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回来。晚上,我便去向大汗辞行。”
“啊!”华筝从郭靖的怀里抬起头来,道:“你要去哪里啊,我跟你一起去行不行?”
郭靖摇了摇头,道:“不行,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呢。”郭靖没有说具体去做什么事,华筝也没有问,只是期期艾艾地道:“真的不能和你一起去么?”
“不行。”郭靖果断地摇了摇头,往南边是金国的地盘,华筝是蒙古公主,带着她万一有个闪失,那可就不好了。
“那你要多久能回来呢?”华筝见郭靖心意已决,只能这么问道。
“短则几个月,长则一两年吧。”
“啊?那么久啊?”华筝一阵失落。
“放心吧,我会回来的。”郭靖轻声说道。
“哦。”华筝仍有些失落的点头,突然又笑了起来,道:“你回来的时候,要第一个来找我哦!”
“好,我答应你。”郭靖的声音仍然很轻,但是他知道这句话已印在了心里,答应的人家的事情,总是要做到的。
和华筝说了很多话,大部分时间都是华筝在说,郭靖在听。将华筝送走以后,天色已然快黑了,郭靖便运起轻功,如风一般向自己帐篷而去。
李萍见到郭靖回来,自然是很高兴,母子两人抱着头又哭又笑了一番。
当郭靖提出要回牛家村一趟的时候,李萍却沉默了下来,半晌之后,他才拉着郭靖走到里边,让郭靖跪下。
郭靖很听话的跪下了,前边的供桌上是一块灵位,上面写着,山东义士郭啸天之灵。
“靖儿,你可知你的杀父仇人是谁么!”李萍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
“孩儿知道,是段天德!”郭靖也咬牙切齿,从小母亲就在自己面前提过这个名字,而他,也终日不敢忘记。
“此去中原,记得将段天德的人头带回来,否则娘便死也不能瞑目!”李萍声音变得哽咽,却是咬牙说道。
“娘你放心,孩儿一定会为爹报仇的!”郭靖也重重地说道。
李萍这才将郭靖扶起来,道:“孩子,你从小命苦,好在一直都有贵人扶持,不至于被人欺负了。如今你也长大了,武功高强,又是大将军,娘很为你感到骄傲呢。”
“娘,您的意思是?”郭靖有些不解地问道。
李萍道:“无论中原还是江南,那都是锦绣之地,人物风流俊俏。靖儿你这一去,也许会遇上许多的漂亮姑娘,娘只希望你,不要忘记大汗对咱们母子的照顾之恩,更不要辜负了华筝对你的一片情意啊。”
郭靖虽然早慧,但对于男女之事,始终似懂非懂,这时不由红了脸,只是道:“娘,您放心吧。”
“那就好。”李萍点了点头,便去整治晚饭,郭靖和母亲吃过晚饭之后,便骑上了小红马,直往铁木真的金帐跑去。
今晚,就要向铁木真辞行了。最近四方没有战事,料来大汗应无不准之理吧。
而同样是在这片草原上,另一个地方,却有一队贩卖茶叶的行商也正在连夜赶路。
中原和草原之间,自古便有商旅往来。自从十六年前,油灯等物面世之后,这股通商的风潮,更是兴盛了起来。
除了油灯新奇货物,还有传统的绫罗绸缎,茶叶瓷器,被从中原各地运来,换取草原上的良马等物。
油灯的原料在西域之地,不知被什么人垄断了。这支商队自然不可能贩卖油灯,他们贩卖的是茶叶。这样的一支商队,原是来往于中原大漠之间,再普通不过的一支商队。
然而在这样的月黑之夜,却仍然还要赶路,无疑就暴露了这支商队有些不同寻常。整支商队的人并不是很多,虽然每个人都只穿着寻常商人的服饰,但是催马驾车,连续奔走了这许久,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感到疲惫,无疑更不寻常了。
其中一个胖大的商人,头上虽遮着帽子,仍可看见其头部,应无寸发,似乎是一个僧人一般。
他打马稍稍落后了半步,同身后另一名骑马之人讲:“彭兄,难道真的要让太子殿下一起行动么?他若有什么闪失,我们可担待不起啊!”
那人是个精悍的汉子,闻言也叹息一声道:“我们若劝得住他,他也不会亲自来这大漠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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