事不怪谭老板,实在是逼不得已他才出此下策。”
“此话何解?”
“谭老板事先确实收到‘盗帅留香’,但碍于盗帅狡猾奸诈,便想到请震威镖局明面上保护货物糊弄盗帅,再偷偷请我们锦衣卫暗地里守护,打盗帅一个措手不及!”姜譲解释道。
“好一个措手不及……我们震威镖局视盗帅为死敌,为何不让我们当那暗中一手!拿我们当靶子,你把震威镖局之名置于何处!”齐德胜怒极反笑道。
听齐德胜这么一说,一众镖师都反应过来了,怒气腾腾地高喊口号,怒视谭前洲和姜譲。
齐德胜挥了挥手,众镖师安静下来,听他继续说:“还有,盗帅能在皇宫重地来去自如,会看上区区特一级碧螺春?老实交代到底他偷的是什么玩意?你葫芦里头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今日你不老实交代,就算我放你走,我们震威镖局的弟兄们也不会放你走!”
“震威镖局的尊严不允任何戏弄!”众镖师适时大喝出声,面露凶光。
姜譲一见势头不妙,连忙护到谭前洲身前:“各位!有话好好说!”
谭前洲见自己犯了众怒,只好颤颤巍巍道:“那、那被偷走的确实只是茶叶,我放的是个幌子,一位盗帅出手一定能把他拿下,没想到锦衣卫们竟然被玩弄于鼓掌之中。那盗帅真正想要的可能是……”
“不是可能,而是必定。”一阵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大家找了半天才发现声音从后院角落那个开着大木箱后边传来,在这么严肃的气氛中大家忽然一起探头引首朝一个方向瞄的场面让人啼笑皆非。
那头,原本一直躺着的眉千笑慢悠悠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挺起胸膛,亮出凸起形状的衣襟,内里不知有何物。
“盗帅想偷的,不就这玩意嘛。”眉千笑呵呵乐道。
“不可能!你什么时候拿去的!”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谭前洲第一个动了起来,神色慌张往自己乘坐的马车车厢钻去,细细观察车厢顶部。
却在这时,马车的顶部发出一声巨响,谭前洲愣了一下,顿时发现他的车厢顶部整个被掀开了去!
眉千笑的身影落在他的眼中,只见眉千笑站在一旁,用拳头重重砸了几下把车厢顶打破,从里头掏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黄色玉珠!
明明今夜无星辰皎月,那珠子在黑夜中却仿佛天上启明星落地,独自散发着柔和的光彩,梦幻无比。
正当大家看得如痴如醉,那珠子忽然渐渐变了颜色,黄光变成葱郁的绿光,映照得后院之处仿佛春回大地,绿意盈盈!如梦似幻的珠子看得众人更是一个个呆若木鸡!
“九彩琉璃珠!在某千年佛寺之地,地变产生裂痕之后被挖出,因吸收了众多禅意和天地之灵,会无间断焕发出九种光彩!原是皇室至宝,十年前太后带去莲花山祈福后失窃,至今下落不明!”多得近些日子姜譲常翻卷宗,竟然记得这宗悬案和这件宝物。
“你!你!你根本没得到它,你诈我!”谭前洲盯着眉千笑和他手上的宝珠,双眼几欲喷火,咬牙切齿道。
“难怪之前你担心马车上不了船不愿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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