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sè吃饭。二来,在几次内阁会议上,反对交通部提案的总有方子达的身影,没有经费和财政拨款的交通部rì子不怎么好过,每瞧到方子达笑眯眯的一张脸,梁敦彦心里就一肚子气。
至于佩服,梁敦彦虽然是技术官员,但在宦海沉浮数十年,有些事也瞧得清楚。方子达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借力打力妙招叠出,在短短几年中就取得了如此地位,并使国家财政迅速好转,而且还推动国防军建设,发展工商业,更以强硬态度逼迫rì本和中国停战……这些事,不能不让梁敦彦感到佩服万分,要换成他,恐怕半件都干不成。
“崧生兄!”
到了财政部,梁敦彦边往方子达的办公室走,心里边琢磨着他找自己来究竟什么事。谁想到刚刚上楼拐了个弯,就瞧见方子达居然亲自站在办公室门口等着自己。
“鄣明贤弟,你这是……。”
心里一惊,方子达亲自在门口等自己?这怎么会?他这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交通总长听起来似乎不错,可在如今内阁中地位甚至连教育总长也要不如了,方子达身为财政总长,又是zhōng yāng银行总裁,掌管全国的钱袋子,还是kmt理事,手握军权,连宋教仁都要客气对待的人物怎么会对自己如此殷勤?
见梁敦彦神sè错愕,方子达笑着走前两步伸出手来相握:“崧生兄大驾光临,小弟感激不尽,来来来,我们进屋谈。”
“这是方子达?不会是冒充的吧?”一直以来,梁敦彦和方子达并没有私交,两人只是在内阁会议中打过交道,在他脑海中方子达的形象总是强硬而独断的,就像前些时候在内阁一口否决交通部申请拨款的提案,还丢出了一份厚达五指的调查报告以证明交通部的这个提案根本没必要在内阁进行讨论,把梁敦彦给当场气了个半死。
谁想到,今天方子达一反常态,对自己如此客气,上下打量了下站在自己面前的的确是真人后,梁敦彦心里疑惑非常。
“无事献殷勤,难道非jiān即盗不成?”
走进方子达的办公室,梁敦彦嘴里嘀咕了一句,走在前面的方子达没听清对方在说什么,回过头奇怪道:“崧生兄,你刚才说什么?”
“哦,没什么,我说有些口渴……。”梁敦彦一愣,连忙随便找了个理由回答道,见方子达笑着说道:“呵呵,如此小事,我这里有朋友送的大红袍,等会请崧生兄一品。”
“呵呵,那就多谢鄣明老弟了。”梁敦彦确认方子达的确没听见自己说的话,心里一松连忙笑着拱了拱手。
双方依此坐下,方子达取出茶具摆弄了一会儿,很快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就弥漫在空气之中。
“崧生兄,请!”
“好茶!真是好茶!当年为兄还是在香帅府上有幸品过此茶,这一晃就20多年了……。”
梁敦彦品了口茶,忍不住感叹了句,等放下茶盏他沉咛着问道:“鄣明老弟,今rì请为兄前来,有何见教?”
方子达微微一笑,饮了口茶道:“见教谈不上,今天请崧生兄前来是商议一下交通部的工作事宜。”
“我部事宜于你何干!”梁敦彦脸sè顿时一变。
“崧生兄何必如此?哈哈,我明白了,是你误会了,怪我怪我,这都怪我,话不说清楚惹得崧生兄才有此误会。”方子达一愣,很快就明白过来,当即哈哈大笑。
接着,不等对方询问,方子达就道:“崧生兄之才小弟一直都是佩服的,国内像崧生兄这样的技术官员不说没有,但也很少,尤其是在内阁中,要说谁最胜任总长职务,崧生兄是当仁不让。今天请崧生兄过来,谈的的确是交通部的事,但并不是我要对贵部指手画脚,而是想同你商议一下。我记得崧生兄多次在内阁会议提出拨款提案是不是?当时小弟为了大局驳回了这些提案,还请崧生兄不要放在心里。不过今天我可以告诉崧生兄一句实在话,经财政部长期调查和准备,将对全国铁路、公路建设进行一个全面、长期的投资计划,而这个计划的主导施行将由你们交通部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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