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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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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惩恶扬善之举,尤其是大获成功的惩恶扬善之举,总是使人快乐的,不是吗?……

    第十九章熊心禾的真面目

    长江三峡确是雄奇壮美,好似一幅绚丽的风景画。熊心禾、蓝越和平儿三人几乎要醉在这画里了。唯有程怀杰的心思完全不在风景之上。

    在他的身边,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头发蓬luàn,脸上黑得看不清面目,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上面全是黑sè的污垢,整个人就好像是刚从灶台下面钻出来一样。

    程怀杰指着甲板上的图画,问着这老者。而这老者,手里拿着一根木炭,不断在地板上画着,一边画,一边解释。就像一个教书先生正在耐心的教导自己的学生。

    当然,这个老者并不是什么教书先生,事实上他连一个字也不认识。然而,他却是宜昌城里最jīng通火炮的人。而程怀杰向他请教的正是关于火炮的问题。

    程怀杰道:“听您老这么说,要铸火炮似乎不是太难。”

    “不难?”老者睁大了眼睛看着程怀杰,“别小看了这些铸炮用的铁。这可不是一般的铁,不是找个铁匠铺就能铸出来的。要不然,黑金寨的那些强人也不会千里迢迢去找什么铸……铸什么,对铸剑山庄帮忙铸炮了。”

    程怀杰听了,心中一惊,道:“你是说他们用的那些炮都是铸剑山庄铸造的?”

    “嗯,也不完全是。大部分吧。战船上的十八mén,南津关有……”

    那老者数着黑金寨的火炮,而程怀杰则陷入了沉思。

    ……

    这一路上并未遇到什么阻碍,不几日四人已进入成都平原了。时间处得久了,平儿自是不用多说,连蓝越也不似刚开始时那般羞怯了。

    其时已入了腊月,成都虽蜀南方,但此时也已是寒气袭人。巧的是,四人眼看就要进入成都地界,却恰逢成都这一年下的第一场雪。雪虽不似北方那般大,但南方的雪自有南方的风情。四人一路嬉戏着,倒是倍感轻松。

    这一天,四人到了一处集镇,一打听,原来到成都不过半天的路程,四人更是高兴。当晚点了一桌子的菜,又要了一点酒,着实犒劳了自己一把。

    四人吃过晚饭,早早睡了。由于走了不少路,晚上又喝了酒,程怀杰、蓝越和平儿不一会儿的功夫便睡着了。

    熊心禾躺在chuáng上,却一直也没睡。待到三更天,他从chuáng上起来,穿好衣服,悄悄出了客栈。

    一出客栈,熊心禾便展开轻功,向南飞奔。这小镇的南面是一往无垠的稻田,熊心禾跑出五六里,回头一看,确信无人跟来,又折向西,跑了有二三里,来到一个小树林。

    熊心禾再一次看了看四周。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人影。他这才放心缓步走入林内。

    这林子里空dàngdàng的,似乎也没有人。然而,你若真是以为这儿没有人,而熊心禾深更半夜跑到这里来不过是在发疯抑或是梦游,那就错了。

    熊心禾向林中刚走了十余步,只听头顶“喀”的一声轻响,一个黑影已向他直扑下来。

    熊心禾一点儿也不慌张,脸上甚至浮出了一丝微笑。只见他向旁边一闪身,从容地滑开了三尺,一扭腰肢,右手已抓向了那黑影的后心。

    那黑影其实是个用黑纱méng面的黑衣人,此人敢偷袭熊心禾,自然也并非等闲之辈,半空中向身子一拧,避开熊心禾的这一爪。熊心禾哪容他逃脱,第二爪又至。那黑衣人不由得喝了一声彩,接过他这一招,反手又去攻熊心禾的下盘。

    二人招法极快,不一会儿的功夫已过了五十余招,熊心禾稍占上风,但若想取胜,似乎还得到四五百招之后。

    正打着,不想那黑衣人一不留神被雪下的一根树根绊了一下,而熊心禾双爪已攻到xiōng前,慌忙间竟一跤摔倒。

    熊心禾见那黑衣人摔倒,失声叫道:“师父,您没事儿吧!”抢上两步将那黑衣人扶起。

    那黑衣人笑笑,道:“真是不中用了。”

    “谁说的?您还厉害着呢。”熊心禾笑着帮黑衣人拍了拍身上的雪和泥。

    “这是夸你自己吧!几个月没见,你武功又有不小的进步啊。看着你这样,你爹爹地下有知也就不会责怪我没教好他的宝贝儿子了。”

    熊心禾一愣,他知道师父很少提起自己的父亲,每次提起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当下也不言语,只待下文。

    果然,只听黑衣人缓缓道:“这些年来我一直打听你三个兄弟的下落,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上个月我好歹让我听到了一点消息。”

    一听此言,熊心禾两眼顿时放出期望的光来,急道:“师父,您快说。什么消息?”

    黑衣人扭头看了他一眼,顿了一顿,道:“怀雄,这个消息只是关于你大哥怀英的,而且一则还没有证实,二则……”

    这黑衣人便是天地会青木堂的香主龚安,而熊心禾便是他从方一明等人手中救下的程镇远的次子程怀雄。十年来,熊心禾一直在的打听他三个兄弟的下落,然而他得到的是一次次的失望。上天又一次捉nòng了他,在他急切地想从龚安那里得到关于自己大哥的消息的时候,却不知道这些天来一直和他在一起的龙飞竟就是自己的四弟……

    第二十章兄弟

    熊心禾见师父yù言又止,急道:“二则什么?师父,您快说呀。”

    龚安长叹了一口气,道:“二则,若这消息是真的,那对你和他都不知是福是祸呀。”

    熊心禾听他这样一说,心中大奇,道:“师父,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大哥这些年来一直过得很好,”龚安的语气中显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来,“不但如此,他现在已贵为王侯了。”

    “什么?”熊心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错,他改了姓换了名,当了鞑子的大官儿。他就是龙知恩。”

    “龙知恩?!”听到这个名字,熊心禾几乎要晕过去了。在天地会中,有谁不知道龙知恩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对于天地会而言简直就是灾难,每年都有数不清的天地会会众死在他和他所掌管的刑部十三衙mén的手下。

    “是的。我本来是专mén去调查龙知恩的底细的,但没想到,一查之下才知道这龙知恩据称是康熙昔年好友阿都的儿子。这阿都也就是害得你们家家破人亡的那个龙笑。”龚安顿了顿,接着道:“可是据方一明他们讲,龙笑根本就没有儿子,他死之前挟持的是你的大哥和四弟。以现在龙知恩的年龄来看,正好和你大哥相仿。因此我想,龙知恩可能就是你大哥。”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nòng错了?”熊心禾喃喃自语道。

    “我说过,这消息还没有证实。也许龙知恩真是龙笑的儿子,一切只是巧合。”

    “师父,您不必说了。一定要nòng清楚真相,我要去找龙知恩。”这话说得斩钉截铁。

    “你直接去找他?”龚安一惊,“他若真是你兄长,你怎么办?你可千万别冲动。”

    “如果他真是我大哥,”熊心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我就要说服他跟我们一起反抗鞑子。他若不肯,那我便要……”说到这里,眼中已透出了杀气。

    龚安点了点头,道:“好。但有一点,很少有人能见龙知恩。会中没有人见过他,而且他行踪不定,又善于易容,你想去找他,只怕不太容易。”

    熊心禾道:“这个我知道。师父,您放心,我会小心从事的。”

    “那就好。对了,你身边的那三个人是什么人?”

    “哦,师父,我正要跟您说。那两位姑娘倒还罢了,那小伙子武功极高,心思又极细密,若能入我会中,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我相信你的眼光,有机会时可以试探试探他。”

    熊心禾点点头,面lù喜sè,道:“若他能帮我们,无论是对付鞑子,还是对付方一明他们……”

    “你怎么能将方一明他们和鞑子相提并论?我们和西金堂是有矛盾,但不是要斗个你死我活呀?”龚安打断熊心禾的话头,严厉地斥责道。

    熊心禾低头道:“是我错了。但是,您这么想,方一明他们是不是也这么想?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龚安拍了拍熊心禾的肩膀,道:“为师知道。明年三月十八的大会地点已定在杭州,一定要早去,多带些高手。不要让西金堂占了上风。”

    熊心禾连连点头。

    龚安笑了笑,道:“我还有事,先走了。去参加武林大会要小心,莫要lù了身份。”

    熊心禾拱手道:“徒儿知道了。师父慢走。”

    龚安点了一下头,一转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等龚安走远,熊心禾展开轻功奔回客栈,到睡下时已快五更了。早上只到日上三竿才勉强爬了起来,程怀杰和蓝越、平儿以为他昨晚喝得多了,倒也没有怀疑。

    四人稍稍收拾了一番,如前几日一样向成都进发。熊心禾心中虽然多了件事,但他是何等人物,又岂能让人看出?……

    第二十一章醉仙楼

    成都乃是西南重镇,城内高楼林立,鳞次栉比,十分繁华。大街小巷,合共起来,大小酒楼有六七百座,茶社有一千余处。不论你走到一个僻巷里面,总有一个地方悬着灯笼卖茶,chā着时鲜huā朵,烹着上好的雨水,茶社里坐满了吃茶的人。

    而如今,与平常颇不相同的是,在这些人中多了些舞刀nòng枪的江湖豪客,为整个城市平添了几分豪气,让人一进入成都城便能感觉到一场武林盛会就要开幕了。

    四人信步走入城中。来到一座酒楼前,熊心禾停住脚步,道:“我们先到这醉仙楼上去吃点东西,如何?这醉仙楼在四川可是名声赫赫呀,就在全国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川菜馆子。”

    三人听他如此说,一下子便被勾起了食yù,纷纷道:“好啊,那我们进去吧。”

    这醉仙楼一共三层,一楼大厅宽阔明亮,总共摆了足有三四十桌,大厅四周围着一圈用红木雕huā屏风隔着的雅席,二楼建在这雅席之上,实际上不能算是一层,楼层的中间,也就是一楼大厅的正上方,用围栏围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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