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踩死要么推下去淹死,一群臭狐狸有什么好说的。”声音如雷鸣般响彻,黑色的地牛一点都没考虑过这阁楼能不能抗住冲击。
“要这么简单就好了,你也知道那些是狐狸?心思多的很啊。”
“心思多有什么用?放到永渊连一天都活不下来。”地牛嗤笑,漆黑的大脸上写着不屑。
高角羚羊无语,“什么都和永渊比,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和你不一样,地牛一族向来是什么说什么。”
高角羚羊瞪大了眼睛,粗气从娇小的鼻孔中射了出来,蹄子下威压压下。
而另一边,地牛自然不甘示弱。
“多事之秋啊。”西必安感叹了一句,空气中的气氛缓了下来。
“听说有个小老鼠也想趁着这个机会爬上来?”
高角羚羊点了点头说道:“应该没错,无非就是感觉找到了机会,想要赌一把的人。”
“不过他们藏的很好,到现在都没什么人暴露出来,我也只得到了两个字。”
无形的气流流动在空中凝聚成了两个字。
“青衣?”西必安琢磨了一下便不再去理会。
“想要走到地面来就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目光重新落在地图上,西必安看向了青龙水上游的深处。
“参天之木,必有其根,怀山之水,必有其源。”
地图上青龙水没有源头,但是他知道有,也听说过,只是因为太远而没有标记出来。
“而且也不能标记。”
他看向了新河原,看到了与新河原接触的青龙水。
新河原很大,但是在地图上很小,青龙水很宽,一望无垠,但在地图上也有边界。
西必安看到了青龙水的对岸,陷入了对历史的思考。
过了很久,西必安才再次开口。
“准备还要多久?”
“照这个速度,还要五十年才行吧。”高角羚羊回答道,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缩短时间吧,二十五年。”
“很难,缩短一倍的话我们后期就只能入不敷出了,靠底蕴一战的话万一输了就麻烦了,而且其他方面也会想方设法把我们拖到那个时候的。”
本已经接着睡大觉的地牛此时也睁开了铜铃般大眼,“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开过战了,谁也不知道打起来是什么结果,尤其是下面那些人,恐怕加起来绑在一起都打不过那个数百年来战争不断的林家。”
西必安皱眉,这也是他一直担忧的。
“二十五年,必须完成,然后……”
“十年后,高地坠地,给下面的人提个醒。”
“这会不会太冒险了,要不要听听几位太上的意见。”高角羚羊睁大了眼睛,地牛也一动不动的看了过来。
“不用,他们已经同意了。”
西必安离开了,他的决定必然要被实行。
高角羚羊和地牛对视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中对未来的不安。
“走吧……”
离丘的三大宗主开始离开,原地,那幅地图还在安静的躺着。
过了一会,地图的两边开始向中间卷起,很快就会成为一卷卷轴。
随着最后一丝缝隙也失去了光线,地图彻底合了起来,而其上最中间偏北的部分一棵足以覆盖一域的大树图形也被挡住。
那棵树,在青龙水的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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