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纵队首长吃过饭后,或乘飞机、或坐火车、或乘汽车、或骑马,都离开了沈阳,返回部队去指挥作战,大帅府里登时安静了许多。
唐秀儿的生命终于画上了句号。
李凌风当晚参加了会议,散会后直接去警卫一连监押唐秀儿的地方提出了唐秀儿,问她还有什么遗言、遗物需要转交的没有。如果有,给10分钟时间处理。
唐秀儿的武功比李凌风还略高一点,但她已经被刘一民重伤,又被戴上了脚镣手铐,萎顿在地。
这个东瀛公主确实刚强,唐秀儿没有求饶,也没有表示愿意和我军合作,只是提出要洗浴更衣,以武士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罗荣桓的命令是立即处死唐秀儿,并没有说以什么方式处死她。李凌风满足了唐秀儿的愿望,命人打来热水,让唐秀儿洗了澡,换上了一套崭新的和服。唐秀儿这才剪下一绺青丝,写下辞世之句,请八路军通过红十字会转交日本皇室,这才以十字文切的方式,剖腹自尽。
弥留之际,唐秀儿突然断断续续地问了李凌风一个谁也想不到的问题,那就是如果没有该死的战争,刘一民会不会爱上她?
李凌风懒得回答她,唐秀儿就在遗憾中闭上了眼睛。
刘一民送走各纵队的干部后,回到了办公室,和专门留下等候他的十纵司令员陈士渠、工兵司令部司令任超然探讨如何挖坑道的问题。
实际上,刘一民是在以后世的知识指点我军的两个工兵专家。
山海关扼守华北、东北咽喉,是华北日军配合关东军作战的必攻之地。刘一民在东北局会议上已经讲了,务必保证北宁线不失。要想完成这个任务,就必须死守山海关一线。而死守山海关,仅靠表面阵地是不行的,经不起日军的大炮轰、飞机炸。唯一的办法就是采取历史上我志愿军死守上甘岭的坑道战术,与日寇反复争夺。
陈士渠和任超然都是工兵专家,又都经历过山东地道战,但坑道战是个新课题,他们也只是在刘一民编写的红军步兵合同战术里防御章节中看到过,并没有真正实践过。
刘一民拿了个铅笔,在纸上画坑道作业草图,边画边讲,就坑道开挖、坑道口伪装、坑道里面的设施、坑道与地面工事如何结合等,进行了详细讲解。等他讲完、画完,陈士渠和任超然一看,竟然是个鸡爪形的能打、能防、能机动、能生活的坑道工事体系。
撂下铅笔,刘一民对陈士渠和任超然说:“回头下发个统一的坑道工事施工标准,保证坑道工事达到七防:防空、防炮、防毒疫、防雨、防潮、防火、防寒。坑道内部可以做饭、可以去厕所。只要达到这七防,不要说是小鬼子了,就算比小鬼子再厉害几倍的敌人,也拿我们没办法!”
陈士渠皱着眉头说到:“恐怕远水解不了近渴,我们没有时间完成这样的坑道工事。”
陈士渠说的是实话,日军大举反扑在即,确实没有时间搞大规模的工事建设,但是,要想守住山海关防线,不搞工事建设还不行。
这个事情刘一民早已思考成熟,他告诉陈士渠,一个是先挖猫耳洞,然后把猫耳洞一个个串起来,形成简单的坑道工事,边作战边挖,逐步形成坚固的坑道工事;另一个是利用山海关城防原有的地道,进行扩建,把长城防御工事和地道结合,这样也可以加强防御阵地。
送走陈士渠和任超然后,刘一民连夜又见了后勤司令部司令兼铁道兵司令吴征和后勤司令部政委杨至诚、后勤司令部副政委兼铁道兵政委林波。
我军攻占沈阳,事情太多、太杂,刘一民不可能事必躬亲,那样把他累死他也忙不过来。他只能见各方面的领导,加以指导督促,主要精力还得放到军事上,围绕消灭关东军主力说话。
刘一民对后勤司令部情有独钟,一直作为核心部门来建设和管理。不光是军工生产,包括刘一民部的全部资金都在后勤司令部管理着。可以说,从红十八团到现在的东北人民抗日民主联军,吴征一直就是大管家。
吴征和杨至诚、林波进来后,先由吴征报告了接受沈阳、大连、旅顺、锦州、普兰店、瓦房店、辽阳等城市和县城的安排部署情况。报告完,吴征喜滋滋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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